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一些對翠西女士不滿的人,找到了攻擊她的理由。
女權運動不應該是公益慈善組織,他們的工作並不是無差彆的去幫助彆人,而是有選擇的幫助那些他們認為需要幫助的女人。
這就不能是公益慈善組織,更不可能因此免稅!
已經拿到免稅稅額的資本家肯定不會把吃進去的錢再吐出來,或者說隻能吐出來一部分。
翠西女士也更不可能直接否定了這個她之前親自批複的文件承認自己的錯誤,然後還要自己把錢補上。
她現在正在尋求幫助,因為這件事最終無非就是兩條途徑。
第一條途徑,以普通人訴訟的方式將州政府告上法庭,注意,不是狀告翠西女士,而是直接告整個州政府。
翠西女士是州長,想要直接狀告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這裡麵要有很多的程序要走。
在聯邦,保護掌權者本身也是一種流程正義,這是比為了避免過渡的政治傾壓和資本滲透所製定的。
如果對方真的這麼做,那麼這就是一個非常漫長的周期,可能需要好幾年時間。
而且還要花費大量的資金去收集證據,去向法庭或者聯邦最高法庭和那些大法官們證明
女權運動組織幫助的對象是有選擇性的,也是存在非必要性的,那些受到女權組織幫助的人實際上有可能成為既得利益者
這些證據和材料的收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大家隻要請了足夠強大的律師團隊,有很大可能打到最後都沒有什麼結果。
還有一種方法,就是走高端路線,直接在議會上彈劾翠西女士。
按照聯邦的法律規定,一旦同意的人數超過百分之六十七,也就是形成大多數同意局麵,翠西女士就會丟掉州長的位置。
並且,還會影響到她未來的政治生涯。
她不怕第一個方法,她的那些支持者表示退錢不可能,但是幫助她和反對者打官司那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畢竟在這個過程中,每拖一年,他們就能得到多一年的大量免稅稅額!
這對他們來說也是很劃算的。
可如果直接從議會彈劾,她就不那麼好辦了。
她在聯邦的政壇裡沒有那麼多可靠的盟友,這也意味著她的敵人,對手,比她更具有優勢!
這也是她來到布佩恩的原因,她必須尋求更多的幫助。
並且她也作出了決定,要和女權組織形成一種割裂,她將要辭去所有女權組織的所有工作,現在她就是一個單純的州長,不再兼任任何組織的任何工作!
蘭達是聯邦女性權益保護組織的新一任領導者,也是翠西女士很信任的人。
其實現在做這些稍微有點晚,但不算是無用功,至少她表現出了一種態度,民意上也會給予一定的支持。
聽完翠西女士說的這些之後,林奇問道,“那麼你希望我怎麼幫你?”
“我需要和先生見上一麵。”
她口中的這位先生,就是進步黨委員會主席,那個個子不怎麼高的小老頭。
之前林奇和特魯曼先生聊過這件事,這位先生可能就這幾年就要退休了。
他年紀已經有六十多了,他的體能,精力,腦力,已經不足以支撐他在這個位置上繼續待下去。
他現在之所以還沒有退,一方麵是缺少一個合適的接班人,其次也是他的經驗與閱曆還能用一段時間。
同時還可以對保守黨的那個老頭形成一種無形的震懾!
不過,他堅持不了多久,也許在特魯曼先生連任之後,就要退下來。
可不管怎麼說,他對聯邦的影響力,依舊是無人可比的。
翠西女士想要見他,就是希望能夠得到由上而下的幫助!
她在“下麵”折騰很久,往往不如這些頂層的人說一句話管用。
順帶著她也希望能夠和進步黨黨內的政客們多結交一下。
這次出事情就能明顯的感覺到,平日裡大家似乎對她都很尊敬,可一出紕漏,能幫助她的人幾乎沒有!
這就是缺少政治人脈的缺點,自己永遠孤立無援。
好在,她還認識林奇,甚至不惜帶著蘭達一起來。
聽著翠西女士說完他的想法之後,林奇笑著點了一下頭,“這不是什麼問題,翠西女士,你要明白你現在是聯邦的州長。”
“你要見委員會主席對你來說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隻要你在這個位置上一天,你就是一天都是聯邦的州長!”
話是這麼說
翠西女士隻能點著頭應承著,不過心裡的石頭也落了地。
林奇願意幫忙,這就是最好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