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石安全會為他們安排一份輕鬆的工作,據說還是和國防部合作的工作,具體內容他們暫時還不清楚。
他們比那些已經戰死的,以及依舊要麵對戰爭的人幸運的多,他們脫離了恐懼。
很快,四天後,大批的外勤士兵被調往新的前線,瑞恩申請了很長時間,終於說服了指揮官,也隨著大家一起出征。
他還是負責後勤,不會上前線,在後方做一點什麼。
這一次,國防部沒有指定某一個指揮官,而是由國防部這邊提供五人,黑石安全提供三人,組成了一個指揮部。
具體的戰術由大家共同討論得出結果後執行,林奇聽到他們的想法時就知道為什麼國防部是五個人,而他這邊隻有三個人了。
國防部依舊在用他們特有的方法和態度去對待戰爭,他們似乎還沒有真正的認清戰爭的殘酷性。
人這種動物,除了極少數外,大多數人都會有群聚從眾的心理,他們在通過人數乾預最後的決定。
早上七點多,天還不那麼的明亮,城市中的一些大喇叭就開始響了起來。
喇叭的內容與河岸城市的發出的一樣,要求大家在自己的家裡不要外出,緊鎖房門和窗戶,不要朝外麵探望,有可能會被當作敵人擊殺。
整個廣播一直持續了三十分鐘,隨後第一輪攻擊開始了。
瑞恩在大後方舉著望遠鏡看著裝甲車配合士兵順利的進入城市,他並沒有因為如此順利的進入而放鬆,依舊在緊緊盯著。
不遠處,一些軍事觀察員也在觀看,他們似乎並不滿意這麼平淡的“進攻”。
與此同時,在很遠的地方,一群軍閥的代表聚集在了一起。
在外界人們的眼中這些軍閥彼此之間應該有無法化解的矛盾和仇恨,畢竟這裡是馬裡羅,盛行極端種族主義。
馬裡羅人和馬洛裡人世代的死仇從來都沒有人能化解,除非有一方徹底的死絕,沒有人會認為他們能聯合在一起。
但此時此刻,他們就坐在了一起。
桌子的左邊都是馬裡羅人,桌子的右邊都是馬洛裡人,彆管他們是不是真的那麼難以和對方坐在一起,至少他們坐在了這裡,坐在了同一張桌子的周圍。
“聯邦人又把手伸向了另外一個城市,接下來他們有可能會拿走更多的土地。”
說話的代表人物來自一個大軍閥勢力,他和桑切斯一樣,都屬於“將軍之子”,“無論我們之間有什麼問題,那是我們自己的事情,聯邦人不應該插手進來。”
這個時候另外一個人突然說道,“問題不在我這,我按照我們說好的計劃乾掉了將軍和他的家人,但你們卻沒有按照我們說好的,乾掉桑切斯。”
“他還活著,隻要他活著,聯邦人就一直能通過他插手馬裡羅的事情。”
房間裡的人沉默了片刻,聯邦這個詞對他們來說,太沉重了。
聯邦人極其不要臉的乾涉了這裡發生的事情,每個人都很擔心,他們擔心聯邦人的貪婪和他們的胃口太大,一旦拿到了太多,就不會輕易的離開。
所以馬裡羅的局勢變幻莫測,就是為了對付聯邦人。
大軍閥之間的交戰頻繁,可實際上他們是在趁機擴張土地,對那些中小軍閥進行吞並。
聯邦人突然間的插手讓他們無法等待中小軍閥自己逐漸的滅亡,他們得加快這個速度,以此來壯大自己的勢力和實力。
看上去他們互相火拚應該實力不斷的倒退才對,可實際上,他們的地盤比以前更大了,手下的人也更多了,就連手裡的武器也變得更精良了。
最先說話的那人沉默了一會,“這是一個意外,他身邊有聯邦人保護他,我們已經儘力了。”
“甚至從某方麵來說我們的刺殺是成功的,他已經死了,但聯邦人把他救了回來”
“鬼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話!”
兩夥人眼看著就要爭吵起來,有人用力拍了拍桌子,“夠了!”
“我們坐在一起不是為了吵架,我們是要去解決問題,接下來我們要怎麼辦?”
“聯邦人打算幫桑切斯再拿下一座城市,我們如何應對目前的局麵?”
房間裡又重歸於平靜,每個人都在思考著權衡目前的局勢,過了一會,有人提出了一個想法。
“為什麼我們不嘗試著和聯邦人的主力真正的打一場?”,他看著桌子邊上的每個人,“我們沒有真正的碰撞過,而且在河岸時他們的損失也很大,這說明如果我們布置主力隊伍去迎戰他們,我們未必會輸。”
“我承認他們的海軍很厲害,但這裡是馬裡羅,這是內陸國家,我們不受海軍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