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軍已經證明了自己,所以海軍不僅不需要裁軍還能擴軍,反倒是陸軍還在小規模的裁撤中。
不過明年就沒有什麼裁軍計劃了,至少幾年內陸軍不會再有裁軍的可能,畢竟陸軍是本土防禦的最重要,也是最後的手段。
陸軍的一些新裝備無非就是新的製式武器,兩種半自動的步槍,幾把新的手槍,一些新的機槍,新的火炮,總之還是那些東西,就是性能上有了進步。
順帶著,這次陸軍換裝徹底整合了所有的口徑,無論是哪個軍工集團出品的武器,在相同規格中的武器口徑都確保一致。
這也是國防部提出的,降低後勤壓力被放在了第一位。
而這麼做的原因是國防部國際戰略研究組認為未來在聯邦本土爆發的防禦戰爭的概率不大,更有可能爆發的還是主動性的進攻,那麼後勤就非常的重要了。
一夥人談得熱火朝天,林奇則在一邊看著電視,吃著烤肉,喝著啤酒,他沒有插嘴,也沒有人和他交流,卻也不顯得他有多孤單。
突然間,特魯曼先生問道,“林奇,你覺得未來的戰爭會是怎麼樣的?”
這個問題稍微問得有點水平,從幾十年前到現在,戰爭的發展速度快到讓人來不及適應。
機動化部隊的出現以及更多先進的武器全麵的改變了戰爭的方式,像過去那樣列陣後互相槍斃的畫麵永遠都不會再出現。
火炮,特彆是大口徑的火炮主宰了戰爭,不管是掩體還是戰壕,在麵對密集火炮覆蓋性炮擊時,意義都不大。
就像是每個戰爭階段發展到了一定的形態後就會陷入一個停滯當中,最近十幾年來戰爭的形態沒有太大的變化,這群喝了一些酒發散思維的軍人們開始暢想著未來的戰爭會是怎樣的。
林奇喝了一口啤酒,麥芽味很濃,他放下了手中的啤酒,想了想說道,“陸地上有我們的軍人,海洋中有我的軍人,你們覺得還有什麼地方,應該有我們的軍人?”
這個問題問得很有意思,這群腦筋時快時慢的軍人們開始思考起來,特魯曼先生喝的不算多,他似乎已經知道了答案,用著不那麼確定的口吻說道,“天上?”
林奇點了點頭,“是的,天上。”
“海陸空,三麵同時發動進攻就是未來的戰爭形態,巨艦時代會被天空時代所終結”
林奇剛說到這裡,就有海軍軍官打斷了他的話,“不可能!”
“林奇先生,我承認你的想法很有趣,但你的這種說法不太現實。”
“我知道那些飛行器,他們隻能載重兩個人,多一點東西都很難飛起來,這種東西如何能夠終結海軍?”
他說著聲音還大了不少,“飛起來撞向軍艦嗎?”
人們大聲笑著,那名軍官也是,“那些包著鋁皮的木頭架子除了能夠在甲板上塗抹出兩攤血跡,他們還能做什麼?”
“啊,是了,他們能累死我們的清潔工!”
看著那些軍官大聲的笑著,喝著啤酒,特魯曼先生卻沒有加入其中,而是在認真的思考這個問題。
林奇也是一臉的平靜,他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快,一個文明人不會因為一群落後的野蠻土著嘲笑他的禮帽而生氣。
就像是此時此刻,他斷定未來屬於天空,這些人最終會去見證一個屬於天空的時代到來。
現在他們笑得多歡樂,未來就會有多羞愧。
“飛行器有機會做到這種程度嗎,林奇?”,特魯曼先生還是相對於理智的,“我知道它能載著一些輕量的武器升空,但是對艦武器似乎太沉重了,一枚魚雷的重量都快要趕上現在的那些飛行器,它又如何能成為新戰爭的主宰呢?”
林奇掏出了一盒煙,點了一根,他一邊吐著煙,一邊說道,“科技總是在進步的。”
“當人們第一次使用火槍打不死五十碼外的敵人時,他們一定想不到未來有一種放大的火槍能發射十幾磅幾十磅的炮彈一下子殺死一群人。”
“現在很多人認為飛行器就是一種有錢人的危險遊戲,為什麼以後它就肯定不能掛著一兩枚魚雷進行飛行?”
“專門的炸彈,專門的魚雷,時代總是在進步的,這一天必定不會太遠。”
特魯曼先生若有所思的看著林奇,“這就是你成立一家飛行器公司的原因,為了未來的天空?”
“也許是,也許不是,總要有人試探著摸索通往未來的道路,我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
“不過在這件事上,我有信心我會是成功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