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思是這裡的環境比政府單位要好的多,那是肯定的,一群自稱為納稅人的家夥整天盯著各個部門,不給他們糟蹋納稅人的每一分錢,這怎麼和企業比?
林奇等停當了那麼幾秒,他雙手十指交叉架在了麵前的桌子上,“桑切斯逃跑了,安排人去保護一下總裁先生,順便加強一下我這邊的防禦力量。”
奧斯汀顯然也被這個消息弄得有些回不過來神,好一會挺直了腰杆說道,“怎麼跑掉的?”
此時此刻,列車已經徹底停了下來,三十多歲的高級特工來回走了幾步,忍不住一腳踹在了列車包廂的牆壁上。
隨著他用力的一腳,牆壁直接開裂了。
在他麵前有一張床,床上有一個報紙團成的人形,就是這個東西欺騙了他們的特工。
由於桑切斯的身份比較特彆,他未來有機會繼承他父親的勢力,所以即便聯邦政府知道是他製造了慘案,最終也隻是“禮貌的”把他送出邊境就算了。
在這個包廂裡,隻有他一個人,但每隔兩個小時,就會有特工過來檢查一下。
早上八點的時候,特工來檢查時發現桑切斯還在睡覺,他就沒有打擾。
這種押送任務中,如果被押送的人願意配合那顯然會讓工作量減少很多。
緊接著接近十點的時候,特工又來到這裡,“桑切斯”還在床上睡覺,他意識到了不對,立刻就呼叫警衛並且開門進去。
掀開薄薄的被子,裡麵根本就沒有人,而是一個用報紙團在一起形成的人形。
至於桑切斯,早就沒影了!
列車也在這個時候被迫停了下來,經過兩輪檢查最終確定,桑切斯已經不在火車上了。
在下一個補給站,他們把合格消息彙報給了安委會,同時向其他沿線停靠站和補給站進行垂詢,詢問是否有見到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有人經過。
其中有一個停靠站說見到了一個家夥,那個人說自己迷失在這裡已經好幾天了,車站安排了人送他去醫院
當然,醫院裡已經找不到桑切斯了,這也預示著桑切斯是真的跑了。
特工憤怒的一腳足以體現他現在的心情,明明很簡單的任務居然失敗了。
他除了要把他摳鼻孔扣出來多少東西,又彈到什麼地方這種細節都要寫出來的大段報告之外,還要接受安全調查。
這也是安委會的慣例,所有執行外勤任務的特工一旦任務失敗,第一道程序就是立刻對這些特工進行安全調查和評估,以防他們的任務失敗是有劇本並經過設計的。
除了這些,他們還要扣分,年底的獎金會減少,假期會減少,晉升的機會離他們又遠了一點。
真該死!
現在他恨不得把桑切斯掐死,如果他能見到對方的話。
他的搭檔站在門口,看著他,等他的脾氣發完了,才問道,“你覺得他會去哪?”
三十來歲年輕的特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著裝,還用薄被擦了擦他的皮鞋,對著列車中的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帶,一邊整理,一邊說道,“布佩恩!”
“讓其他人繼續把剩下的那些人送去邊境,我們直接回布佩恩把這個混蛋抓起來。”
門口那名特工有些猶豫,“安全調查怎麼辦?”
“先抓到人,剩下的都好說!”
所有人關注的重點,桑切斯已經乘坐上了返回布佩恩的列車。
他把自己的手表賣給了一座小城市的古董商,那塊手表他買的時候花了三萬兩千塊,現在據說價格不降反升,已經漲到了三萬六千塊。
但古董商就隻給他兩千塊,多一分都沒有。
發了一通脾氣又換了幾家古董店的桑切斯最終以一千八百塊把自己的手表交易了出去。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憎惡,他憎恨著他的叔叔,他憎恨著他的弟弟,他憎恨著古董店的老板!
當然,還有聯邦的安委會之類的機構。
這一路列車有人上,有人下,他半路還眯了一會,等他醒來的時候,他對麵那個渾身酒氣的胖子已經換了一個人。
一個看上去像是成功人士的家夥,穿著正裝,係著領帶,正在報紙。
桑切斯警惕的目光很快就從他的身上挪開,可緊接著又被什麼東西拉扯了回去。
他眉頭微微一擰,在那個家夥攤開的報紙上,看見了一篇新聞
每時每刻最大交易達成
鬼扯蛋:桌遊的特殊事件,意思是通過幽靈去扯動龍蛋,寓意著不具合理的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