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我們想辦法讓霍恩閉上嘴的話,是不是會有點用?”
在鄧肯家族莊園的一個房間裡,具有一定全力的家庭成員們聚集在一起。
現在他們所麵臨的問題絕對不是某一個人的問題,而是整個家族都需要共同麵對的問題。
最先提出自己想法的是一名年輕人。
說他年輕,其實也有三十多歲了,隻是他在這個房間裡,可以說還很年輕。
他的話讓一些人把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身上,傑魯諾先生也看著他,沒有人打斷他的發言,這就意味著他可以繼續說下去。
“現在最麻煩的問題是霍恩知道我們太多的事情,如果我們把霍恩除掉,會不會讓一些事情重新回到我們的控製之中?”
這的確是一個辦法,隻不過是一個很愚蠢的辦法。
不等傑魯諾先生開口,就有人問道,“你打算如何在聯邦調查局和軍方共同的保護下乾掉霍恩?”
“刺殺,還是製造意外?”
“老實說無論是哪一種都會帶來很麻煩的後果,我們已經承擔不起更多的問題了!”
打斷他發言的家族成員所說的話,得到了很多人的認可。
現在大家已經足夠麻煩了,彆再弄些什麼大動靜讓麻煩升級了!
如果隻有聯邦調查局負責看守保護霍恩,他們做也就做了,反正對他們來說聯邦調查局還不那麼的令他們感覺棘手。。
在聯邦調查局中他們有足夠多的“朋友”,這些人能幫助他們把事態的規模保持在一個可接受的範圍內。
可是在軍方內,他們缺少足夠硬的關係,一旦得罪了軍方,對已經很麻煩的鄧肯家族來說,絕對是更沉重的打擊。
最先說話的年輕人則反問道:“難道我們什麼都不做嗎?”
“就這樣等著他們一點一點把能讓我們致命的證據和線索都搜集到,最後再把我們送上絞刑架?”
房間裡的先生們重新陷入到沉思當中,如果可以的話,他們才不願意這樣做。
但此時仿佛無論怎麼做,好像都無法挽回頹勢,這也讓一些人變得易怒狂躁,渾身上下還散發著沮喪的氣息。
始終沒有說話的傑魯諾先生坐在桌子後,他好像一點也不著急,正在擺弄著他的那隻筆,一支精美的,價值數十萬的鋼筆。
這支鋼筆其實本身的材料和工藝頂多值個幾萬塊,它之所以能在它原本的價值後多加一個零是因為它曾經“殺死”了一位大明星。
大約四十年前著名的歌劇皇後被人發現慘死在書房中一支鋼筆插進了她的喉嚨裡,鮮血倒灌造成的窒息是她死亡的真正原因。
後來這隻鋼筆被她的家人拍賣,隨著狂熱的影迷多次轉手在八年前,它以五十二萬的價格被傑魯諾先生拍得成為了他的藏品之一。
其實這種東西或者說這支鋼筆它本就是凶器不應該能被拍賣,但是那個時候的有些規則顯然沒有那麼的死板。
此時把玩著這隻鋼筆的傑魯諾先生手指在它表麵輕輕的撫摸他恍惚之間回憶起自己講它插進那個女人喉嚨裡的那麗人一刻!
是的,求愛不成,年輕的傑魯諾先生用一支鋼筆殺死了自己最喜歡的女星這件案子最後以“自殺”結案。
從來都隻有意外身亡的鄧肯家族成員絕對不會有因為犯罪坐牢的鄧肯家族成員。
“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家主大人?”
最終人們把解決麻煩的希望寄托於傑魯諾先生的身上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這裡。
傑魯諾先生放下了手中的鋼筆,他環顧一圈房間裡的家族成員們微微搖頭,“我很失望,實際上因為我發現你們這些被外界稱作為聯邦真正精英的人,實際上並不如傳聞所表現的那樣。”
“我們的祖先曆代家主,到我的爺爺我的父親,我的叔父他們都是非常出色的人。”
“在他們的手中,鄧肯家族逐漸成為了聯邦最了不起的家族,哪怕是曆任的總統,都要對他們保持著敬畏的態度。”
“他們把這個位置交給我,我做的不夠好,但是我在努力向他們靠攏,正確能成為和他們一樣優秀的人。”
“但看看你們我很懷疑,當家族的大權交給你們中的某一個人時,這個家族會變成什麼樣子?!”
語氣雖然不強烈,但是每個人都能感受到他此時強烈的不滿。
一些人有些尷尬的低下頭去他們是在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隨著調查的深入,一些站在他們這邊的政客的政客,資本家,或者其他什麼身份的人士,仿佛都在有意無意的避開和他們的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