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邦的法律在很大程度上都是保護中低層階級利益的法規條款。
比如最簡單最普遍的時薪法,裡麵規定了工人工作資本家需要支付報酬,每個小時最少多少錢。
各地方時薪法的執行標準不同,但整體內容基本上都是以保護勞工利益為核心的。
諸如此類的法規條款很多,並且好像並沒有太多專門用來保護資本家的條款出台。
按道理來說,資本家在司法解釋上應該是弱勢群體,可偏偏,受到最多法律保護的勞工才是底層,而不是高層。
其實並不是沒有法律保護資本家,而是因為製定遊戲規則的,就是資本家。
能打敗資本家的,也隻有資本家!
至少,在聯邦是如此!
沒見特魯曼先生這位聯邦戰時總統麵對資本家的強硬反抗,也沒有太多的辦法嗎?
他盯著林奇,他知道讓林奇出手是有代價的,他也知道林奇或許會利用這次機會把自己變得更富有,更可怕!
但他相信,他始終相信,對付林奇,他是有辦法的。
因為他手裡有很多林奇的黑材料,隻是他安排刺殺皇帝,刺殺總統這些事情,就足夠讓他遵守他們之間的約定。
林奇的膨脹,壯大,是可控的。
而那些資本家的碰撞,壯大,是不可能的。
現在不反擊,隻會讓他們看見總統府的軟弱,哪怕他們現在困於之前總統府的決策而暫時不敢亂來。
一旦戰爭結束,他們勢必會猛烈的反擊。
所以,要給他們頭上再懸掛上一柄利劍。
他喝了酒,有些暈眩的感覺,但他的思維很清晰,也很活躍。
林奇轉動著手中端起的酒杯,思索了一會,“我需要總統府在我需要的時候,發布一些新聞,或者新政策的計劃,不需要具體實施,隻要告訴人們,你有這些意向。”
“除此之外,我還會拉動境外大資本家入場。”
“他們在國內沒有複雜的關係,對現有的財團缺乏敬畏,更有攻擊性。”
“隻要給他們嗅到了鮮血的味道,他們就會撲上去撕咬。”
“這就是我的要求!”
特魯曼先生皺了皺眉,他不是很喜歡那些外資。
貪婪,無恥。
有好處的時候一窩蜂的湧過來。
沒有好處時吃乾抹淨的離開。
現在仔細的又想一想,或許這也是一個好辦法。
國內的財團彼此之間互有聯係,他已經聽說弗蘭克那些人聯係了其他的財團,一旦他做得過分,所有財團都會對他施壓。
他不可能對抗整個聯邦所有的資本家,如果他真的試圖那麼做,不會有任何一個人站在他這邊!
想到這,他點了一下頭,“可以。”
“還有呢?”
林奇搖了搖頭,“沒有了,足夠了。”
“就這些?!”,特魯曼先生覺得有些驚奇,酒精也讓他變得“外向”了不少,他好奇的試探著問道,“你打算怎麼做?”
林奇似笑非笑,“用資本的方式!”
特魯曼先生最終還是沒有繼續追問,這肯定是一個比較龐大的計劃,而且會比較繁雜。
他囑咐了林奇幾句之後,就讓林奇離開了,而他也需要休息。
酒精帶來的興奮過後,就是疲憊,他明天還要很多事情要處理,得睡覺了。
從總統府回來之後雖然已經是深夜,可林奇還是給那些境外的大資本家們打了電話。
對於林奇的召喚,他們不會不來,哪怕已經脫了褲子,也重新把褲子提起來,放下手中的所有工作,前往林奇的彆墅。
十點四十多,接近十一點,林奇的彆墅中已經來了十二三位境外大資本家。
這些人少則帶著一兩千萬資金,多則帶了上億的資金入境。
聯邦入境成為了財富的樂園,彆的國家的經濟和金融都在倒退,隻有聯邦的在增長。
為了確保他們手裡的錢不會縮水,他們願意承擔一些風險。
“很抱歉這麼晚把大家找來,希望沒有打擾你們的夜生活。”
這些資本家們紛紛笑著表示他們剛好有時間,林奇並沒有打擾他們娛樂或者休息。
林奇坐在沙發上,雙手自然的按在了兩側寬大的扶手上。
沒有怒目,也不張狂,平靜的麵容卻使他擁有非凡的氣度!
其他的資本家互坐或站在周圍,不管他們承認不承認。
此時的林奇就像是端坐在皇座上的皇帝,而他們隻是台階下低首的臣民。
在短暫的平靜後,房間裡的氣氛隨著林奇的開口變得緩和,活潑起來。
“你們應該注意到昨天的大停電。”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