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州長點著頭沒說話,但也算是回答了這個問題。
離境稅這個東西真的是一個大殺器,在聯邦國內賺得越多,繳的稅就越多,離開時還要他媽再繳一筆。
如果按照頂格來算,一家外來企業在聯邦營業額到了一百萬,交營業稅之類的就要繳納百分之四十七的稅。
剩下的五十三萬離境時還要繳納百分之四十五的稅,也就是二十三萬八千五百塊。
最後剩下隻有二十九萬。
這裡麵有多少純利潤,還是一個天大的問題。
儘管聯邦政府許諾他們增加工作崗位等方法可以有效的減免離境稅的稅額,可誰又願意被狠狠的宰一刀?
最近聯邦資本市場的風向變得很快,一些已經在聯邦國內實現盈利的資本家正在向聯邦政府申請移民。
是的,移民,他們找到了破解的方法,隻要變成聯邦人,就不用支付離境稅了吧?
至於成為聯邦人對資本家們來說根本不是問題!
窮人們得考慮勞工移民的可行性還得走運能中簽,但對於投資移民的資本家來說,他們隻需要在律師給他們的文件簽個字就能搞定。
聯邦經濟高速的發展最少還會持續十年時間,這也是大家一致的看法。
於是這些外來資本家搖身一變,變成了聯邦資本家。
他們會在聯邦國內持續投資,直到經濟高速發展的速度降下來,然後把錢轉移走,再脫離聯邦公民身份。
甚至是不脫離。
聯邦的公民身份在全世界都是很好的保護外衣,聯邦在國際社會的地位越高,它帶給公民的各種看見的,看不見的福利也就越多。
這一切都讓大量的境外資本開始向聯邦的社會內部滲透,在聯邦有錢的確很重要,但擁有自己的政治代言人也很重要。
除非一個人能強大到不需要考慮政治對自己的影響力的程度,否則他們就必須有代言人。
進步黨,保守黨,兩黨的傳承有序,對外來資本家也不太感興趣
實際國內資本家和國際資本家之間是隱約對立的,國內資本對新資本的排斥,也體現在了政治。
現在進步黨和保守黨對新資本的政治獻金接收得很有限,不是什麼人的什麼錢,他們都要!
這也讓新資本家們感受到了一種壓力,在聯邦如果做不到淩駕於政治之,那麼就必須擁有為自己發聲的人。
在這種情況下,沒有什麼人氣的社會黨就成為了新資本家們關注的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