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諜!
戰爭前,戰爭中,戰爭後乃至和平時期都大量存在的一種特殊職業。
自從聯邦在大海中擊敗了蓋弗拉之後,彭捷奧人的間諜就悄然地進入了聯邦。
起初在聯邦布置間諜並不是為了對付聯邦,他們更多的想法是從聯邦得到一些船舶的資料,這能極大的改善彭捷奧方麵在傳播技術領域沉澱不夠的局麵。
而且當時正巧碰到了聯邦國內勞資衝突加劇,本土勞工對移民勞工分外排斥聯邦也及時的改變了移民政策,減少甚至是不再開放勞工移民的窗口。
投資移民和技術移民成為了當時所剩不多的選擇,但同時這也讓能夠通過這兩種移民申請的,很快就能在社會中打開局麵。
隻能說不算少的彭捷奧間諜揮舞著鈔票和所謂的技術,成為了聯邦人,潛伏在聯邦國內。
戰艦的製造資料他們到今天都沒有拿到
不是他們不夠努力,而是他們錯誤的估計了聯邦資本社會的複雜形式。
一艘戰艦上存在的建造專利不可能集中在某一個人或者某一家公司的手裡這必然牽扯到很多的企業和個人專利持有者。
換句話來說聯邦的戰艦更像是流水線上的拚裝產品。
這家公司提供一些他們持有專利的部件模塊那家公司提供一些有專利的機械零件,最終由船塢組裝起來。
你不能說它是一艘不完整的戰艦,聯邦人已經在海戰上證明自己。
但你要說想從船塢得到整艘戰艦的設計圖和所有零配件以及模塊的設計圖這可能是個美好的祝願。
最多,人們隻能拿到一個大概的戰艦的艦身設計圖紙,更詳細的一些東西,根本就不在船塢裡。
這些間諜逐漸地蟄伏下來。
有人成為了布佩恩金融街上的新聞人物,也有人接連發明了一些雖然不怎麼厲害,也沒有什麼太大實際用處的發明成為了科學家。
當然,也有人成為了老師。
在聯邦,教師永遠都不會嫌多,受教育的普及率相對來說還不那麼高,大批的公立和私立學校都在籌建中。
社會對老師的需求量也是很大的。
這位老師,就是那個時候以“研究員”的身份進入聯邦的,在結束了一份工作之後得到了深潛的命令。
他離開了比較受關注的研究所成為了一名高中的數學和物理老師。
以現在落後的通訊方式來說,如果有什麼消息想要發送出去電報密信是最好的辦法。
但是密信這種東西老實說和平時期還有機會寄出去,但是現在,情況已經不同了。
聯邦郵局雖然沒有明確的說會查看公民們的信件,可一旦信件本身有讓人懷疑的地方,比如說寄往國外,不管是郵局還是調查局還是什麼,都不會放過。
在這個時候抓住間諜,那就是大案,是能夠立功的大案!
多少人等著抓個間諜過年?!
所以到最後,還是需要發電報。
電報用密文電碼發送,最終馬裡羅那邊的人會接收,然後由那邊直接送回彭捷奧。
這裡麵就又存在一個問題了。
發電報,需要電報機,在這麼敏感的時候一個普通人去電報局亂發沒有什麼邏輯內容的電報?
相較於其他職業,反倒是中學老師這個行業更適合這份工作。
他有足夠的理由持有一台電報機此時的中學中有專門的課程讓學生去了解,學習如何正確的發送和接收電報。
一名中學的數學和物理老師,持有一台電報機這不算違規吧?
此時他正在將得到的一些情報發送到下一個情報站,這份情報很重要,隻是很短的時間裡,就有一名非常重要的情報人員被抓獲,還有一名情報人員疑似泄露了身份。
他必須儘快把情報送出去
當最後一部分內容輸送完畢之後,他重重地舒了一口氣,就在他收拾桌麵,打算將電報機收起來的時候,窗簾外的窗戶,突然變得明亮了起來。
安靜的社區裡幽暗的路燈突然變得亮了不少,中產階級社區總會有各種各樣稀奇古怪,能夠提高居民對社會認同感的東西。
像是這個社區裡可以調節燈光強弱的路燈,上半夜的時候它會非常的明亮,確保人們能看清腳下的每一寸地麵。
等到了後半夜,它就會變得幽暗起來。
你可以看清路麵,但也不會影響到那些住戶。
不止如此,遠處還有一些胎噪聲和人聲,中學老師來不及將那些電報機妥善的放好,他在這一瞬間,將電報機的一部分零件暴力破壞,然後拿出了烙鐵。
他把這裡偽裝成他正在修理電報機的現場,就算有人過來查看,他也能告訴其他人,這台電報機已經損壞,無法使用。
而他,中學的物理老師,正在試圖修複它!
兩分鐘後,他覺得現場偽裝得不錯,門也被敲響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弄亂自己的頭發,撕開領口和袖口,讓自己看起來有些衣衫不整的狼狽,隨後走到門邊,“誰在那?”
“先生,我是社區服務公司的經理,這裡有兩位聯邦安全委員會的先生想要見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