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源自於家庭的富有,富有讓人變得擁有更高的視角,能更清楚的看清整個人生的發展。
但如果一個家庭並不富有,還很貧窮,父母的心裡隻有愧疚。
因為他們無法支持他們的孩子做任何對人生規劃有意義的事情,他們除了不斷的愧疚,以及從愧疚和對自己無能的質疑中產生的對自我的質疑和無能的憤怒之外,他們並沒有其他什麼。
沒有幾個貧窮的家庭會為孩子規劃未來,頂多是囑咐他們要好好學習,然而這也隻是一種自己欺騙自己的奢望。
學習的成本也是非常高的,難道還有人認為自己僅僅是從公立學校課堂上獲取知識的孩子,能和那些請了每節課幾十幾百塊的家庭教師的孩子比成績?
這個世界曆來就是如此的不公平。
以前林奇從來都沒有享受到這些,那個時候內爾唯一祈求的就是他累得像是一條死狗一樣回到家裡,有現成的飯菜,然後躺在沙發上看電視時,林奇不要打擾他。
這就是他唯一的渴望。
但現在,他開始為自己那幾個小不點開始規劃人生。
這樣的內爾其實也讓林奇感覺到有些陌生。
父子兩人,對彼此都有些陌生。
內爾有些無奈,他想說點什麼,最終也沒有說出來。
在林奇麵前他拿不出大家長的氣度來,有時候他覺得林奇才是爹,至少他的氣勢上像是個爹!
“我會安排人照顧他們”,內爾還想努力一下。
林奇則繼續搖頭,“沒有父母在身邊的孩子內心多少會有一些扭曲,你想要他們成為優秀的人,你就要讓他們在需要你們的時候,處於你們的生活環境中。”
“等他們大一些,中學的時候,可以來這邊,那個時候還來得及。”
“但是現在,最好彆那麼做!”
內爾最終隻能點頭,可以說今天晚上的談話,隻成功了一部分。
隨即,內爾的情緒又被“戰爭”這個詞所牢牢的抓住。
時間總是過得很快,總統先生比預計更早的撤離了總統府,他正在全力為特魯曼先生繼任鋪平道路。
有進步黨委員會高層的支持,最終特魯曼先生在十日這天,提前了將近一周時間,入駐了總統府。
隨後他向聯邦國會和社會,公布了內閣名單。
令人有些意外的是前前任總統的兒子,那個說要通過自己來挽回父親的榮耀,證明某些事情的外交官,將意外的出任聯邦國際事務部最高長官一職。
據說,這和他這兩年在世界發展委員會的工作成就有密不可分的關係。
他擔任代表著兩年裡從外交上為聯邦解決了不少的問題,包括了調和矛盾,以及通過更多聯合的方式給蓋弗拉人施壓之類的。
他在外交方麵的手段已經很嫻熟,擁有很大的潛力。
當然更重要的是這次特魯曼先生能夠順利提前進入總統府,保守黨委員會主席也出了一些力。
那麼作為政治上的交換,啟用一名本身工作就很出色的外交人員給他更大的舞台,似乎就不是什麼問題了吧?
特魯曼先生其實在黨派立場問題上,沒有一些老舊的黨人死板。
他不覺得這是背叛或者其他什麼。
在國防部和軍方,也因特魯曼先生成功繼任成為總統,有一大批年輕的軍官得到了升遷。
在他宣誓的當天,一些國家的媒體給出了相當負麵的評價,認為這是噩夢的開始。
其中,馬裡羅政府認為特魯曼先生的上台隻會讓聯邦離國際和平事業越走越遠。
那個年輕的總統還勸說特魯曼先生應該儘快的處理好雙邊關係,為死去的馬裡羅人道歉,並交出凶手。
這段時間馬裡羅政府和他們的總統很活躍,在國際輿論方麵始終不斷的說出一些令人詫異的言論。
像是什麼“獨裁的候選人當選,聯邦必然會在他手裡滅亡”之類的蠢話,你知道這些話有多蠢,可總有人會相信。
加上彭捷奧人在國際輿論上不斷的攻擊聯邦和蓋弗拉,他們那邊的聲勢也不算小。
麵對這樣的輿論攻勢聯邦一直沒有反擊,他們以為壓製住了聯邦。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聯邦的不發聲,忍受了這些攻擊和羞辱,隻是為了順利的完成新老總統的交接。
現在交接結束了,內心空前膨脹的聯邦人,也不會繼續保持緘默了!
一月十六日,聯邦新總統特魯曼先生正式的發出要求,要求馬裡羅必須為入侵聯邦的事實作出道歉,並賠付一億五千萬賠款,否則聯邦將馬裡羅之前的行為視為宣戰!
特羅曼先生一上台,就搞了一個大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