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克的大腦一片的空白,他下意識的想要去樓下拿手槍,卻已經來不及了。
一個渾身是傷,幾乎赤果的女孩被一群人丟了進來,那夥人進來之後立刻就發現了閣樓上的麥克。
不到三十秒後,連續幾聲槍響,這裡的一切又恢複了平靜。
一連好幾天,麥克的商店都沒有開門,這讓一些淘金者覺得稍微有點奇怪,但也隻是有一點。
有時候他們的確會有幾天不開門,不是回聯邦進貨了,就是有了大買賣。
好在這裡並不是隻有麥克一個聯邦人做生意,他們也能從其他地方買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槍油,鞋油,發蠟,聯邦的香煙,底片,鎂棒之類的。
各種商品,當然也有一些“值錢”的商品,像是一些精美的玻璃器皿,這些東西在蘇格能換不少東西,還有一些聯邦人用來享受的東西,在這裡都有不錯的銷路。
四天後,幾名麥克的親戚從國際港回來了,他們走在路上的時候覺得留下兄弟兩人有些擔心。
另外一些人繼續回國,而他們則回來照顧著這邊。
一路上這些人有說有笑,直到他們進入了店鋪中,看見了一個陌生的本地人坐在鐵窗後。
笑容凝固在了他們的臉上,他們都來不及質問一些什麼,幾個人就堵住了門,把他們堵死在裡麵。
在經過短暫的噪雜聲之後,一個瘦高個的本地人嘭的一聲重重的關上了店鋪的門。
半個多小時後,店鋪又重新開門了,地麵似乎經過了清洗,隱隱還有一些怪味。
半夜,一行本地人拖著幾袋重重的東西丟到了他們上次藏東西的地方,隨意的丟在那,野狗群和野貓會為他們清理掉這些痕跡。
隻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在他們離開之後沒有多久,幾名淘金者打扮的聯邦人快速的跑了過來。
他們拿出隨身攜帶的匕首,挑開了這些袋子,裡麵赫然是今天從國際港回來的那幾個聯邦人
一周後,聯邦本土,有關於海外商人權益的熱潮正在消退。
該遊行的遊行過了,該示威的炸雞也都吃了不是,是該示威的也都示威了,吃炸雞隻是順帶的。
社會輿論就著這次輿論的浪潮吃得很飽,似乎有些事情就這麼的消退了,人們的注意力也開始從國外那些有錢的商人身上,回轉到國內的就業率問題上。
早上,一名先生穿著整體的提著公文包走出了家門,他親切的和周圍的鄰居打著招呼。
在聯邦,什麼檔次的家庭住進什麼樣的社區是一種潛規則。
住戶們有權力拒絕彆人買社區的房子並且搬進來,所以社區社會和社區政治也是聯邦社會中非常重要的一個環節。
左右的鄰居,都有可能會成為自己助力,但也有可能成為自己的紅燈,所以大家都保持著對鄰居的親切與熱情。
這位先生打完招呼後把自己的公文包丟進了副駕駛位上,他開著車駛出了安靜的社區,就在他從社區馬路進入聯邦公路的那一瞬間,一個報童從人行道上跑過,大聲的喊著什麼。
他下意識的朝著那邊看去,已經有很多人圍在那,人們拿著硬幣,從人群中搶奪一份報紙,然後憤怒的離開。
發生什麼了?
這位先生有些好奇,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他還有足夠的時間稍微耽擱一下。
他把車停在路邊,按了兩下喇叭,人群中鑽出了一個小腦袋,“先生,要報紙嗎?”
“剛剛才印刷出來的報紙,上麵還散發著濃濃的油墨香味!”
先生從口袋裡拿出一張一塊錢的紙幣,架在食指和中指之間,“有什麼特彆的新聞嗎?”
“有,在蘇格經營店鋪生意的蘇格一家被當地人殺害”
報童把一張報紙遞了過來,然後小心翼翼的從這位先生的手中抽走那一塊錢,他還不忘扶了扶帽簷,以表示對這位先生的尊敬看在那輛車的份上。
先生看著報紙上的頭版頭條,看著那些沒有經過處理,支離破碎的屍體,頭皮猛的一緊。
雖然他對這些人沒有多少同情,可依舊因為這些相片滋生出了一種特彆的情緒。
更令人憤怒的是,那夥匪徒不僅搶走了麥克的生意,殺了他們,還把他們的生意占為己有。
他們就那麼沒有任何顧慮的經營著店鋪,甚至都不怕警察去找他們的麻煩!
就這麼一早上,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間,無數通電話打進了總統府。
還有人很奇怪的給林奇打了電話。
“林奇先生,我這裡有一筆生意,你感興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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