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西女士可以說是出生在一個政治家庭,濃厚的政治氛圍讓她很清楚這樣做的後果!
總統先生是由各種資本家,大財團推動上台的,他們在總統先生身上投入了太多的東西,他們不會允許有人影響總統先生的任期!
無論是誰,都不行。
如果有人製造了這種危險,那麼製造這種危險的人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徹底的,完全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伴隨著他她它的一切,都徹底的消失!
不會有絲毫的例外。
但有些人想死,攔是攔不住的。
翠西女士失望的離開,她決定不會再管這些事情。
克麗絲端著咖啡杯的手有些顫抖,她內心不像是表麵上那麼的平靜。
她,她的丈夫,也正遭遇一係列的問題。
她自己的公司因為經營不善已經在倒閉的邊緣,而她的丈夫,州法院的大法官,也因為某些原因正在逐漸的失去他的權力和地位。
司法部打算更換他,給他一份沒有什麼權力,很清貴的工作。
這種工作其實沒有任何實際價值與意義,沒有權力,又沒有了錢,生活看不見未來。
或許隻有走捷徑,才能拯救這個家庭。
她放下茶杯,放下二十塊錢,隨後起身告辭,那些精致的,看起來非常可愛的糕點她一點也沒有觸碰,就這麼離開了。
一切都回歸於平靜,侍應生走過來收拾桌子,那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臉上有一些雀斑,他左右看了看,把四塊糕點裝進了口袋裡,隨後端著空盤子和咖啡杯,以及帶著二十塊錢回到了櫃台。
他要把這些昂貴的糕點帶回去,給家裡人嘗一嘗。
在他路過的櫃台邊的報紙架上,赫然印刷著交易所中瘋狂的一麵,人們興奮的揮舞著拳頭,整個畫麵的核心,隻有白銀看板,以及它不斷向上的曲線!
北方,轟炸結束之後軍閥們似乎被打破了膽,他們開始主動避讓,這也讓黑石安全北上的隊伍沒有任何阻撓的快速推進著。
五月份的第一周,離預定地點隻剩下不到半個月的路程,他們比他們預定的計劃更早一些抵達了預定的地點。
原本還緊繃著神經的人們此時已經稍稍放鬆了警惕,瑞恩整天抱著槍想著那天夜間的大轟炸。
他這段時間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個人的力量,在戰爭中到底能起到什麼作用?
在親眼見證了那種可怕的轟炸之後,他原本想要成為一個英雄的夢想,逐漸的暗淡了。
因為他發現,他沒有機會做到這一點!
如果有大片的飛機在他的頭上進行轟炸,他如何逃脫這些炸彈?
他做不到,這就意味著他和那些在轟炸中死掉的敵人一樣,最終會成為冰冷數字中的一個數。
轟炸澆滅了他成為英雄的激情,他變得有些茫然起來。
一連幾天的駐守和巡邏也讓前段時間的緊張都得到了緩解,就在這天下午,幾輛運輸車從後方駛來。
他們沒有在營地中停留,直接前往了預定地點。
看著那些車,瑞恩覺得有些奇怪,他看見了一輛運兵車上都是納加利爾人,把那些野人帶到這裡來做什麼?
在大自然裡放生嗎?
想到這裡他自己先笑了起來,對納加利爾人的偏見是始終存在,把他們稱作為野人可能已經是一種很好的態度了。
在聯邦主流社會中甚至存在一種極端的思想,這種思想把納加利爾人這類極度落後的文明中的人類,不當作是人!
是的,他們認為納加利爾人和類似的人隻是長得像人,但他們不是人,是某種動物,所以不需要給予他們人類才能擁有的對待。
像是人道主義,道德倫理什麼的,根本不需要。
瑞恩倒是沒有那麼的極端,但他也不喜歡納加利爾人。
在以前的報道中這些人殺害了很多外國商人,其中就有聯邦人。
快速行進的運兵車載著人們來到了一座山林的邊緣處,隨後這些人從車中下來,然後在監工的要求下開始乾活。
他們把一些鋁箔製品扛著進入了山林,然後尋找一些岩石,把這些鋁箔製品平鋪在岩石上,用隨身攜帶的工具壓實。
這樣看起來,那些石頭就像是變成了銀白色一樣!
在山腳下,一些工人正在把銀礦石到處揮灑,除了監工外,還有黑石安全的工作人員,他們端著槍。
如果有人想要做點違背了合同的事情,他們會毫不客氣的及時開槍阻攔。
整個山林中靜悄悄的,隻有一些野生動物在遠處好奇的看著這些人類,用它們不大的腦仁,思考著這些人到底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