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整的玻璃窗上突然出現了一道裂紋,緊接著裂紋變得更大!
林奇抬頭看著窗戶上的裂紋,提起了電話,“可以了。”
他一點也不擔心這扇窗戶能不能保護自己的安全,它不是一般的防彈玻璃,四層的防彈玻璃。
並且在安裝它的時候,林奇要求施工的人在每一層防彈玻璃之間,留下了一點空間,灌入透明但是濃稠的一種液體。
這種液體能夠很好的起到分散衝擊力的作用。
彆說兩槍,再來幾槍都打不穿這扇窗戶。
等了好幾天,這些人才動手,老實說林奇也很嫌棄。
要是他們再不動手,林奇都要忍不住打電話去催一催了。
這段時間他被“困”在家裡的確有點閒得發慌,在殺手動手之前,他是不會亂跑的,他沒有反派綜合征,不會在麵臨危險的時候,還要去無法排除風險的地方亂逛。
好在,這樣的生活終於結束了。
林奇剛掛了電話,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等它響了兩聲後,才被接起。
“剛才發生了什麼,有人把電話打到我這裡,希望能夠讓我做中間人,約你和他們談談。”
殺手刺殺失敗的消息第一時間就被傳遞了出去,既然刺殺失敗,那麼就要付出代價。
對於這些人來說,可能付出的代價就是送一個替死鬼出去,然後在國會方麵或者行業自律委員會方麵,同意推動全球通平台成為避難所的準入條件之一。
這也是他們最經常做的。
刺殺成功了,吃掉最肥美的那一塊,然後把其他的當作是讓人閉嘴的好處分給所有能夠開口的人。
在每天都有新聞和新消息的時代,想要低調的處理一個人的死亡案件是非常簡單的事情。
如果刺殺失敗了,就找一個重量級的人來說和,反正刺殺失敗了,隻是受到了驚嚇,沒有什麼實際上的損失。
付出一些沉重或者慘痛的代價,讓整個事情到此為止,也不失為一種好的妥協。
畢竟……大家追求的都是利潤,而不是非要和誰爭一口氣。
那是工廠裡的匹夫才會做的事情,而不是資本家們該做的。
他們這樣做過很多次,並且大多數時候都能很好的解決矛盾,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永遠繞不開的就是交際和財富。
如果真有人不願意妥協,那麼他們也就付出更多的一些代價,讓所有不願意妥協的人都妥協。
無非就是金錢的遊戲,對這些銀行家來說,錢從來都不是問題。
林奇瞥了一眼開裂的窗戶,和彆墅周圍正在擴散出去的安全人員,沒有絲毫緊張的說道,“剛才有人試圖刺殺我,但失敗了。”
康納變得緊張起來,“你沒有受傷吧?”
“你知道,被狙擊槍打中要麼沒有什麼事,要麼就已經說不出話了,像我現在還有心情和你聊天,你應該知道我的情況如何了。”
康納鬆了一口氣的同時,緊跟著暴怒起來,“這些人太放肆了,他們正在踐踏聯邦的法律和社會秩序,我要狠狠的嚴懲他們!”
林奇聽完忍不住笑起來,其實真正意義上一直在踐踏聯邦法律和社會秩序的,就是他們這些人,也隻有他們才可以不斷的越線還不被法律與社會收拾。
那些普通的底層民眾?
隻要他們敢越線,劊子手的斧子就能落下來!
“這件事我會處理好,他們承諾給你的好處你可以先答應下來,但拖一拖。”
“被動的挨打從來都不是我的習慣,想要我坐下來,就得先讓我出一口氣。”
“等我出完了氣,你再去和他們談,當然你也可以主動的多索要一點好處,反正不用我來買單。”
這些話實際上也是在給康納一種暗示,最終大家有的談,但得先讓林奇出口氣。
康納的腦子其實很聰明,但從來都不是用在學習上,而是用在政治以及和政治有關係的方麵。
他立刻就答應了下來,“我會幫你轉達你的意思,結束前你給我一個電話就行了!”
這件事的終極結果,就是妥協,但妥協的代價,是一些人承受不起的。
康納掛了電話之後猶豫了一下,首先給他私交還算不錯的一個盛榮金行大股東打電話,而不是直接給董事局主席,或者董事局成員什麼的。
林奇的態度已經非常的明顯了,他又不蠢,聽得懂林奇想要表達的。
電話接通之後,康納用略顯誇張的口吻說道,“你肯定無法想象剛才發生了什麼……”
與此同時盛榮金行董事局主席正和保齡球總統通話,“錢不是問題,任何東西都不是問題,你幫過我一次,再幫我一次。”
“這次我會給你上次五倍的報酬,隻需要你安排我們見上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