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牢騷終究隻是牢騷,權力最迷人的地方就在於自己一個人,可能隨意的主宰其他無數人的生命,工作,甚至是一切!
對方還是一有事就打電話過來請示,煩人有時候的確挺煩人的,但大多數時候,特魯曼先生還是認為他是一個聰明人。
懂進退,知分寸。
其次,聯邦調查局這個位置並不是一個有多麼好的位置。
這個位置權力實際上不大
真正的大事需要轉交給安委會,軍情處,國土安全局之類的部門處理,調查局實際上處理的都是一些“小案子”。
但他們總能碰到一些大麻煩!
這是一個得罪人,看似好像有很大權力,可實際上並沒有什麼太大價值的部門!
而且現在的局長也是自己人,特魯曼先生自然就讓他繼續待下去了。
林奇見過對方好幾次,他生日派對的時候這個有意思的人雖然人沒有來,但是安排了人送了生日賀禮。
之前林奇去了納加利爾,帶回來一些象牙,還展示出來。
這可能讓人覺得他喜歡象牙製品,那位總局長送了一些很精巧的象牙製品
林奇對他有印象。
特魯曼先生見林奇點頭,則繼續說道,“他們正在和另外一幫人開戰,最近的動靜稍微有些大,之前他們很克製。”
“有人報警了,地方警察局那邊不受理這個案子,把它推給聯邦調查局。”
說到這裡的時候,特魯曼先生有那麼很短暫的嗤笑聲。
他在笑警察局的那位局長,其實他很清楚這位局長為什麼不接手這件案子,無非就是怕得罪人,又管不過來。
當特魯曼先生知道這件事的時候,他已經在思考下一任布佩恩地方警察局局長的人選了。
至於布佩恩的地下世界,他沒有什麼興趣。
他不是理想主義者,或許他有理想存在,但絕對不是單純的理想主義者。
他很清楚有白就有黑,就算是軍隊裡也是這樣。
哪怕把這些什麼五大家族之類的全部鏟除,一切就安靜了嗎?
不,很快就會有新的犯罪組織出現,那時候他們隻會變得更狡詐,更殘忍。
這麼多年以來,地下世界也形成了一套他們的生存法則。
在這套生存法則之下,沒有人會過分的乾擾普通人的生活,甚至有他們在時,布佩恩的治安比沒有他們時更好!
所以在沒有訴求的情況下,特魯曼先生也是默認這些人存在的。
更彆說這些人的背後,往往都還有其他人。
林奇聽完之後扶著椅子的扶手站了起來,“我想我明白了,你不會再聽到類似的消息了!”
他抬頭看了看陽光房外的陽光,“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特魯曼先生也站了起來,“我送你!”
此時此刻,在布佩恩的貨運碼頭的一間倉庫中,格林兄弟正在把一個家夥裝進油桶裡。
旁邊就是水泥攪拌車,攪拌器每次從水泥泥漿裡翻出來時,都能讓人聞到一股較為濃烈的,水泥特有的味道!
弗恩穿著雨衣,手裡提著一個水桶,他接了一桶水泥,走到油桶邊,倒了進去。
油桶裡的人並沒有死,他甚至還很清醒。
他被綁住了手腳,冰涼的水泥泥漿淋在身上,他被激的一哆嗦!
他剛站起來,弗恩抓著旁邊的鋼棍就在他的肩膀上狠狠的敲了一棍子!
骨骼碎裂的聲音以及慘叫讓倉庫裡的人都有些毛骨悚然,他們都知道弗恩很殘忍,很冷酷,有時候會很變態。
他們有這個心理準備,但當他去折磨人的時候,這些人還是會打一個寒戰!
落在弗恩手裡,能速死都已經是一種渴望了!
“我沒有讓你站起來!”,弗恩甩了一下頭發。
他最近留了比較長的頭發,還紮了一個辮子。
當林奇把他的行為看做是藝術,把他變態的行為看做是對藝術的追求時,他整個人仿佛都升華了!
他正走在追求藝術的道路上,誰都不能阻攔他!
作為一個藝術家,首先得有一頭漂亮的長發!
他又走回到水泥攪拌車前,又接了一桶,走回來,淋了進去。
油桶裡的人已經害怕到了極致,“你問點什麼吧,我什麼都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