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鐘後,特使要求要打一通電話,被應許了。
他在單獨封閉的房間裡,撥通了首相閣下麵前的電話,不是他多麼相信聯邦人不會竊聽他的電話,而是這個時候他沒有選擇。
隻要他還在聯邦,就肯定逃不出被竊聽的命運,除非他能回到蓋弗拉麵對麵的和首相討論。
可安美利亞的局勢不支持他這麼做,他隻能試一試了。
好在,他來之前和首相談論過一些密語,這些密語能混淆竊聽人員對他們交流的理解能力,這就足夠了。
通話並不長,太長的內容會呈現出一種規律性,這就能夠讓聯邦人找到一些破解密語的訣竅。
在短暫的休息,補充食物和水之後,特使又回到了談判桌邊,開始了激烈的談判。
兩個多小時後,特使冷著臉離開了,而國際事務部最高長官,則親自到總統府,報告這個好消息。
此時特魯曼先生正在處理一些文件,安全機構要對國內進行大範圍的肅清,就難免會觸碰到一些民眾的“禁區”。
比如說,自由。
在戰爭時期,即便是自由,也不應該是無限的,可即便如此,還是需要總統授權。
這關係到很多問題,特魯曼先生的征詢很細致,授權也很謹慎。
以至於國際事務部最高長官又等了二十來分鐘,才見到特魯曼先生。
“這是我們談判的成果。”
他把紀要和文件遞了過去,特魯曼先生從他的臉上讀到了一些積極的東西,疲憊的臉上也多了一些笑容。
他沒有立刻翻開那些文件,直接問道,“看起來是一些好消息?”
國際事務部最高長官笑著點了點頭,“十年的征稅權,不過他們有機會提前贖回,以及二十年的關稅權,同樣可以提前贖回。”
特魯曼先生的臉上頓時出現了驚喜的神色,十年的征稅權,這就是意料之外的驚喜,他迫不及待的翻開了文件了起來。
文件的內容比簡單的敘述更詳細,蓋弗拉內閣政府許諾的這些權力儘管有被提前贖回的可能,但是都是有最低限製的。
比如說征稅權,就算他們想要贖回,也必須在聯邦連續征稅六年之後,在前六年,就算他們想贖回,也不可能。
關稅權也是一樣,十二年的最低底線,這些足以確保聯邦政府的權益不受到任何的威脅。
而這也是能談成這樣的結果,儘量的大開口,然後小心謹慎的保留還價。
看到最後,特魯曼先生認為它是合適的,隨後拿出筆在最後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完美的結果,我不能找到比他更合適的了!”
有些事情聯邦政府做起來可能會有點棘手,但彆忘了,聯邦是一個資本社會。
特魯曼先生其實從一開始聽取了林奇的建議把目光放在這方麵,就沒有考慮過自己來操作。
他會把這些權力打包委托給聯合開發公司,或者一個新的公司,讓這些資本家們去壓榨安美利亞的商業價值。
到時候大家分賬而已。
就算這些公司做得再怎麼過分,人們也不會說聯邦政府的不是,實在是反應太大了,無非就是換一批人。
而且這些權力它不僅能夠為聯邦政府帶來經濟效益,更能夠幫助聯邦政府,獲得這個地區的一種潛在的支持。
特魯曼先生讀過林奇所有的“著作”,也看過那些延伸出來,比較知名的學派代表著作。
經濟決定了底層社會的相性,彆說十年了,五年時間,足夠讓安美利亞地區的底層民眾比蓋弗拉更接受聯邦政府。
也許這些東西從目前來看好像沒有什麼太大的價值,但總有一天,它能夠用上!
聯邦政府和蓋弗拉政府的秘密談判結束之後,大批的物資就開始向安美利亞地區輸送,聯邦第三艦隊更是直接被派遣到安美利亞外海配合蓋弗拉進行護航和戰鬥!
安美利亞戰場的壓力開始增加,彭捷奧帝國也不得不加快對安美利亞地區的軍事投入,雙方都開始了沒日沒夜的炮擊,以及空戰。
聯邦社會整體上看不出有什麼太大的變化,除了人們經常抱怨對高稅率的不滿之外,也沒有更多的事情。
隨著安全機構開始對內肅清,聯合地方警察局和調查局,整個聯邦的治安倒是提高了不少。
就連那些經常出現在街頭的幫派成員,也都悄悄的收斂起來。
前線的局麵依舊焦灼,彭捷奧軍事集團曾嘗試奪回失地,不過最終都以失敗告終。
隨後一名情報人員打探到了一些消息,據說彭捷奧軍事集團針對聯邦的坦克進行了複刻,彭捷奧軍事集團也開始大批量生產一種以神話動物命名的坦克,正向納加利爾前線運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