想要在一座城市裡尋找一個已經消失了兩年的人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在沒有嚴格戶籍管理的聯邦,想要追溯一個人的移動軌跡最簡單的方式就是查詢對方的消費記錄,也就是銀行現金支票的使用記錄。
現金支票在聯邦的使用程度幾乎等同於現金,一些中產階級家庭的孩子們身都會有一個支票本,當然它的限額度可能不太高,但也由此反映出了很多的現象。
普通民眾身會不會有現金支票本?
會有的,在這個支票被大量使用的年代裡,當一個人在銀行擁有五十塊錢以的存款時,他們就會給儲戶推薦現金支票。
從總額五十塊錢二十頁的現金支票本,到十萬二十萬五十頁的支票本,現金支票本的規格多到適合各種階段層次的人。
當然,再往的話就沒有現金支票了,大多都是銀行彙票或本票。
普及支票本和現金支票的價值在於消費,如果一個人在銀行裡存了一百塊錢,他大概會有最高不超過六十塊錢的即興消費欲望。
但受限於這些錢存在銀行裡,所以他們的欲望迸發時並不能及時的進行存取消費,這種消費欲望就會消失。
而為了讓這些人們在想要消費的時候必然能消費掉,促進社會的資金流轉,支票就體現了它的價值。
擔心來不及取錢?
沒有問題,隻要在支票本寫下一個數字並簽自己的名字,你就可以把東西帶走。
如此便捷的支付方式促成了每年不計其數的衝動消費,特彆是現在這個時間段裡,社會無業流浪者太多,暴力和治安事件頻發。
身帶著現金很危險,但帶著支票本卻不會,隻要故意簽錯名字或者簽一個和銀行櫃台留下的簽名不同的名字,即便那些人拿著支票也很難兌現。
現金支票直接用於消費的時候,如果不是太大額的消費一般財務人員隻會打電話求證支票的真假。
比如說編號和銀行賬號下是否有錢,是否能夠支付兌現這筆現金支票。
但如果金額比較巨大,比如說直接到限額了,財務人員還會尋求驗證方式,也就是對簽名的明顯特征進行驗證。
總體來說現金支票的支付還是很靠譜的,雖然每年都會有大量偽造支票流入市場並且侵害商家,可人們還是熱衷這種支付方式。
追索支票來判斷移動軌跡隻適用於普通人,像一些手中持有大量現金,並且有可能從事灰色產業的人來說卻不適合。
因為他們會使用現金,現金不像支票那樣會說話,這也意味著一個人一旦從人們的視線中消失,就會徹底的消失,除非對方自己主動浮出水麵。
去銀行存取款,使用支票和簽名,使用社會保險或者醫療保險或者各種商業保險,否則這個人就會真實的徹底消失。
想要找到這個人,就必須展開大範圍高強度的搜索工作,這在聯邦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即便是聯邦調查局插手,他們也不可能阻止如此大範圍的調查搜索整個城市中有可能隱藏的一個人。
所以當青皮臉說起要搜索整個城市時,警察局長沒有給予任何積極地反饋。
他說完這句話之後自己也醒悟了過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哪怕他是聯邦稅務局的人,也無法做到。
“該死,能不能對這個人發出懸賞令?”,他提出了另外一種可能,似乎還很肯定的點著頭,“應該可以,我打一個電話……”
他說著拿起局長桌子的電話走到角落裡,背對著房間裡的人們嘀嘀咕咕的說了一小會。
他把這邊的情況彙報給了州稅務局助理局長,後者同意了他的請求並且要求州政府和聯邦調查局發出懸賞通緝令,懸賞一千塊通緝報頭。
等他回來之後,提出了一個新的要求,“我想找到那名報頭以前的手下……”
警察局長和負責的探長彼此對視了一眼,依舊沒有任何的表態,這讓青皮臉隱隱的覺察到有點不妙,他追問道,“又他媽怎麼了?”
麵對州稅務局的特彆調查員,警察局局長到也不是很虛,他的右手握成拳頭,用手指關節叩擊了兩下桌麵,“請注意你的措辭,這是局長辦公室……”
青皮臉和他對視了一會,然後道歉了,“抱歉,我太心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