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醫生帶傷上班,他隨便找了一個理由打算重新裝修一下診療室。
作為私人診所唯一的醫生,他說的話,就是最終決定。
小診所開始重新裝修,少部分人談論過,就不再討論,很快一切就重新歸於平靜……
擺平醫生並不需要太多的心思,聯邦人,特彆是中產階級,他們的顧慮太多。
工作,生活,家庭,親人。
有太多的東西能讓他們低下頭來,或許這就是越富有越膽怯最好的解釋之一!
隻有那些一無所有的,也不可能再失去什麼的,才擁有打破一切的勇氣!
佩妮第一次以製片人和主演的身份參與到一部電影的立項過程中,這對她和她的工作室來說也是一個很大的機會。
她原來的老東家願意拿出十萬投資她的新電影,和她之前有過不錯合作關係的製片公司,也紛紛掏錢入股,不過份額都不太大,隻是象征意義上的。
這可能也是第一部參股人數最多的電影,這也間接的說明了這部電影的特殊性。
林奇的獨立投資占整個電影項目投資金額的百分之三十,這已經算是很大的比例了,項目整體大約需要六十萬。
其中她自己二十五萬的片酬,加上其他演員大約十五萬的片酬,剩下的二十萬都是拍攝的費用。
斯蘭妮作為一個新人,片酬隻有五千塊。
看起來不多,但實際上這個數字已經超過了很多新人演員。
對於現在聯邦電影行情來說,像是二流的明星,片酬也就幾萬塊而已,真正能拿到十五萬,二十萬的,可以說是少之又少。
佩妮能拿這麼多,一來是她現在身價的確很貴,又有票房號召力,其次她還兼任了一個製片人的身份,多拿一點不會有人說他,反而大家都會認為她遵守了規矩。
說它是獨立電影,看起來的確是這樣,但誰又敢真的把它當獨立電影看?
在項目書中林奇的名字排在了第一,任何人就都不敢小瞧這部電影,包括了學院派的那些老電影人。
林奇一個頒獎典禮把這些人都打了包,在這個誰出錢誰是爸爸的年代裡,他們想要獲得滋潤,還是得聽話才行。
原本一個非常敏感的題材,很快就通過了電影公會,開始正式向社會招募演員。
瘋女孩一離開,林奇的生活又變得“素”了起來,直到一個壞消息傳來。
現在已經是九月,天氣開始降溫,馬裡羅最北邊的溫度早就降到了零下。
寒流開始向南移動,由於聯邦的政策不斷將馬裡羅的人口向南方轉移,現在北方的人口越來越少。
大批的民眾最終還是選擇放棄了他們生活很久的地方,開始南下。
這兩年冬天尤為明顯。
馬裡羅境內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反抗組織,並不是所有人都願意吃聯邦人的飯。
現在馬裡羅南方基本上都是心裡向著聯邦的人,他們已經忘記了種族對立,忘記了國仇家恨。
這成為了那些反抗組織最痛恨的一些人,而他們也為了避免被發現,始終在北方活動。
北方的人越來越少,他們就越來越容易暴露,加上資源的貴乏,現在以馬裡羅中部地區為一條分割線,南邊的社會秩序基本上恢複了。
而且人們過得不錯,在聯邦強力的乾涉下首先他們化解了種族仇恨。
然後種植聯邦的經濟作物人均收入得到了極大的提升,聯邦的商品開始暢銷,幾乎家家都有電視,都能免費收看聯邦境內收費的頻道。
但是往北,情況就又完全不一樣了,這部分地區活躍著許多的反抗組織。
各種名稱,聯邦政府對此也沒有太好的辦法,畢竟這裡過去軍閥橫行。
不可能所有人都能老老實實的,總會有一些人成為反麵典型。
奧斯汀作為長期在馬裡羅執行任務的士兵,理所當然的隨著馬裡羅聯邦代理政府的上台,深入到馬裡羅境內執行任務。
這裡的任務不像聯邦境內那樣,大家看上去好像很緊張,結果到最後才發現也隻有他們自己緊張,其實並沒有太大的危險。
但在馬裡羅,危險時時刻刻就在身邊。
那些反抗組織經常會襲擊一些基礎設施,襲擊一些糧倉,襲擊一些村落。
一旦他們得到了自己的想要的,就會立刻撤退。
在馬裡羅北方廣闊的原野裡,要藏起來真的不是什麼太難的事情。
到目前為止他們發現過樹屋,就是那種搭建在樹冠中的木屋,隱蔽性很強。
更常見的還是山洞和地洞,挖幾個通氣孔,洞口用偽裝物一遮蓋,就蓋,就算從洞口邊上走過去都不一定能發現。
戰士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快速反應,打死一個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