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老夥計的到訪,讓他的想法稍微發生了一些改變。
過了好一會,翠西女士才搖著頭拒絕了到訪者提出的“交易”,“我想了很久,但很抱歉,我還是要拒絕你的提議。”
“哪怕我知道最終的結果對我並不有利。”
“我有堅持這麼做的理由。”
到訪者深深的歎了一口氣,“你清楚你在做什麼嗎?”
“你清楚你要麵對的是什麼嗎?”
翠西女士嘴角略微浮現出一抹笑意,“我如何不知道呢?”
到訪者見無法說服翠西女士,他很遺憾的起身,“看來你真的有了自己的決定,我隻能祝福你能完成你的想法和目標。”
“時間也不早了,我該走了……”
翠西女士的父親恰好這個時候端著咖啡和茶走了進來,他看著已經起身拿起帽子準備離開的老夥計,露出了有些驚訝的表情。
“你現在就要離開了嗎?”
“不留下來住一晚?”
“我們有多餘的房間!”
到訪者搖了搖頭,那這帽子和翠西女士的父親擁抱了一下,“不了,我還得趕回去,大家都在等待結果。”
“如果有可能的話,勸勸你的女兒。”
隨後他和翠西女士打了一個招呼,然後離開了房子。
送走自己的老朋友好,翠西女士的父親回到了客廳裡。
翠西女士正端著咖啡慢條斯理的品嘗著,“這次的咖啡豆烘烤的時間太短了,有點澀。”
她的父親笑著坐在了之前到訪者的位置上,端起為到訪者準備的茶,喝了一大口。
等他“哈”的舒了一口氣後,才端正了表情,“你認真的考慮過他的提議嗎?”
“我認識他很久了,他對彆人是怎麼樣的我不太清楚,但是對我,他從來都不會說謊。”
“他告訴我,你現在很危險。”
翠西女士依舊保持著嘴角微微上挑的表情,她把咖啡放回到茶幾上,“有多危險?”
一個反問讓她的父親不知道如何回答。
她擔任過六年時間的州長,她對議會的運作也有一定的了解,當然也認為自己對聯邦上流社會非常的了解。
她說著搖起了頭,“他們會暗殺我?”
“還是做一些更可怕的事情?”
“綁架,下毒,想辦法讓我消失?”
“不,他們不會這麼做。”
“我不是那種沒有任何影響力的普通人,要讓我消失,或者讓我閉上嘴,他們要付出的代價遠遠高於妥協的結果。”
“他們不會那麼做,他們又不蠢!”
“頂多就是利用一些小手段把我搞臭,或者讓媒體和輿論轉移視線。”
說服不了自己的女兒,翠西女士的父親就不在多說,“你自己心裡有數就好,你要記住,我和你的叔叔,永遠都站在你這邊。”
他說著頓了頓,“明天我就要回去了,還有一大堆工作需要我。”
他的工作地點可不在不佩恩,而是在南邊一點的地區。
從那來不佩恩坐火車的話隻需要半天的時間,如果做飛機則更快,一個小時的時間就夠了。
“明天要我去送你嗎?”
“不,不需要,我還沒有老的連回家都需要人跟著!”
很快到訪者就把無法說服翠西女士的結果轉達給了那些使喚他的人,而這個結果是所有人都不願意看見的。
“要不要換個人再去試試?”
有人提出了新的想法,他認為沒辦法說服翠西女士有可能是沒有選對人。
不過另外一人否決了他的提議,“這和換不換人沒有任何的關係,那個瘋子現在隻想著進國會。”
“隻要你同意她進國會,她就會消停下來,但你知道,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特彆是現在!”
矛盾白熱化,公開化。
一個是新女性的代表,一個是聯邦最高的統治機構,不管是誰都沒辦法做出退讓。
他們必須麵對彼此。
“那……”
“就按照我們之前的想法來吧,好在蘭登參議員帶回了好消息,林奇對這件事並不會過多的插手。”
“那……就這麼做吧!”
當天下午,國會聯合聯邦調查局組成了一個調查小組前往翠西女士曾經擔任州長的地區去進行秘密的調查取證。
現在翠西女士已經不是聯邦政府公職人員,所以針對她的調查不需要請示總統府。
同時還有幾個調查小組,分彆去調查翠西女士的父親,她的叔叔,以及她家裡的其他人。
解決不了問題,那就解決製造問題的人,這就是最簡單的方法。
當然國會老爺們的手段和幫派不同,幫派可能會派出強手,而國會老爺們還不至於為了這麼一個小角色做出破壞規則的決定。
不過他們依舊有辦法和手段,來解決這個製造麻煩的人。
隻要翠西女士獲罪入獄,那麼一切問題就都沒有了。
至於國會對女性的歧視?
這根本不是問題,他們會在下一次或者下下次或者下以後的某一次,選出女性議員,但不是現在!
輿論的衝擊還在繼續,翠西女士的公開演講一輪接著一輪,就連吉安娜都被她邀請到了現場。
吉安娜醜聞桉曝光之後她在社會上已經有了相當的影響力,而她最後也選擇放棄整容,並投入到維護女性權益的事業當中去!
翠西女士非常聰明的利用了這一點,在她最新的演講中,把女性在政治上的權力缺失,看做是整個社會對女性的一種“淩虐”!
不得不說她的這個觀點很巧妙,立刻就引發了現場很多聽眾們的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