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話,人們隻想要更多的快樂!
加倍的,更多倍的!
如果說此時總統先生享受的是快樂加倍,那麼如果給他更多的快樂,他也是願意的。
“你今天很熱情。”,享受著克麗絲女士精湛的技術,總統先生得到了更多的快樂,現在就是三倍的快樂。
但這也讓他察覺到了和以往有了些許的不同,以往的克麗絲女士雖然她很賣力,但是她總是占據在被動的位置上,從某方麵來說她更傾向於一個受命令的服務者。
而今天,她卻在占據主動,她在掌握各種快樂的迸發,但不得不說,這樣的體驗很奇特。
這種身份和地位上的轉變往往會來到更具有刺激性的感官享受,就像是很多施虐狂,他們潛在的另外一麵,就是受虐者。
隻是很少有人能把這部分挖掘出來,人們看不見這一麵,不代表沒有這些。
總統先生當然和施虐狂與受虐狂沒有什麼關係,這隻是一種簡單的比喻,不過這個比喻很到位
看著克麗絲女士展現精熟的女騎士技巧,總統先生也是樂於享受的。
這些隱藏著的快樂一點點爆炸,這就是四倍的快樂。
從開始到結束,比以往多用了接近三十分鐘,這已經是總統先生體能的極限了。
在他清洗身上的汗漬和其他什麼東西時,也許是因為今天十分的滿足,也許是因為鄧肯家族破滅在即,他隨口笑著說了一句,“市的法官已經沒辦法繼續工作了,如果你或者你的丈夫對這個工作感興趣的話,我可以幫你們安排。”
總統先生說的這個城市在隔壁州,那是一個不算太大的城市,大約有五十萬到六十萬的人口,沒有太多的工業化,隻能說是一個普通的城市。
這樣一個普通的城市裡往往發生的都是普通的事情,不是某個新手司機碰壞了彆人的財產,就是一些不值得人們浪費時間的案子。
大多數城市都是這樣,沒有整天的什麼黑幫訴訟,也沒有什麼政治醜聞,大多數時候城市法庭裡的法官都在審理快速案件。
誰因為做了什麼事情需要交納多少罰款或者服刑或者從事社區義務勞動之類的這些都是很輕微的案子,案值如果能有兩百塊都能上當地報紙新聞類的首頁了。
在這樣一座城市的法庭當法官有意思嗎?
做過州法庭大法官妻子的克麗絲女士很清楚,這毫無樂趣可言人們不會因為她是這個城市法庭的法官的妻子就尊重她。
人們隻會平等的和她擺擺手打招呼,說一句“早上好夫人”僅此而已。
她笑了笑“我會回去和我的丈夫商量一下。”說著她開始收拾東西。
從她的語氣中,總統先生察覺到了有那麼一絲絲不太對勁的味道但是他沒太在意。
在他看來,克麗絲女士對他是沒有任何威脅的。
也許有人說,如果有人曝光了他們之間的關係會怎麼樣?
當然是克麗絲女士鋃鐺入獄不然還能怎麼樣?
聯邦雖然是一個追求享受自由的國家但是這裡不允許你隨便的去誹謗誣陷其他人,更彆說是總統先生。
按照司法的程序當有人說自己和總統先生之間有婚外情,肉體關係,那麼首先你得拿出證據來。
這個時候首先啟動的是什麼?
總統先生?
不,是黨派委員會他們會在總統先生的反應機製反應之前就先一步反應,為了確保自己這邊的總統不會因為一些“陰謀”被彈劾他們會告訴民眾,這些就是謊言。
然後才是總統身邊的應急辦公室他們會用儘一切辦法讓這些誹謗都成為惡意的誣陷,甚至是一種醜陋的政治鬥爭。
即便這個站出來的人沒有兩個能量巨大的團體擊倒,這個人也必須拿出鐵一般的事實和證據來。
總不能因為你胡扯幾句,總統先生就真的做過這些。
你沒有證據,那麼你就是犯罪,最終的結果當然就是鋃鐺入獄。
誹謗總統可不是一個開玩笑的事情,監獄裡有很多自發的總統先生的粉絲他們會好好的照顧一下那些誹謗總統先生的人。
當然,就算能拿出來鐵一樣的證據,也未必有機會能做到這些人想要的那些。
如果一個國家的領導人因為一個女人,因為私生活混亂就丟掉了手中的權力那麼這一定是這個國家真正的權力核心希望人們看見的局麵!
是的,這不是真的。
直白一點來說私生活毀不掉一個國家的領導人,如果有,那絕對是因為其他事情。
人們隻是需要一個理由而已,一個底層社會人們能接受的理由。
總不能讓那些站在幕後的核心政客們告訴大家,因為總統,皇帝或者什麼國家的統治者沒有滿足他們的政治訴求,或者在立場上偏離了整體立場,比如說試圖扭轉某種國際的局麵,像是和彭捷奧試圖緩解緊張的對峙局麵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