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報紙,早餐也吃的差不多了。
林奇把報紙丟回到桌上,小女傭和小小女傭立刻迎過來,幫他整理儀表。
在確定沒有出現問題之後,林奇才乘車離開。
隨著天氣的轉暖,街上的行人變得多了不少。
沒有永恒的冬天,冬天也總會過去。
翠西女士約林奇見麵,離各州的州長選舉還有三個多月的時間。
翠西女士已經連任過兩次了,這次的選舉,有些困難。
上午十點多,在布佩恩大酒店的商務套房中,林奇見到了翠西女士。
兩人見麵簡單的擁抱了一下,隨後就分開坐下。
讓林奇有些意外的是,蘭達居然也在這。
等簡單的寒暄結束之後,翠西女士談到了她約見林奇的目的。
“林奇,你知道,這一次選舉我不太可能能夠繼續連任,我的競爭對手不止一個,而且他們的力量很強!”
翠西女士的臉上露出了擔憂的表情,她已經連任過兩次,換句話來說她已經做了六年的州長。
想一想,也的確如此,她勝選州長的時候,特魯曼先生也正好勝選總統。
六年過去了,有人在為何去何從而憂慮,有些人則無憂無慮的躺在了地底。
聯邦的州長按道理來說可以無限連任,但問題是,沒有人能真正的做到這一點。
就像翠西女士現在麵對的問題,她所在的州的民眾們對她的“統治”有些……不耐煩了。
老實說翠西女士並不是一個優秀的政客,更不可能是一名優秀的州長。
她的上位是時代的原因,人們需要一個女州長來彰顯女權運動的正確性,也要體現出人們生而平等的寶貴特性!
但真正坐在那個位置之上後,就是另外一回事。
第一次連任,人們因為她的女性身份以及其他一些因素,可以繼續選她。
第二次連任,林奇帶來的就業崗位和教育改革試點,讓她得到了人們的支持。
但現在,她拿不出更多能夠吸引人們的東西了。
而且人們對她那套太有“女人味”的政治綱領,有些……膩味了!
他們需要換一個州長,這也是大多數地區的情況。
他們的忍耐性,容忍性並不特彆高。
能乾個八年的州長都已經非常的厲害了,那些能做十年,十二年甚至更久的,更加的厲害!
翠西女士做不到這一點,六年是她的極限,她得謀求改變了。
如果說她以前沒有當過州長,或者說她隻當了兩年州長。
可能她的選擇會更多一點,畢竟沒有掌握過真正的權力,感受不到權力帶來的甜美。
偏偏她已經中了權力的毒,這就是她為什麼要找林奇的原因。
“我希望你能幫我一把,把我運作到國會裡麵去。”
“我知道這很難,但我們可以嘗試著那麼做!”
翠西女士的目標也很明確,那就是聯邦的至高政治舞台國會!
蘭達雖然一直沒說話,但她緊握著手中酒杯的手,以及手背上的青筋,出賣了她內心的波動。
她把杯子放下,緊盯著林奇。
林奇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思考這種做法的可能性。
不過思考了好一會,他微微搖了搖頭,“這不太可能,翠西女士。”
“國會沒有這樣的先例,我們很難讓彆人認同我們的觀點。”
“你知道,我們的社會,依舊是以男性為主導的社會,有時候擁有打破一切的勇氣,不代表我們就真的能打破什麼!”
翠西女士咬了咬牙,“你可以幫……運作到州議會裡,還是上議院議長,為什麼我們不再向前走一步?”
“我相信我們一定能行!”
她說的那個人就是凱瑟琳的幕僚,也是現在凱瑟琳所在州的上議院議長,聯邦第一位女性州議會議長!
她能坐上那個位置,林奇是花了大功夫。
一方麵是他需要在國會中表現一下自己的力量,另外一方麵,有特魯曼先生衝在第一線。
借刀殺人永遠都是最省力的辦法,所以他可以做。
但現在特魯曼先生也死了,新總統他還沒有談過,國會又回到了人民統治國家的狀態。
這個時候往國會裡塞女議員,那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不是說做不到,而是要付出的代價,太大了!
翠西女士支付不起讓他這麼做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