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一艘遊輪要很多錢,隻是一年用一次,那還不如租彆人的。
遊輪分為上下兩層,上層都是獨立的房間,每個房間都足夠的大,三百多平方,有獨立的臥室,客房,書房,客廳,偏廳和多個洗手間。
這是專門為貴客準備的,而下層,這都是十五個平方的小房間,那是普通人待的地方。
他們可能會花上一千來塊錢擠在狹小的房間裡,在夜色中告訴自己,他們享受著和上層客人相同的待遇……
這次旅行下層不會開放,所有人都是貴客,都在上層。
不多時,兩人來到了屬於他們的房間,侍應生把兩串鑰匙交給了他們。
上麵不僅有這個房間門的鑰匙,還有裡麵保險櫃的鑰匙,當然保險櫃還有密碼。
“無論兩位有任何的要求,隻要提起任何你們看見的電話,我們的接線員就會儘快幫你們安排!”
“最後,祝兩位旅途愉快!”
進入房間後,女孩默默的走到臥室裡,趴在了床上,眼眶還有些發紅。
在他們來之前,每時每刻的工作人員就已經把他們的行李送了過來並且掛好。
她歪著頭,看著正在換衣服的林奇,有些可憐巴巴的說道,“我屁股疼!”
林奇一邊把領帶摘下來卷好後插進領帶盒裡,一邊挑選出兩條領結,他轉身看著女孩,把領結都比劃在胸口,“你覺得哪個好看?”
絕大多數時候的林奇都是沒有缺點的,他懂得太多了,可也有他無能為力的地方,比如說挑選領結之類的小飾品。
在他看來其實差不多的兩個顏色在彆人的眼裡卻完全不一樣,所以他需要一個助手。
他不需要自己懂這些,他還不懂服裝設計和顏色搭配,他隻需要有人懂就行了。
年輕時尚的女孩顯然就是其中之一。
“你右手拿著的,看起來你會更成熟一些……”,佩妮下意識的答了一句,很快她就意識過來了,拍打著床單,“我屁股疼!!”
林奇對著鏡子換上了晚禮服,在外麵穿的衣服和在船上穿的衣服以及在晚會上穿的衣服是不一樣的。
你可以對顏色的搭配不那麼敏感,但穿什麼卻肯定不能錯。
“那你可以不去,晚上我們會有一場宴會,到時候會有很多人,每時每刻自己的記者也會到場!”
一說到這個,女孩屁股突然不疼了,她連滾帶爬的跑到了衣櫃邊上開始為自己挑選衣服。
用這樣的詞來形容她的舉動當然有些過分,但這卻是非常恰當的。
每時每刻的刊物並不隻是麵向聯邦,還麵向全世界,這是一個在全世界上流社會中露臉的好機會,她不可能放過這個。
嘩的一聲,女孩的裙子瞬間落地,這條六千塊,很多人隻能租來穿的裙子就這麼落在了地毯上。
她穿著內衣開始在衣櫃中挑選晚宴的著裝,林奇向後仰了仰,低頭瞥了一眼女孩的屁股,還有些痕跡。
他嘴角微微一挑,又開始打扮起自己。
不聽話的壞女孩當然要受到懲罰,聽說蓋弗拉貴族家庭中還有專門的修女來做這件事。
她們會讓犯錯的孩子脫掉褲子,當著所有人的麵用多層牛皮壓實黏在一起的軟鞭抽他們的屁股。
每一下都能留下一條腫起來的痕跡,不僅疼痛,還很羞辱。
不過女孩受傷的過程談不上什麼羞不羞辱的,唯一的觀眾還是她自己挑,都是她自己的的錯!
林奇心安理得的把領結擺正位置,白金托底的藍寶石領扣和袖口也都收拾好,看起來棒極了!
與此同時,在一個臭烘烘的房間裡,一個看起來有些凶惡的家夥正在看電視。
電視中一對又一對的富豪正在登船,電視中的外景主持人每介紹一對登船的賓客,電視機前的家夥臉色就變得更猙獰一些。
每時每刻在馬裡羅並非沒有敵人,無數人眼紅他們在聯邦的產業。
隻是每時每刻的實力太雄厚了,他們用在聯邦賺到的錢,穩固他們在馬裡羅的統治。
普通的小團體不是他們的對手,根本就不是一個層麵上的。
能夠和他們有來有往的,又不願意貿然的開戰。
這也導致了馬裡羅目前最有趣的局麵——
幾個大勢力很少會發動擴張戰爭,反倒是小軍閥不斷的你打我我打你,根本停不下來。
不過任何事情都有意外的時候,有人畏懼每時每刻,但有人不那麼畏懼。
他們不打算和每時每刻背後的軍閥正麵衝突,他們隻打算劫持這艘遊輪,然後狠狠撈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