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麼好處?”
這個問題其實發生的很突然,要好處隻是本能性的,這無關於什麼計劃策略,反倒是特魯曼先生的反問讓林奇一時間還沒有考慮到要什麼好處比較好。
要錢?
先不說國會方麵會不會同意批一部分錢給林奇充當某種彌補,給多少就是一個問題。
給的少了顯得一切很兒戲,還不如不要。
給的多了,總統先生也未必會同意下來,甚至還會因此覺得林奇是一個格局很小,也很貪婪的人。
所以錢,不能要。
要地皮?
這看上去是一個不錯的想法,可事實上也是最沒有價值的。
聯邦的土地都是私有製,換句話來說聯邦政府能夠給私人的土地,隻有那些不屬於任何人的土地,像是市中心這裡的土地,根本就沒有可能會有人出手。
他們可以給林奇的,都是那些不值錢的土地,城市外的土地。
那些土地不僅不值錢,還需要承擔不同的工作崗位,還要交地產稅,說不上來這是賺了還是虧了。
有價值的土地才是土地,沒有價值的土地,那隻是廢物!
免稅?
這或許是一個很實際的好處,但聯邦政府不可能批的太多。
免稅稅額給的太多了會有人有意見,如果有人再捅到了媒體上,社會輿論一炒作,很快一個權利勾結的故事就出現了。
很多人都會因此倒黴,包括林奇和特魯曼先生,那麼要什麼才是最好的呢?
林奇用他兩輩子的經驗,在思考了半分鐘後,給出了一個答案。
“我要一個牌照,保險行業的牌照。”
特魯曼先生沒有猶豫太久,“我會和總統先生談起這件事情,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在聯邦開設保險公司其實並不需要牌照就能開設,保險公司實際上和其他的私營企業沒有任何的不同,隻需要到社會服務局去注冊就行了。
但這裡麵涉及到了一個資金監管的問題,通俗一點來說,沒牌照的保險公司就像是路邊站街的野雞。
你不知道她到底長什麼樣子,也不知道自己花了二十塊錢之後會得到怎樣的服務,也許整個體驗會非常的糟糕也說不定。
但有了牌照,那就說明這家公司受到了聯邦金管會的監管,是有保障的,大概就相當於高檔場所裡的高級應招。
你甚至能在叫她之前,通過畫冊觀看她的日常生活和素顏照,以及身體健康報告之類的細節問題。
並且如果因為應招過程出現什麼問題了,也相對的有保障。
當然,隻是相對的。
每兩年聯邦都會把有牌照的保險公司做一個不計排名先後順序的排序,聽著好像有點拗口和前後矛盾,其實這不重要。
因為它就真的不重要,像是客戶度好評之類的,這完全有各種操作方式。
隻要錢到位,人際關係到位,哪怕沒有什麼客戶的保險公司也能排列在最前麵。
林奇想著下一個階段的工作中,貸款和保險業務可以放在一起沒有人規定保險公司就不能審核批複私人貸款。
加上社會的發展和進化,人們的收益必然會越來越高,到時候會有更多的人花一點小錢,來購買保險。
這是一個蓬勃的市場,現在入行剛剛好。
當然,這裡的前提和所有的前提都是一樣的,你得有錢。
“你知道的,特魯曼,我是一個崇高的人,為國家的利益犧牲一些我個人的榮辱,這不算什麼。”,林奇的話鋒一轉,變得有點不要臉起來。
“我還需要準備什麼,我本來還打算實驗一些新的東西,但看樣子似乎不太能夠參加了。”
在一些主流國家開始都在研究飛機,包括國內的工廠都在研究如何讓飛機成功的起飛降落,並且能飛的更遠,載重更多,對地麵單位造成更大威脅的時候。
林奇已經偷偷的要求研究所轉變研發的方向如何把彆人的飛機打下來。
飛機的狂潮勢必會引發整個軍事領域裡的變化,這個時候林奇已經比彆人早走一步了,那麼他就要擴大自己的優勢。
他甚至已經偷偷注冊了一款名為“同步協調器”的專利,偷偷的那種,可能負責注冊的律師和社會服務局專利辦公室的人,都不知道這個玩意到底是什麼,有怎樣的價值。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也都在研究或者準備實驗當中,這些都是秘密武器,如果蓋弗拉甚至其他國家都要派遣軍事觀察員,那麼林奇的這些東西就會繼續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