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貝拉對聯邦有一定的了解,這些了解都是建立在總統大選之上的。
有人這麼說過,你想要了解一個國家,就從它最政治,最商業的兩部分去看,就能看出一個大概來。
蓋弗拉最政治的地方,就是皇室傳承,貴族特權,最商業的資本家也擺脫不了貴族集團的插手,所以在蓋弗拉想要做一個人人豔羨的成功人士,就必須具備關鍵的要素和貴族們有所聯係。
否則請放棄無謂的掙紮,掙紮得越狠,陷得越深,最終隻能成為蓋弗拉貴族統治集團下的犧牲品,一輩子都沒有什麼起色。
人不能抗爭大勢,不能抗爭潮流,因為人隻是人,人不是偉大的什麼神,改變不了這些。
聯邦是怎樣的?
它和蓋弗拉恰恰顛倒了過來,總統的誕生並不是由政客們或者選民們真正的選舉出來的,而是資本家們通過他們的手段,推選出來的。
每一次總統大選的背後都是支持者無法計數的資金不斷的燃燒,從一張印著候選人的海報,到覆蓋全國的花車競選遊行,每一步都會燒掉大量的競選資金。
這些錢,都來自於那些大資本家們。
商業端也是一樣,資本家們牢牢的控製著這個國家的商業和金融,甚至在這方麵聯邦政府都沒有什麼插手的權力!
這就把一個最真實,最赤果果的國家本質暴露了出來,這是一個資本家說了算的國家!
在這個國家裡,想要擁有很好的未來,就必須得到資本家的支持!
伊莎貝拉丟掉了自己最重要的籌碼,如果她不想這輩子就這麼以一種她自己不願意承受的方式,被半軟禁在聯邦,那麼她最好的選擇,就是找到人支持自己,然後重新獲得可被利用的價值。
她現在已經知道自己的情況了,甚至她都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一名“替補”,在桑切斯萬一可能出現問題之後,迅速的代替桑切斯。
但如果桑切斯不出現什麼問題,那麼她就不會有什麼變化,隻能就這麼平凡的,卑微的,生活在這個國家裡。
恰好,眼前就有這麼一位她眼裡的資本家,能夠讓自己重新燃燒起希望之火的資本家,她需要林奇的支持。
林奇微微搖頭,“你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來,你知道,交易的本質是互相的。”
“你給我我想要的,然後你才能得到你想要的,簡單一點來說,我手裡有你想要的,但你卻拿不出什麼我想要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林奇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盤,“我下午還有其他的工作,如果你沒有其他什麼事情了,我想我應該告辭了。”
沃德裡克先生給了他打火機廠的股份,他現在還沒有去過,他打算過去,哪怕不做什麼,讓人知道自己已經確認了股份的歸屬,對穩定董事會和股東大會也是有幫助的。
如果說有人認為沃德裡克先生給他打火機廠的股份就是單純的送禮,那麼這絕對是很天真的想法。
就在林奇接受了這份股份之後,打火機廠立刻進行了第二輪的擴股增資,換句話來說林奇手中的股份隨時隨地都會萎縮。
據說也正是因為沃德裡克先生把這份股份送給了他,所以才會有人對打火機廠感興趣,甚至有傳聞打火機廠正在籌備上市
好神奇。
資本的力量比風更細膩,細膩到它們能鑽進人的每一個毛孔中尋找它們想要的利益!
作為整件事的導火索,林奇得去看看,順便看看是誰在布局,也許是沃德裡克先生,但他更相信,說不定是賽維瑞拉在背後推動這一切發生。
看著林奇不像是假裝要離開,伊莎貝拉有些著急,“我們有最好的煙田,我可以無條件的向每時每刻供應以前那種優質的煙葉。”
林奇沒有做聲,伊莎貝拉咬了咬牙,“我知道有些礦藏,還知道有一處有石油,隻是我們自己不具備開采的能力,所以一直沒有動。”
這是將軍的核心秘密之一,也許他們不明白什麼是“可持續性發展”,不過他們知道不能總是依賴某一種東西,一條腿走不好路,兩條腿才行!
每時每刻易主之後,將軍就打算讓人去開采鐵礦和銅礦,用礦石來換取資金,但還沒有來得及實施,他就被刺殺了。
此時林奇有了一些興趣,“這些東西屬於整個人類,它不屬於某一個人,誰都可以開采”
伊莎貝拉咬著嘴唇,“彆人開采,總不如自己人開采,林奇先生”
她突然站了起來,揭開自己的衣服,也許是聯邦比較熱,她穿的不算多,衣服唰的一下落在了地上,隻剩下一條底褲。
伊莎貝拉的膚色很白皙,可能是馬裡羅那邊的紫外線強度比較低的緣故,當然也有可能是其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