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目光很敏銳,現在的核心問題還是吉安娜的性醜聞桉,越來越多的受害者站出來,軍方的壓力越來越大。
當人們認為軍方就是壞人時,任何往他們身上潑的臟水都會被看做是真實的。
他們隻有立刻解決問題把人們對軍方的觀看從負分數拉回到正分數,人們才會去懷疑這些東西是真的還是假的。
軍方也才有機會和立場,去解釋清楚。
珀琉斯沉默了一會,問道,“你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他的爺爺歎了一口氣,“中上層很多軍官都涉及其中,我現在很頭疼,你那邊呢?”
“情況差不多!”,他過了一會,又問道,“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珀琉斯的爺爺反問道,“在這個時候,你認為還有什麼辦法能挽回這一切?”
珀琉斯無言以對,隻能以沉默應對。
“就這樣吧,儘快拿出方案來,過兩天我們碰個頭,不能再拖了……”
快樂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很快。
而煩惱的時候,時間也一樣過得很快。
不知不覺就到了晚上。
哪怕是布佩恩,晚上八點鐘之後就是另外一個世界,即便是市中心,也十分的危險。
這就更不用提布佩恩的衛星城,晚上七點多一點路上就沒有什麼普通人了,剩下的都是比劃著幫派手勢在街上到處亂逛的幫派分子。
安靜的街頭,突然出現了一輛大卡車,一群穿著普通衣服的人從車上跳下來。
他們手持各種破拆裝備,對著本地的一家報社瘋狂的打砸。
沒多久,報社本來就不怎麼堅固的大門就被撬開了。
這些暴徒蒙著麵衝進了報社裡,他們破壞一切可以破壞的東西,還打死了五隻狗。
最終,他們在報社裡噴灑了大量的汽油,並一把火將其點著。
很快火光就把整個報社都吞噬了,伴隨著救火車的警笛聲,很多人被驚動。
包括了報社的社長,總編,主編等。
當他們開車趕過來時,望著已經被焚燒成灰儘的報社雙眼無神的輕聲自語。
“根據目擊者稱,這是人為的縱火,你們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聯邦調查局的探員走到了社長麵前,有點……幸災樂禍的問道。
報社總是出版那些碰瓷且編造出來的故事,又很巧妙的利用《新聞法以及法律漏洞,回避了大多數的法律風險。
即便輸了,無非就是道歉,但他們得到的,永遠比失去的多。
很多人都不喜歡他們這個報社,但也有很多人同樣的喜歡他們。
當報社出事的時候,公職人員的第一想法是“太棒了”,這絕對是一個有趣的好消息。
社長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也不清楚。”
報社得罪過的人太他媽多了,他怎麼可能知道是哪一期的人來搞他?
但他也有一個想法,沒有說出來。
以前那些人頂多就是和他打官司,這次直接把他的報社燒了,就在編寫了一些和軍方有關係的故事後。
隻是這些話他不能說,連暗示都不能暗示。
現場給的火很快就撲滅了,火警響得很及時,也和打造驚動了一些有正義心的人,較早的報警有關係。
下午還是熱鬨的報社,現在幾乎快要燒成炭,到處都是焚燒後的痕跡,社長等主要乾部們的心都在滴血。
為了報社他們付出了很多,不隻是體力勞動,還要背負道德的壓力以及社會上的罵名。
人們一邊買他們的報紙,看他們的文章,一邊罵他們不要臉,而這一切都是為了讓報社能變得更好。
現在,這一切都完了!
大量的資料損失是最為慘重的,他們不知道需要多久才能把這些東西恢複過來。
大火熄滅之後消防員們停留了一會,沒有複燃後就離開了。
警察為報社拉上了警戒線,這麼大的縱火桉,加上報社不討喜的屬性,所以本地警察局沒有和聯邦調查局搶這個桉子。
調查局告訴人們不能進去,明天他們還要做現場的勘察。
在社長發揮了探員們的主觀能動性之後,增援來的探員連夜開展了勘察工作。
現場其實沒有太多有價值的線索,卡車是普通的農用卡車,這種卡車城市外的很多農場都有。
他們也隻是公事公辦的走個過場。
就在所有人都認為不會有什麼收獲時,一名探員從焚燒過後的不起眼的一塌文件殘骸中,找到了一張軍官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