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來說,蓋弗拉的首相還不足以代表皇帝陛下出席這樣的外交場合。
但誰讓現在的蓋弗拉皇帝就是一個……吉祥物呢?
有些事情真就是那麼的奇妙。
首相當了幾乎一輩子的吉祥物,老了且突然一下子站了起來,輪到皇室去當吉祥物了,而且這一當,可能就是永遠。
不管是大臣們還是貴族集團,都不太可能讓皇室重新站起來,老皇帝之前的做法和想法著實有些瘋狂,也嚇到了一些貴族。
貴族們不會允許再有這樣能夠威脅到他們權力和地位的利益集團出現,哪怕這個利益集團是皇室。
所以現在的首相,才是蓋弗拉嚴格意義上的“一號人物”,他出席這樣的場合正正好。
大巴車直接把一行人送到了布佩恩大酒店,這邊還有其他的歡迎儀式,不過特魯曼先生等官方人員就不直接參與了。。
他們明天會在總統府,國際事務部之類的正式場合進行外事訪問活動。
坐在車上,回想著今天所發生的一切,老首相默默的歎了一口氣。
來的路上考慮到安全問題,他們出動了艦隊護送首相一行人。
但是在靠近聯邦海域時,聯邦海軍強硬的要求接下來的護送工作將由他們來執行,並且拒絕蓋弗拉的艦隊進入聯邦的海域。
隻允許他們最多派遣不超過三支戰艦跟隨。
海軍的態度不容協商,而首相也很明白,在這背後實際上是聯邦新政府總統的意思。
他們正在通過這樣的方式,向蓋弗拉人表明聯邦人的態度!
最終,首相同意了海軍的要求,並且更進一步的讓海軍不要跟隨,直接在聯邦艦隊的護航下來到了布佩恩。
在這過程中,他注意到一點。
聯邦人的海上偵察工作已經做得非常好了,天空中不斷有飛機飛過,但是周圍又沒有海上堡壘。
首相一肚子的困惑,最終也沒有得到解決。
他能知道的,就是聯邦在海軍的配套軍事設備和戰術上,已經領先於蓋弗拉。
這是非常令人難受的事情,對蓋弗拉人來說……
而這一切,也會被嚴格的記錄下來,回去之後和海軍的人討論不說複刻,至少不能被丟的太遠。
心中想著心事的首相閣下進入了酒店裡,又是一場歡迎儀式,隨後他們被送入了房間裡,酒店方麵的人稱,晚上七點鐘,在酒店五樓,將會有一場為他們裝備的歡迎儀式。
此時的聯邦人對蓋弗拉人還是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因為大家都很清楚,聯邦的第一代移民就來自於蓋弗拉。
所以從情感和起源上來說,他們對蓋弗拉的感情遠遠比對其他國家的人的感情,要深刻得多!
那麼為蓋弗拉人舉辦晚宴,自然也是情理之中。
晚上六點五十分,首相換上了合適的衣服從房間裡走出來。
如果仔細的觀察蓋弗拉人和聯邦人在著裝上的區彆,就能發現蓋弗拉人的著裝更貼服一些。
說得通俗點,就是更緊一些,每一件衣服的大小都恰到好處,不會讓你覺得他們的衣服像聯邦人的衣服那樣,稍微鬆一些。
這也是連個國家不同的表現,蓋弗拉人追求者儀表,而聯邦人,在追求儀表的同時,也想要得到寬鬆舒適的穿著環境。
進入大廳之後,首相就看見了令他十分不想看見的那個人——林奇。
在林奇的身邊還有一位先生。
首相閣下不可能在這個時候作出不恰當的舉動,他很清楚,資本家在聯邦的影響力,就相當於貴族在蓋弗拉的影響力。
甚至還要更大!
他假笑著走過去,和林奇握了握手,“我以為隻有老頭子喜歡這樣的場合,你是沒事乾嗎?”
即便這是一場晚宴,但也是嚴肅的涉外晚宴,這裡可沒有年輕人喜歡的東西。
可林奇還是出現在這裡,他笑得倒是很真誠,“我的工作就是讓你們在聯邦這期間,有一種回到家裡的感覺。”
他說著頓了頓,不管首相微微變化的麵部表情,林奇為他介紹身邊的先生。
“這位是帕圖先生,帕圖·阿金爾,他們的祖先也是帝國貴族。”
首相及時的調整好心態,微微頷首,他與帕圖先生握了握手,“我聽說過你們,我也查閱過一些書籍,雖然阿金爾家族被流放了,但是我們並沒有剝奪你們的爵位。”穀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