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和他說,但我不保證會有用。”,林奇沒有保證能說服大祭司,他隻是要去嘗試。
安全主管點了一下頭,“至於德拉格”,他遲疑了一下,“這件案子實際上和那些他的兒子有一些關係。”
林奇挑了一下眉梢,“沒有人告訴過我,我的地盤上發生了這些事情。”
他說著看向了站在門邊的奧斯汀,後者也搖了搖頭,她也不知道發生了這些事情。
如果發生在蒙烏,這種能讓社會都動蕩的事情絕對不可能有人敢瞞著他,內爾也還在那邊,他不會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林奇看報紙的時候上麵都說納加利爾發生了遊行了,這不是什麼小麻煩。
“你誤解了,和他的兒子有關係,但是並不是發生在你那。”
“你知道,現在那邊的局勢有些特殊,那些議員手裡沒有什麼實際的權力,我們也不太好把他們約束在某個地方,這會讓國際社會認為我們在軟禁他們”
林奇臉上露出了一些含蓄的笑容,他的笑容其實沒什麼,但總是給人一種“這狗東西在嘲笑我”的感覺。
此時安全主管就有這樣的感覺,他還有些許的羞惱,“我們得注意國際形象!”,他在這句話上加重了語氣,像是在解釋自己的話。
“所以他們這些得到了自由的人總是到處跑,這次的事情源自於一場聚會”
此時在納加利爾,德拉格的二兒子正處在不安中。
就像是他小時候摔碎了德拉格最喜歡的水晶球時那樣,內心不安,手都在微微的顫抖。
最後他說謊了,說是最小的弟弟做的,這讓他逃避了懲罰,德拉格很長時間沒有給小兒子好臉色,這也導致了他的小兒子很畏懼這個父親,甚至不太敢表達自己的想法。
現在,他不知道該把問題推到誰的身上,他們隻是玩的稍微有些過了頭,誰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
上周他去了隔壁行省找那邊的朋友玩耍,然後那個混蛋不知道從哪弄了一些大祭司經常點的熏香,他們又從街上找了幾個女孩。
現在納加利爾在聯邦文化的猛烈衝擊下,有些東西已經發生了改變,比如說稍微獨立了一點的女性意識。
特彆是年輕女性,她們正在覺醒,也開始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
幾個女孩接受了邀請,然後他們一起儘情享樂,他的朋友在這個過程中,提出點燃熏香的想法,大家都同意了。
然後他拍了拍腦袋,然後他就像是做了一場荒誕的夢,在夢裡他做了一些可怕的事情。
等第二天他們醒來之後,不止一個,是所有女孩都死了。
他們把那幾個女孩的屍體分開處理了,但沒想到失蹤女孩的家人報警了,並且驚動了聯邦警察,最終他們找到了一些線索。
他不知道聯邦人有沒有找到自己的頭上,他內心非常的不安,他希望聯邦人沒有那麼的厲害,可不知道為什麼,恐懼正在他內心蔓延。
他覺得這不能怪他自己,聯邦人把持著納加利爾的權力,他們這些所謂的統治者也就是一個個傀儡,任何政事都不需要經過他們的查閱審定,聯邦人自己就解決了。
這也使得他們這些人非常的空虛,無聊,憤怒,嫉妒,怨恨
放縱和享樂似乎成為了他們唯一能做,且有意思的事情,這其實和他一開始想象的不太一樣。
他以為自己會成為一個真正的統治者,所有人都會因為他的話而顫抖,現實與理想的差距太遙遠了!
就在他緊張的手心都是汗水,不斷在腿上擦拭,想著如何解決這個問題的時候,桌子上的電話鈴突然間響了起來。
電話鈴聲從來都沒有如此的尖銳刺耳過,他甚至被嚇的整個人都抖了一下。
等電話鈴聲響了幾聲後,他才作出決定接聽它!
拿起電話後,他有了片刻的茫然,然後他顫抖的身體,逐漸的平穩了下來。
“父親,救我”
他雙手抱著電話的聽筒,低著頭,藏在桌子後,低聲的哀求著,“我不知道會弄成這個樣子!”
德拉格的呼吸很平穩,他當初給了這個兒子機會,隻是他看不透這些。
“我聽說了那邊的事情,聯邦人已經知道了一切,現在你要做的,就是去自首”
操蛋:操蛋是一種非常有技巧的雜耍,主要的道具就是兩個生雞蛋,如果操蛋的人技術不夠嫻熟,蛋就會碎。這也常用於形容一些不喜歡但又沒辦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