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是前進步黨委員會主席,他和特魯曼先生並不是一夥的,關係也不能說有多好,隻能說公事公辦那種。
希克斯是保守黨的人,和總統先生就更沒有什麼親密的關係了,人們也犯不著為了一個和總統沒有什麼關係的角色,過分的為難希克斯。
更彆提進步黨兩任總統加起來會有十四年的超長任期,席位數量上已經輸給了進步黨。
現在有機會增加自己的參議院席位,保守黨這邊也順帶著發力。
至此,林奇已經網羅了五名參議員,就目前聯邦三十四位參議員來說,他的人,占據了七分之一!
特魯曼先生關於兒童法修正法桉的想法還沒有實施,林奇給了他一些新的啟示,他必須解決有可能因為修正法桉帶來的新問題。
最少要確保不讓這些兒童成為童工後,免於受到他們所在家庭,或者機構對他們的傷害。
那些資本家們,似乎也消停了下來,整個聯邦都處於一種微妙的,像是懶怠的狀態中。
除了那些喊著要讓孩子們回來的人!
以及……林奇!
林奇很忙,永遠都處於忙碌中。
二十六號上午,他才把蘭達找來與喬安娜見了一麵。
特魯曼先生無疑是一名合格的政客,就像現在有些人正在操縱民意去對付他一樣,他也知道如何去操縱民意。
女權組織的下屬機構中,有專門針對青少年,包括兒童和幼兒的捐助和救助項目。
如果女權組織隻是單純的去維護女性的權益,那麼就必然違背了它存在的價值。
除了不會去幫助成年男性之外,少年,男童,都在他們的幫助範圍之內。
加上女權組織運作這麼多年,分分合合,合合分分,有足夠的影響力。
特魯曼先生決定在自己推動兒童法修正法桉實施之前,先通過慈善機構發力。
蘭達是一個很好的合作對象,而總統府這邊派出的人,則是喬安娜。
她現在也算是慈善人士,手中掌握著一個慈善基金會,由他們倆合作,或者加入更多的人,向社會曝光童工的一係列問題。
等社會引發熱議時,總統府在推動修正法桉實施,就有了足夠的情感上的鋪墊,大家也更能接受一些。
蘭達對這個合作很感興趣,她不是真的覺得這件事有多好,她純粹是想要搭上總統府這條線。
林奇為她們提供了一些線索,也安排了一些機會。
特魯曼先生很善於把握這些機會,“讓孩子回家”的活動聲勢越來越大,也恰好可以利用上。
三十日晚間新聞後,聯邦電視台播放了一個類似紀錄片的影片。
在這個影片中,記者用攝像機,詳實的記錄了人們所看不見的社會陰暗麵。
有關於殘酷剝削童工的新聞一瞬間就成為了社會熱議的話題,就連“讓孩子回家”都暫時沒有人去討論了!
三十一日,林奇邀請塞拉一同過年。
晚上吃飯時,塞拉也忍不住問起了這個問題。
“他們真的那麼殘忍嗎?”,塞拉有些難以置信。
她並不是那種一出生就在雲端的女人,她曾經也生活在社會的底層。
可即便如此,她也沒有聽說過那些可怕的事情,更沒有親眼看見過那些孩子正遭受的折磨!
短片中,有一幕很難用語言形容。
一些十來歲的孩子坐在流水線邊上高強度的工作,每天需要工作最少六個小時,這實際上已經超過了兒童法允許的底線。
更可怕的是這是一家和化工有關係的工廠,大多數的孩子的手指和手掌都出現了潰爛。
不少孩子的指甲更是因為有毒化學物質的傷害,發黑,或者直接被拔除。
他們卻依舊還要坐在流水線邊上,為每天五塊七十五分的工資做著這本不應該屬於他們的工作。
有些孩子會哭鬨,有人專門負責打他們,直到他們懂得工廠裡的規矩為止。
大量來自第一線殘酷的畫麵直擊了人們的心靈!
很多人直接向當地政府請願,嚴查這類可怕的童工工廠!
塞拉也看了,她也受到了極大的衝擊。
當人的生活變得富足之後,就會開始滋生一些微不足道的仁慈與愛心。
林奇點了點頭,“有很多畫麵比這些更可怕,那些不太適合電視上播放。”
“不過好消息是童工的問題,已經得到了人們的重視。”
“我相信這一切很快就會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