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邦的校園霸淩是無法回避的一個問題,林奇在初中和高中時期都遇到過。
因為他長得很帥氣,特彆是在年紀稍微小一點的時候會被人們誤當作女孩,初中時就有人騷擾他。
好在他也不完全是個隻知道讀書的傻帽,在用一支鉛筆告訴了彆人自己不好惹之後,他成功的轉學了。
不過那些事情也隨著他的轉學蔓延開,到了新的學校,以及上了高中之後也相對平安無事。
可並不是每一個孩子都有勇氣把削好的鉛筆插進彆人的肩膀裡,所以在這個時候,家長的重要性就體現出來了。
有一個很有學者風度的父親在學校中根本無法有效震懾那些壞孩子,但有一個強壯可靠的父親,就能讓那些壞小子們想做壞事的時候就要考慮考慮後果了。
聯邦雖然有青少年人保護法,可這些法案並不是保護罪犯的,它們隻是用來保護好孩子的合法權益的。
當一個人變成罪犯之後,他的年齡,性彆,信仰之類已經無關緊要了,畢竟聯邦的司法是公正的。
換句話來說,壞孩子犯錯之後他們就會被當作成年人對待,被憤怒的受害者家屬胖揍一頓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特彆是在下城區,揮舞著扳手的工人和拿著鋸子的木工還有扛著大砍刀的屠夫永遠都是孩子們的噩夢。
在上城區,學校霸淩的情況也是存在的,隻是霸淩的服從關係“我看你不爽並且你打不過我”變成了“我看你不爽但你爹不如我爹厲害”。
當兩個爹社會地位差距不大的時候,誰的爹看起來更能打就成為了小孩子們評斷誰好惹誰不好惹的標準。
上城區高級私立學校裡的孩子比下城區那些孩子更知道如何挑選一個輕輕一捏,就能捏的稀爛的西紅柿。
今年是小男孩第一年入學,也是第一次需要孩子的父親到現場。
如果是單親家庭的話,可以向學校說明一下情況,一樣可以讓母親出席,可這意味著暴露了孩子的家庭情況,他很有可能會成為下一個受害者。
薇拉看著林奇,林奇皺了皺眉頭,“你有什麼想法?”
薇拉看著林奇時的目光突然有些變化,她忍不住笑了起來,“你不會認為我想要你去扮演這個角色吧?”
她笑的很大聲,老實說林奇剛才的確有這樣的想法,從林奇的臉上發現了自己才對了,薇拉笑的更歡快了。
“拜托,你應該照照鏡子,雖然你的確很帥氣,可是你離成熟還太遠了。”
“如果你做他的哥哥也許其他人會相信,但做他的父親,誰都不會信。”
“最重要的是,你太出名了。”
或許最後一句才是關鍵的一點,林奇太出名了,總會有人認識他,他的生活早就成為了日常新聞中的一部分。
一個個性鮮明的年輕富豪永遠都是大大小小媒體追逐的對象,人們可以笑著談論他在脫衣舞女郎身上一晚花掉了一個普通家庭一年甚至是十年的積蓄。
但是不會容忍他以任何形式。或明或暗的傷害到人們道德方麵的潔癖。
林奇沒有笑,“你的意思呢?”
薇拉笑了一會就收住了笑聲,“你以前身邊不是一直跟著一個”,她朝著其他地方張望了一眼,“那個很強壯的保鏢?”
“你是說上士?”
“上士?”,薇拉點了點頭,“這是他的綽號嗎,的確和他的形象非常契合。”
這是一個人們的共識。
人們總是認為軍隊的高層不是胖子就是瘦子,就算身材很勻稱,也都是鬆垮垮的沒有什麼肌肉。
隻有底層士兵每天接受訓練才會有強健的身體,上士這個綽號很好的說明了他為什麼那麼強壯。
“父親也好,叔叔也好,他的年紀足夠大,樣子看起來也很凶,特彆是戴著墨鏡的時候,學校裡的那些小混蛋們會安安分分的。”
上士的樣子有點凶,這是薇拉心目中最合適的人選。
“他現在轉了文職,不過沒關係,我給他打個電話,家長會什麼時候開始?”
“後天”
林奇點了點頭,他抬頭看了一眼天空,隨口說了一句,“時間還早”
天黑了之後,林奇離開了這邊,倒不是他晚上還有其他什麼事,隻是單純的因為家庭教師來了。
很多人總是覺得公立學校和私立學校差不多,可其實並不一樣,人們看見的是那種快樂升級班。
花更多的錢,讓孩子享受更多成長的快樂,然後因為“會正確的使用抹布”就可以被知名大學錄取,人和人是不一樣的。
除了這種快樂升級班之外,還有一種正常的班級,可以理解為精英班,從小學一年級開始,就要開始寫家庭作業。
有些私立學校可能不要求低年級學生寫家庭作業,但是他們會要求每個孩子的家長為這些孩子邀請一些家庭教師,在課後繼續輔導這些孩子們努力學習。
人和人,是不一樣的,不管和誰比,都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