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參議員自稱是想要悔過,實際上是想要減輕自己的罪行,轉為了控方證人,願意在法庭上指控鄧肯家族相關人員的罪行。
同時還揭露了另外一些和他時常一起舉辦派對的參議員。
事情變得越來越不可控,此時不管是聯邦政府,還是鄧肯家族,實際上都已經對輿論失去了控製能力。
這恰恰也體現出了民眾的力量是多麼的可怕,現在整個輿論被民意所主導,誰都不敢在這個時候,說一些蠢話來改變什麼。
眼看著原來越多的重要證人和證物出現,傑魯諾先生也知道,這到了整個家族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
他嘗試著給兩黨委員會主席打電話,但兩人都沒有接,他也明白了這些人的態度。
在一個中旬時,鄧肯家族重要的核心成員,又聚集在了一起。
這一次聚會,可能是他們在聯邦最後一次聚會。
傑魯諾先生已經做出了決定,他決定離開聯邦,這也是這一次會議上要說的。
不過不是現在,要再等一等。
在傑魯諾先生的主持下,每個人都開始談論最近遇到的麻煩。
或者說每個人都在這艘即將要沉沒的戰艦上,多揭開幾個孔洞!
是的,即將沉沒!
一個又一個壞消息很難讓人能露出什麼笑容,這也更加加深了傑魯諾先生要立刻的決心。
當所有人都談論完最近各種不好的壞消息之後,傑魯諾先生摘掉了眼鏡。
他用雙手手掌大拇指那塊肌肉,按壓揉動著眼睛,最近他覺得視線中有更多會隨著自己目光亂飛的東西。
有時候他也會偶爾分神,那些東西看上去像是什麼科普節目中的細胞還是什麼,總之祛除不掉。
他沒有找醫生,這不影響他現在的生活和工作,如果貿然的找醫生隻會帶來更壞的影響。
一旦人們覺得他身體出現了問題,那些敵人就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好一會,他的目光才從每一個人的臉上一一掃過,他很清楚,這裡有叛徒。
家族的叛徒!
是的,他們可以用錢讓彆人為他們做事,那麼自然也有人能用某些承諾,讓這些人向外傳遞消息。
不過傑魯諾先生沒有猶豫太久,他先是歎了一口氣,並且為家族目前的境地道歉。
家族核心產業想要轉型,或者升級,始終做不到,這才是鄧肯家族走向末日的關鍵!
隨後,傑魯諾先生重新戴上了眼鏡,他再次看向了房間裡的人。
“這段時間我們已經做了很多的嘗試,利用手中的媒體發動一些輿論想要挽回這些”
他自己說著就忍不住搖頭,一家報社,一家雜誌社被憤怒的民眾打砸,已經徹底的停工了。
實際上這背後應該是有人在組織人們這麼做,就像是工人工會幫助工人合法合理的找資本家討要好處那樣。
他們把人組織起來,然後對這些產業進行攻擊,這是有預謀的!
“我也嘗試著從政治方麵著手,不過這些成效就不大。”
“人們似乎認定了我們渡不過這次難關,不管是大人物,還是小人物,都開始為難我們。”
“我很不想這麼說,但是先生們,我有不得不這麼說”
“麵對這些人的挑釁,為難,我們的確沒有什麼太多的辦法了!”
“霍恩主動投案讓我們太被動了,真不應該給他這樣的機會,這是我決策上的失誤。”
“事情發展到現在,我們不說想要贏,僅僅是保持住之前的局麵,都已經非常的困難。”
“我們的那些資本家同伴們是第一個向我們伸手的人,他們也不會放過這樣一個機會,他們已經眼饞很久了。”
“也許,是時候離開了”
他說到這裡時,房間裡很多人都站了起來!
是驚的!
離開了聯邦,就意味著鄧肯家族要丟掉大半的產業,他們在海外的確還有很多產業,但是那些沒有係統的產業比起聯邦這邊的產業來說,差的還是太多。
“沒有其他可能了嗎?”
有人滿臉絕望的問道,“也許我們還會有機會呢?”
傑魯諾先生這不再抱有幻想,“我們一點機會都沒有!”
“另外,這不是和你們討論,而是決議。”
“如果有人想要留下,那麼請便,我會帶著其他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