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們逃吧!”
精美的房子裡……姑且稱作為精美,至少比普通人居住的地方好了不少,看得出,這是一棟不錯的彆墅。
無論是設計還是風格,它的設計師不像是本地的設計師,反倒像是聯邦那邊的,風格更現代化一些。
軍閥肯定不是它的第一位主人,它真正的主人也許早就離開了這座城市,這座國家,也有可能永遠地留了下來。
無論如何,現在這棟彆墅,是被這一片的統治者占據著。
房間裡的軍官們紛紛說出自己的想法,當“桑切斯”表明要北上時,他們就意識到這一定是聯邦人的陰謀。
軍閥不認為自己是聯邦人的對手,不久之前在首都為了和平事業聚集時,他曾經也談論過桑切斯對他,以及整個國家的威脅。
但是沒有人聽他說話,大家都做著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他總覺得有一天,桑切斯會出兵他的地盤。
結果這才沒多久,桑切斯就來了。
軍官們很明顯,不想打。
主要是打不過。
之前有不少軍閥協力狙擊聯邦人,都沒有任何實際性的意義,反而讓大家見識了一下什麼叫做地毯式轟炸。
那些密密麻麻的炸彈從天空中落下來就像是下雨一樣,誰都躲不掉,最終人們帶著悔恨和痛恨,離開了這個世界。
軍閥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陰沉著臉,那些蠢貨說得簡單,逃。
問題是逃能逃到什麼地方去?
周圍全都是大大小小的軍閥,他這種角色帶著自己的人靠過去就是火拚,不會有第二種可能。
沒有人會允許彆人帶著武裝力量從自己的地盤裡經過,或者短暫的停留,就像是他也不會這麼做一樣。
他隻會驅逐那些試圖靠近他,給他帶來危險的人,而不是明知道收留或者讓這些人借到會帶來危險,還偏偏就要那麼做。
更何況……
他看著房間裡的這些軍官們,這些人也不完全都是和他一條心的。
這裡麵有些人,隻要給他們機會,他們就會奪走自己的生命。
沒有人喜歡永遠地屈居人下,隻要一個機會!
“我們不走,至少暫時不走!”,他最終作出了決定。
“周圍都是其他人的地盤,如果我們退到野外中,很快我們自己就會散掉,無論如何,解決都不會好。”
“聯邦人最終肯定會席卷全境,就算我們能這一次能躲掉,也不可能一直躲著他們。”
“我的想法是打一場,然後……”,他看了看其他人,“投降。”
有人認為他可能要把所有的賭注都押在某個地方,但沒想到他居然如此直接地認慫,一時間房間裡的軍官們都不知道說些什麼來表達自己此時內心的情緒!
這……瑪德!
有人心裡暗罵,但仔細想想,或許這就是沒辦法的辦法了。
軍閥見沒有人反駁自己,他就意識到自己這個想法,已經說服了這些人,至少表麵上說服了他們。
有了這樣的認知,他的思維變得更加的活躍起來,“桑切斯能投靠聯邦人,為什麼我們不能投靠聯邦人?”
“如果我們投靠了聯邦人,有沒有一種可能……”,他舔著嘴唇看著這些軍官,自己的手下,他的眼珠子透著一抹紅光,貪婪,且陰險。
“……也許我們,會比桑切斯,更受聯邦人的重用?”
“我們有更多的人手,地盤更大,而且我們的士兵更凶悍!”
“如果聯邦人能站在我們這邊,為我們提供那些先進的武器裝備,統一全境對我們來說根本就不是問題!”
他說話的速度越說越快,人們的大腦也更高速的旋轉著,他們發現,軍閥說的似乎沒有錯。
既然聯邦人無法對抗也躲不掉最終的麵對,那麼為什麼不投降?
桑切斯和他的妹妹伊莎貝拉最早投靠聯邦人,結果呢?
他們得到了聯邦人的扶持,占據更大地盤對他們來說已經不是一件難事,而是想不想的問題。
一名軍官點了點頭,“我覺得……好像沒有問題。”
有人率先開口,那些觀望的人就找到了傾瀉的渠道,他們紛紛讚同且讚美軍閥的想法,認為這將會是一次難得的機會。
大家正在激烈討論投靠了聯邦人之後能夠從聯邦人那裡獲得什麼的時候,突然人們的討論聲停了下來。
輕微的嗡嗡聲傳來,讓他們每個人都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是飛機!
有人這麼喊著,其他人紛紛逃出了建築物,他們見識過飛機轟炸時的可怕場麵,可等他們跑到房屋外的時候,卻沒有聽見任何投彈聲,也沒有爆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