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都是潑臟水,很少有人會信,但是現在女權組織中上層幾乎都是漂亮的女孩或者婦人,很少有普通相貌的。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林奇覺得這個女孩對自己有點意思,兩人握手時,女孩的小指指尖在林奇的手心劃了一下,這可是個很特彆的信號。
不過林奇是個正人君子,他認為這可能是自己多想了。
“我們有好幾年沒見麵了,泰勒。”
林奇的稱呼很熱情,也不陌生,這讓泰勒鬆了一口氣。
“是的,從那次我們在塞賓市最後一次見麵結束後,直到現在!”
她身邊的女孩有些意外泰勒居然還和林奇認識,但沒有表現出來。
林奇看上去像是隨口閒聊時談起了一些過去的人那樣,問起了另外一個人,“朱莉現在怎麼樣了?”
“雖然我和她在一些認知上有些衝突,但是不得不說她是一個有立場,也堅持自己立場的人。”
泰勒女士也沒有意識到林奇他媽的記仇能記這麼久,她隻是愣了一下,隨後就說道,“朱莉被我們派去了納加利爾,那邊的女性土著正遭受著可怕的迫害。”
“我們組織創立之初的理想就是解放全世界的女性,讓所有女性從家庭和社會的剝削壓迫中掙脫出來”
這個計劃還是林奇提議的,解放納加利爾女性勞動力等於讓納加利爾可以用來換錢的勞動力至少多了一倍。
但是要說服那些傳統社會認知下的女性出來工作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社會,家庭,丈夫和傳統的宗教習俗,這些都是約束她們獨立自主的大問題。
聯邦人不是蝗蟲,更不是屠殺者,他們不會用子彈說話,而是儘力去說服。
工人工會,女權組織,整天在納加利爾的土地上為實現人們精神自由和身體自由奔波著!
值得一提的是,工人工會的工作做得還不錯,但女權組織稍微差點。
朱莉就是第一批被送過去的,至於她很多次希望能調回來,都被翠西女士直接拒絕了。
此時的泰勒看來,問題就出在這了,但她沒有表現出來,也沒有繼續往深處想。
林奇微笑著送上了讚美之詞,“我沒有想到朱莉女士居然有著如此崇高的理想,我會捐十萬塊給女權組織用於在納加利爾方麵解放更多的女性”
這是打算讓她老死在那。
泰勒女士為自己曾經的下屬默哀了一會,然後就笑眯眯的從林奇的手中接過了支票並讚美林奇的慷慨。
這筆錢最終有多少能用於組織運動還是未知數,就更不可能有哪怕一分錢流向納加利爾,它隻是用來買朱莉女士一輩子為理想奔波的權力而已!
隨後,他們結束了寒暄,談起了有關於那個女孩的一些事情。
“有沒有辦法先把她從電視節目中撤下來?”
對於現在的人們來說繼續看著她在節目中展現出人性惡劣的一方麵,對整個社會並不是一件好事。
也有不少人質疑為什麼女權組織還不行動起來,他們在等什麼?
有時候女權組織遇到一些問題時,顯得很有辦法。
但有時候他們就非常的無力了,特彆是遇到林奇這樣的人。
打官司,或者其他什麼,林奇根本不在乎,他有的就是錢,而打官司恰恰需要的就是錢。
至於動用司法手段,走政治途徑,整個組織更不是林奇的對手,他們隻能坐下來好好的協商。
林奇搖了搖頭,“我們是簽訂了合同的,不過很快她的命運就會發生改變了,放心吧,要不了多久”
此時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安排”了的女孩剛剛送走一名狂熱的粉絲,對方直接拿出了一百塊錢給她,要求在她臉上作畫。
她答應了,然後那個狂熱的粉絲畫了一幅好看的畫後,感激著離開了。
她清洗掉臉上的顏料,點了一根煙,而這一切都被攝像機重視的錄製了下來。
這段時間很多粉絲跑過來幫助她,她生意好了不少,但是也有人過來用語言攻擊她。
未來變得比以前更暗淡,她沒有看見一丁點的光芒,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作出了錯誤的選擇。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