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特魯曼先生的角度來看,林奇最好的選擇還是從政,隻有這樣他才能發揮出自己的全部價值。
不過很可惜,林奇不願意往這條路走。
“好吧,我們談一談其他的。”,特魯曼先生放棄了繼續勸說林奇的打算,他再次放下手中的文件,“伊莎貝拉和馬裡羅的局勢有什麼關係?”
“我不覺得她會成為一個關鍵人物。”
這也是國防部和他自己的看法,其實從現在的角度來看,伊莎貝拉其實並不具備什麼優勢。
能把她扶持起來,自然也能把其他人扶持起來,代價其實都是相同的,沒有必要選擇扶持伊莎貝拉。
但林奇選擇了她,並且說服了國防部。
這也是特魯曼先生最好奇的地方,為什麼是她,不是其他人,難道隻是因為他們睡了一覺?
這其實是最不可能的一種假設,如果隻是和林奇睡了一覺就能讓他失去理智,那麼他早就完蛋了,和他睡覺的人有一個連那麼多
好吧,這是誤傳,其實沒那麼多。
但也沒有因此就發現林奇做出了什麼愚蠢的決定,他每個決定,都是有深意的。
這也是特魯曼先生最想知道的,為什麼會是這個人,伊莎貝拉,不是其他的誰。
林奇考慮了一會,“伊莎貝拉是將軍的女兒,把她推到前台,可以為我們節省很多的開支。”
“有時候我們必須把情感作為一個加分項帶入到人們的選擇中,人們可能自己不會意識到這一點,但他們會這麼做。”
“偏向於感性。”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她是一個女人,你不能用男人的思維去猜測一個女人的邏輯!”
特魯曼先生一下子就想到了他的妻子,他的妻子有時候會莫名其妙的爆發,然後又為自己做的事情,說的話道歉。
他很無奈,更搞不懂他的妻子為什麼會爆發,就像是突然間歇斯底裡,神經質了一樣的爆發。
他覺得林奇說的很對,任何人都無法準確的猜測一個女人的心思,這太可怕了。
同時他也有了更多的一個困惑,“你希望這個女人做點什麼?”
林奇沉默了一會,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說,特魯曼先生似乎也意識到他仿佛抓到了事情的關鍵點。
伊莎貝拉是一個能夠成為一麵旗幟的女人,她有地位,有聲望,也隻有她才可以。
其他那些女人不行,因為她們的聲望和實力支撐不起讓自己成為一個女軍閥。
那麼林奇一定是要利用這個女人做點什麼。
他有點期待的看著林奇,當然漂亮的話還是要說的,“如果你不方便的話,可以不告訴我。”
這話說的很沒有意思,很虛偽,就像是“如果你不同意的話,我什麼都不會做”那樣虛偽。
林奇看著他,他卻厚著臉皮沒有表現出絲毫的尷尬,兩人對視了片刻,林奇問了一個超出特魯曼先生思考範圍內的問題,“想賺錢嗎?”
特魯曼先生以為他會問“想要擊垮我們的敵人嗎”之類的,他屬實沒想過會是“想賺錢嗎”這樣“樸實”的問題。
特魯曼先生忍不住笑了起來,“我對賺錢不感興趣,你知道,每個人的追求不同,就像你不喜歡從政這樣,我對財富的渴求也不強烈,夠用就好!”
時代軍人家庭不會缺錢,甚至可以說其實他比一般的同僚還要富有,他能從軍方轉為政客,就意味著他其實比他表現出來的那些特質,更圓滑。
很多人隻是被他的外表欺騙了而已,覺得他就是一個軍人,一個簡單的白癡。
誰相信這一點,誰就是真傻子。
林奇搖了搖頭,“這是一場賭局,牽扯到大概上百億或者更多的資金,更關鍵的是,它將決定一種重要的秩序。”
特魯曼先生的好奇被點燃了,“什麼秩序?”,他追問道。
“世界經濟格局下的新秩序!”
經濟是什麼?
如果在五年前特魯曼先生接觸這個問題,他不會有什麼太成熟的答案,在那個時候他不會認為“財富”能擊垮其他的國家。
畢竟在他的印象中,錢這個東西就是以國家為單位,由國家主體印刷的一種“小紙片”。
沒錢了?
開動機器印刷就行了。
但這幾年他逐步接觸到更多的政治,更多的社會本質,以及看了有關於林奇提出了幾種經濟假設,他對經濟的了解已經更加的深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