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很天真的認為隻要自己出去闖一闖,肯定能迎來新的生活,能擁抱未來。
就像是人們常說的那句話一樣,“隻要不殘疾總能找到工作”,抱歉,在大蕭條時期不殘疾已經不是最低標準了。
各種主動降薪,甚至給老板錢來維持自己工作的人讓競爭變得更加激烈且可怕。
這些年輕人們在茫然之中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們不願意回去,隻能四處遊蕩。
男孩們成為了街頭上的無業青年,成為了流浪漢,或者成為了幫派成員。
女孩們往往都會走上更複雜的道路,在這個蕭條的社會中,連長得好看的女孩都沒有了工作,那些一般的就更沒有工作的機會。
就算有些人想要去做脫衣舞女郎,或者做應招,都沒有機會!
後者的窮,則是家庭承受不起太多的開支,所以一些有多個孩子的家庭會把年紀大一些的趕出去。
這很殘忍,但至少維持了家庭的運轉,讓年紀小一些的孩子有機會長大。
這些被趕出家庭的年輕人對家庭更加絕望,他們墮落的速度也更快,以至於變成了眼前這樣。
看著地上潮濕的地板,瑞卡的眉頭都豎了起來。
他早就支付不起單獨租用一個房子用來當“教堂”的費用,現在他的家就是“教堂”。
這是大祭司買給他的,他很喜歡這裡,但現在
他剛準備說點什麼的時候,一個赤果著上身的女孩走了過來。
她不是喜歡赤果著上身,現在的天氣還不那麼的暖和,還有點冷。
隻是不斷地穿脫以及有些男人粗暴的動作會弄壞她的衣服,所以她在房間裡的時候幾乎不穿衣服了下麵隻是一條短裙。
“有人來收電費,說你上一期就沒有繳”
女孩的話讓瑞卡腦仁都在疼,他已經沒錢了,而眼前這些人也拿不出什麼錢來。
他摟著女孩,“那個人呢?”
“就在門口,還沒走。”,女孩說。
瑞卡摟著女孩走到了門口,透過紗窗他看見了門外一個穿著橘黃色馬甲的工作人員,正在一個本子上抄抄寫寫。
他拉開門,走了出去,“嗨!”,他打了一個招呼。
這名電網的員工看起來大約三十多歲,四十歲上下的樣子,這份工作很累,但是他很珍惜。
他看著走過來的,穿著非常體麵的年輕人,下意識的放下了手中的寫字板,“先生?”
“我差你多少錢?”,瑞卡豎起大拇指,朝著身後比劃了一下。
電網員工抬了一下眉梢,低頭看了看寫字板,“先生,加上本期你一共欠了三十九塊四十五分,先生。”
不算多,他今天出去就是把一些東西拿去二手市場賣掉,用來換取一些錢的。
不到最後,他不願意賣掉這個房子,這是他最後的財富了。
他沉默了一會,在他的口袋裡還有一百多塊錢,可他不想把這這些錢給這個人。
突然間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轉身走進了房門裡,隨後把剛才的赤果著上身的女孩拉了出來。
“瞧見她了嗎,十八九歲,隻要你幫我把錢付了,她今天就是你的。”,瑞卡撩起了女孩的裙子。
很顯然電網員工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他看著女孩臉上羞憤,看著她掙脫瑞卡手臂和遮掩自己身體的動作,咽了一口唾沫,“抱歉,我不明白先生。”
他結婚比較早,二十歲結的婚,如今他的孩子隻有二十歲,他的目光在那個女孩身上停留了片刻,強迫自己不去看她。
瑞卡有些不快,“三天,一天也就十塊錢,這比你去找應招便宜得多,隨時來,隨時開始!”
他說著看向女孩,“發揮你的作用,彆給我添麻煩!”
他的眼神有點凶狠,女孩沉默了一會後,回到了房間裡。
電網員工又咽了一口唾沫,“我不該這麼做”
畢竟是三十九塊四十五分,對他來說也算是一筆不算小的額外開支。
“五天!”,瑞卡再次開價,“一天不到十塊錢,你看得見她有多年輕吧,也許你會愛上她!”
電網員工在沉默了片刻之後,舔著嘴唇,“成交!”
他試探著問道,“我現在就能進去了嗎?”
瑞卡點點頭,“當然,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在這個房子裡!”
突然間,瑞卡覺得自己找到了一個賺錢的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