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什麼?”,特魯曼先生非常的敏感,他其實不希望林奇和那些核心利益團體搞在一起,他希望林奇能使自己的同黨,而不是自己的阻礙,“希望你們討論的事情不那麼驚悚。”
林奇笑了兩聲,“你把事情考慮的太複雜了,這次我打算連國防部也一起邀請。”
“我聽說蓋弗拉以及其他一些國家已經知道了我們的飛機研發成果,是嗎?”
特魯曼先生有些尷尬,“是的,我們沒有能阻止情報流出去。”
“那麼為什麼我們不嘗試一次空地協同作戰呢,之前那次完全體現不出這種立體作戰的優勢來,而且我們也的確需要有這樣一個試驗場。”
“馬裡羅能為我們提供很多有價值的數據,這些是模擬無法提供的。”
特魯曼先生陷入了深深的沉默當中,其實直到現在為止,國防部和軍方主要討論的和飛機有關係的問題,都集中在兩個方麵。
第一,要不要為飛機單獨成立一個軍種。
第二,地麵部隊和空軍的配合以及海軍和空軍的配合,這些都還停留在理論當中。
這兩個問題,實際上又是一個問題,如果空軍能夠表現出真正的價值,那麼國防部和軍方肯定要成立空軍部,他們也有足夠的力量去說服國會同意成立第三軍種,以及擴大預算。
要知道,一旦成立空軍,這對軍方來說,那就不是一件小事情了,而是大事情。
一個空軍元帥,一個空軍上將,三到五名空軍中將,十到二十名少將,以及數不清的校官、尉官、士官
再加上各種基地的建設和預算,軍方的實力和勢力很有可能會膨脹到現在的兩倍,甚至更多。
林奇的提議,國防部和軍方肯定不會拒絕,他們不拒絕,就意味著其他軍工企業也不會拒絕。
但這些軍工企業如果想要搭乘林奇的順風車,就必須拿出誠意來。
誠意是什麼,特魯曼先生大概猜到了一些,對於林奇的做法,他隻能無話可說。
“你儘量收斂一些,我不希望有一天要送你上法庭。”,特魯曼先生由衷的說道,他是真的這麼想的。
畢竟能有一個談得來,而且有著大致相同目標的朋友是一件很難得的事情,他不想林奇把自己玩死了。
林奇哈哈大笑不止,“這一天永遠都不會到來,這個世界上除了天主能審判我,誰都不行!”
特魯曼先生也跟著笑了起來,“你是我見過最狂妄的人”
與此同時,在馬裡羅的河岸城市外圍,部隊正在修整。
新上任的指揮官一邊讓人緊縮陣型,一邊注意不要半夜被人把營地給摸了。
他們在安美利亞經常遇到這樣的事情,那些反政府武裝分子就像是老鼠一樣,白天連鬼影子都沒有,到了晚上就偷偷摸摸的跑出來做壞事。
不得不說,他們這麼做的確給安美利亞那邊的外勤人員帶去了很多的麻煩與威脅。
所以夜裡守營也成為了新指揮官的第一個命令。
沒多久,上校就找到了新指揮官,那是一名少校,他情感上有點不太好接受,但又不得不服從來自聯邦的命令。
“我不太明白”,他進入了指揮車就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我們原定計劃半夜打進去,為什麼你停掉了這個計劃。”
少校看了一眼上校,也許隻有這個時候,他說話是硬氣的,當然,也不是特彆的硬。
畢竟人家是戰略指揮部出來的高級人才,以後要當將軍的,而少校自己,可能這輩子能到上校就已經是極限了。
他稍稍解釋了一下,“我們的人中很多人都打不了夜戰。”
上校沒想到原因這麼簡單,他搖著頭反駁道,“我們有夜間巷戰的訓練,而且我們切斷了供水和供電,裡麵的人現在的情緒應該會非常的不安。”
“也有可能會非常的憤怒,並且充滿攻擊性!”,少校回了一句,“公司讓我來擔任指揮官,我就不能冒著風險讓小夥子們去送命。”
“所以我們不打夜戰,明天上午進攻。”
上校又爭辯了兩句,“但是我們前幾天就是這麼清理了兩處據點,並且一點傷亡都沒有。”
之前清理城市裡的敵人地區如此,借助了昏暗的天空,從後半夜到淩晨這個階段發動進攻,在天剛剛有點亮的時候就結束了所有的戰鬥。
國防部甚至認為這次行動應當寫入指揮課程裡當作典型的案例和教程,它太成功了,也太漂亮了!
少校很平靜的看著他,“之前我們對付的是一幫小混混,現在我們要對付的是職業的軍人,以及一群我們還分不清是平民還是敵人的人。”
“夜晚會成為他們的保護色,我們的夢魘!”
“所以我說了,明天白天之後再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