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是早就沒有關係的前夫,離婚前兩人的關係還不怎麼好。
一邊是蘭登參議員以及站在他背後的林奇先生。
這已經不是怎麼選的問題了。
“抱歉,雖然我是進步黨委員會主席,但我沒有權利去乾涉委員們自己的工作,這還不是黨內工作,我連詢問的權利都沒有。”
教授一口就回絕了,這讓前夫的表情終於有了一些變化。
“那麼你能不能幫忙牽線,讓我和蘭登見上一麵,其他的你不用管,我去和他談。”
這是前夫的一個小招數,他其實早就想到教授不太可能會答應自己的要求,哪怕他願意拿出一百萬來。
但如果他的這個要求被拒絕了,那麼接下來他再提出的新的要求,還是不過分的要求,就很有可能通過。
比如說,和蘭登參議員見上一麵。
他嘗試過去聯係蘭登參議員,花錢了,找了人,他在國會眾議院的議員朋友嘗試去聯係了一下蘭登參議員,但被直接拒絕了。
這也導致這位丟了麵子的眾議員先生,對前夫也有了一些不滿。
覺得他給自己找了一個不痛快。
其他方法前夫也試過,但都沒有任何的結果,他的層次離這種國會大幫派核心人物還有很遠的路要走。
可如果是教授,情況就有些不同了。
哪怕蘭登參議員不答應,他也得看在教授的麵子上,找一個折中的辦法。
隻要能折中,他就有辦法把現在的這些問題都抹平。
政客們要的,不就是焦點,熱度以及曝光率嘛!
他都能給對方!
教授考慮了一下,但還是搖了搖頭,她隨手把煙頭掐滅在煙灰缸裡,從沙發上站起來,“抱歉,我和蘭登不太熟悉,沒辦法幫你做這件事。”
“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你最好先回去想想其他辦法,我要休息了。”
前夫雖然在笑,但他眼睛裡透著一種不滿的神色,被教授很輕易的就捕捉到了。
她太了解這個虛偽的男人了,眼裡帶著一些嘲弄和不屑,她直視著對方。
被教授盯著有些羞惱的前夫站了起來,他點了兩下頭,不知道要表達的是什麼。
而後笑著說著告彆的話,然後從容的離開。
房子裡和房子外都有保鏢,他們沒有出現在這裡的原因是工作手冊上有規定,在雇主沒有主動要求的情況下,他們不能近距離的探聽雇主和彆人的私密對話。
但隻要她喊一聲,不超過五秒,就會有人端著槍出現在這。
站在門口看著前夫氣急敗壞的用力摔上車門,一腳油門踩到底,輪胎發出刺耳的摩擦聲後離開,教授的心情變得好了不少。
這個臭傻逼。
當然這是她內心的表達方式,如果要書麵化的話,肯定會稍微文明一些。
洗澡時教授又通過自己勤勞的雙手解決了一些個人問題,她最近這種情況稍微有些多。
權力真的是最好的催情藥,站在權力的漩渦當中,她無時無刻不處於一種發情的狀態中。
她腦海中幻想著一些角色,偶爾是她年輕時的那些電影明星,偶爾是……林奇,幻想著狠狠的懲罰他們以及被他狠狠的懲罰。
那種權力帶來的支配以及在更高權力下被支配的快感淹沒了她!
她覺得天天這麼搞也不是什麼好辦法,她得想點其他辦法。
教授以為這件事差不多就結束了——
她全麵的拒絕了前夫,並且沒有給對方留有任何幻想的可能,以及任何商量的餘地。
但這件事,並沒有真正的結束!
對於前夫來說,如果不解決環境委員會對他和他工廠的指控,他的財富就會肉眼可見的縮水。
不僅工廠要關閉,同時還有可能麵臨著一筆巨額的罰款。
他必須自救,除了這條路,沒有其他路可以走。
他在布佩恩停留了好幾天,花了二十萬,終於拿到了蘭登參議員的私人聯係方式。
如果是他辦公室的電話,或者環境委員會對外的電話,那種聯係方式不值錢,也沒有什麼意義。
聯邦人把私事和公事區分得很清楚,公事就是公事,私事就是私事。
一切通過公開對外的聯係方式聯係上門的,都是公事,就會按照規章製度來處理,誰來了都不好用。
但是通過私人聯係方式聯係過來的,那就一定是私事了。
在對公時沒辦法作出的決定,在私事狀態下,就有回旋的餘地,就有了操作的空間。
雖然花了不少錢,但這筆錢他認為是花得很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