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家夥“哈”地笑了一聲,他就像是遇到了什麼特彆滑稽的事情那樣,“這裡除了一群廢物,我還能找誰的麻煩?”
年輕人並沒有動怒,他隻是繼續保持著自己的態度,“你最好弄清楚,我們是格林兄弟的人,這是我們大老板的朋友。”
來找事的人用小拇指扣了扣耳朵眼,“格林兄弟?”
“那是他媽的什麼玩意?”
格林兄弟在林奇的教育下從地上轉為地下
這樣說似乎有點模糊矛盾,實際上是整個犯罪組織的轉型。
他們從單純的幫派,發展成為了一個大型的犯罪公司。
有合法經營的外衣,還有足夠強的法律團隊為他們解決各種司法問題,聯邦的反組織犯罪調查局一直在盯著他們,但始終很難拿到什麼有力的證據。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們就是合法的商人,經營著合法的生意,從來不做什麼違法的事情。
但這不代表他們就真的沒有違法了,隻是他們把一切都做的更加隱蔽了。
比如說,在最近一年時間裡,已經因為“酗酒”後精準的發生車禍有大半和格林兄弟有關係!
從司法角度來說這並不是犯罪行為,司機喝多了,然後油門踩到底,不小心撞死了一些人而已。
格林兄弟也積極的代表司機賠償給死者家屬法律規定的撫恤金,同時也讓那些司機去坐牢了。
但是每個調查局的人都知道,這就是格林兄弟除掉那些人的辦法。
其實不隻是這樣,還有漏電,煤氣泄漏,錯誤的用藥之類的,他們的手法變得更加的隱蔽,更加的難以作為證據。
這也導致了格林兄弟在周圍地區的影響力,聲望,直線的下降。
隻有層次足夠高的人才知道這兩兄弟有多可怕,以及他們身後的林奇,有多可怕。
林奇不倒,格林兄弟就不會倒,他們不倒,反組織犯罪調查局就拿他們沒什麼辦法。
犯罪的體係越來越成熟,手段越來越隱蔽,也許他們真的讓聯邦官方沒有絲毫的辦法!
領頭的人隻是一個幫派的成員,他在毆鬥中意外打死了人,被送了進來。
他和外麵的世界有點脫節,對更上層的事情知道得也更少。
他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什麼狗屎格林兄弟,更不知道他們的老板是誰。
他隻知道,有人安排自己來找這個人麻煩,隻要他那麼做了,他在這裡麵就能過得更舒服。
他的態度引發了年輕人的不滿,雙方立刻就打成了一團。
平時犯人們隻是稍微靠近一點就開始吹哨的獄警,這一次就像是集體失蹤一樣。
老福克斯看向了典獄長辦公室的窗戶,光線和角度問題讓他看不見玻璃窗後有什麼,但他知道,典獄長一定在看著他。
其實老福克斯要換地方被典獄長拒絕這件事,他並不意外。
不隻是他一個人住在這裡,還有周圍那些小兄弟們,這些人每個月都要給典獄長帶來兩三萬的額外收入。
他們就是能擠出錢的奶牛,典獄長怎麼可能會同意讓老福克斯轉移到其他監獄去?
所以他一直拖著不批準,老福克斯則開始通過外界的力量來乾涉,典獄長在考慮了許久之後,決定給他一點顏色看看,讓他明白。
監獄是監獄,外界是外界。
外麵的世界,影響不到裡麵!
“這個老鬼!”
典獄長嘴裡叼著柯樂芙看著外麵的老福克斯,他知道對方看不見自己,但是他能感受到對方的目光。
他心裡非常的不爽,已經有人私底下和他打招呼,如果不是有什麼特彆的原因,最好就把人放行算了。
說得都他媽的輕巧,他們隨便說幾句話,到自己這裡每年就要少十萬的收入,這筆錢誰來填?
威脅一下老福克斯,讓他明白,在這裡麵,到底誰說了算。
鬥毆一直在持續,也許是得到了典獄長的照應,他們其實並不打算對老福克斯動手,而是對那些保護他的人動手。
如果聯邦人有深厚悠久的曆史,他們一定知道什麼叫做“殺給彆人看”。
但他們沒有,他們隻能用“震懾”、“威脅”等貧乏的詞彙來描述這些。
十多分鐘過去了,典獄長點了點頭,獄警隊長走出了典獄長的辦公室,拉響了警鈴。
隨後獄警們吹著勺子衝進了操場裡,他們拿著膠皮棍將雙反分開。
可如果有人觀察他們的行為,就會發現他們在用力抽打那些年輕人,而放過另外一群。
隨後隊長出現在這裡,他冷著臉,看著老福克斯和那些年輕人,非常不滿的要求把他們關禁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