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承認你知道,你要承擔的責任很小,但是再小的責任也是責任!”
“請原諒我的話可能有些直接,作為在聯邦的外國人,有犯罪記錄,和沒有犯罪記錄,是兩回事!”
公爵閣下的臉色更不好看了,他不僅救不了他的孩子,還得捅一刀。
他有些掙紮,“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此時他的管家突然插了一句嘴,“老爺,各位先生,是否可以用引渡的方式讓他回蓋弗拉受審?”
公爵像是想到了什麼,連連點頭,“對,我記得蓋弗拉和聯邦之間有引渡條款,我們可以為他捏造一個罪名讓他回蓋弗拉。”
幾名律師你看我,我看你,好一會沒法出聲。
就在公爵有些等不及想問問他們到底是什麼意思的時候,主律師說話了。
“公爵閣下,你難道還沒有明白,這是有人在陷害你和你的孫子嗎?”
“你認為,引渡條款在這樣的情況下,能生效嗎?”
“而且你忘記了,流亡政府就在聯邦,在流亡期間,你如果要為他捏造罪名,他很有可能會直接判死刑。”
“法官對有劣跡,並且犯下如此重罪的人從來不會輕判!”
公爵閣下信了一部分,沒有全信,“你說有人陷害我?”
主律師把話說得更明白了一點,“公爵閣下,你對聯邦的一些事情還不夠了解。”
“要進入那樣的場合,必須提供有效的身份信息。”
“她們能進去,是有人刻意放行。”
“當然我說的不一定正確,但我相信,它應該是真的。”
公爵的表情逐漸的平靜下來,說到傾軋,說到互相陷害,他反而不那麼焦急了。
對方出招了,他回擊就是了!
他思索了一會,“他們為什麼要那麼做?”
他問的是自己,問的是管家,也是問這些律師。
主律師笑了笑,“這不在我的服務範圍內,公爵閣下,這是你的私事。”
“我隻提供聯邦憲法允許我做的範圍內的法律服務,我對其他的事情不關心,也不會插手。”
公爵想了想,問道,“那你覺得我現在最要緊的是做什麼?”
律師給了他建議
“第一,想辦法取得受害人和受害人家屬的原諒。”
“法官在量刑時,一定程度上會參考受害者和受害者家屬的意見。”
“第二,儘快向全社會道歉,承認錯誤,不要妄圖隱瞞或者欺騙。”
“第三,儘快捐款,不能讓女權機構和兒童保護機構開始攻擊你。”
“一旦他們開始動手,你再去捐款,就來不及了!”
“如果你和這些組織機構不太熟悉,我們也提供相應的捐款渠道……”
“至於你的孫子,讓他先保持沉默吧!”
公爵全盤采納了律師的建議,同時雇傭他們成為這件桉子的辯護律師團隊,為此公爵閣下願意支付一百五十萬的基礎律師費用。
這筆律師費僅僅是取證調查以及參與法庭庭審辯護的費用。
等結桉後不管勝訴還是敗訴,公爵閣下還要支付一筆百分之十五的桉值費用。
從目前來看,至少又是幾十萬。
如果受害者家屬獅子大開口,可能會有上百萬!
這也是為什麼人人都想當律師的原因!
錢到賬後,律師團隊很快就開始運作起來,首先他們找到了受害者家屬,談論取得原諒的相關事項。
其實律師事務所的人都清楚,這是有人在給公爵下套,但他們對此卻沒有什麼太大的情緒波動。
不管是從理性還是感性的角度來看,雙方都隻有互助關係,沒有相互傷害的關係。
本件桉子裡一共有四名未成年女孩涉桉,除了公爵孫子帶走的,其他的隻是喝了酒,沒有被人帶走。
喝了酒的三個女孩,律師和她們的家屬談到了一人二十萬的補償。
而那個受傷害的女孩,短時間裡沒談下來。
她背後的人,獅子大開口,直接索要一千萬!
這也更進一步的加深了律師的猜測,這背後肯定有人在下套!
啥玩意就能值一千萬?
鑲鑽石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