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我們所了解,聯邦政府的賬戶上還剩下幾百億,這部分資金目前儲存在財富銀行中。”
“它原本分散的儲蓄在六大行裡,但因為黑石銀行和全球通吞並了六大行重組了財富銀行,這筆錢自然的就彙總在一係列的政府賬戶中。”
“我們首先要做的,是把這筆錢想辦法從全球通的手裡拿出來。”
“比如說我們以《反壟斷法》為理由推動成立一家新銀行,並想辦法說動民眾支持將一部分資金轉入新銀行中。”
“這部分工作需要國會方麵支持……”
保守黨委員會主席一邊看文件,一邊點頭,“我會安排的。”
負責人繼續說道,“隻要一部分錢轉入了這些銀行,不再完全受到財富銀行的監管,我們就有更多的操作餘地。”
“還可以想辦法引入企業作為奧援,進步黨他們不是說要讓企業承擔更多責任嗎?”
“我認為這個觀點並不和我們的競選策略有衝突,我們的目標是繼續維係聯邦政府的運作,適當的引入企業的力量和我們的目標不衝突。”
“有企業的加入,加上對資金方麵的一些操作,我們就有辦法說服一部分人重新回到我們這邊。”
“其實外麵的那些人們他們需要的根本不是真相,而是我們的態度,我們的解釋,以及滿足他們在整個大選中的參與感!”
這個競選團隊的成員有不少年輕的麵孔,但它不是一個新團隊。
它誕生了接近一百年,從第一代成員到現在已經經曆了好幾批人。
他們一共操作了七名總統成功勝選,同時所有成員都有著深厚的政治背景,活躍在政治舞台上。
所以他們比一般的團隊更能厘清競選的脈絡。
看著所有人都在思考,他也留下了一段思考的時間。
大概兩分鐘後,他為自己的發言做了一個總結。
“民眾們要的不是真相,我們也不需要給他們真相,隻要告訴他們我們正在做的,就是他們所希望的,這就足夠了!”
“等過了最後一天,誰都不會在乎他們是不是會發現什麼。”
“而且我們這麼做有一個好處,能夠讓全球通的壟斷行為再次受到社會和選民的集火。”
聯邦人對壟斷行為很反感,因為大多數普通人都是壟斷行為的受害者,加上政府的宣傳,社會的風氣,以及他們的敏感體質。
在這個時候讓林奇的全球通陷入壟斷風波甚至是訴訟當中,很顯然會對接下來的大選有正麵的幫助。
至於得罪不得罪林奇?
這個問題其實從他們決定嘗試改變現狀開始,就不是問題了!
這是大選,神聖的大選!
哪怕那個人是林奇,是站在他背後的眾多進步黨政客,他們都必須按照遊戲規則來!
隻要能贏,威脅就自然不是威脅了。
如果贏不了,其實也不在乎威脅不威脅的問題!
保守黨候選人考慮再三,認可了這個操作,“那就給林奇找點事情做。”
“另外看看有沒有人再成立一家銀行,來為財富銀行分擔一下壓力和責任。”
“至於精簡的政府配置,你們儘快給我一個計劃,我最遲明天就要在媒體麵前回應這些問題。”
“如果太遲了,對我們的事業會有影響!”
等競選團隊離開,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時,房間裡隻剩下保守黨候選人,和保守黨委員會主席。
“你認為他們的策略如何?”,保守黨候選人問道。
委員會主席點了一下頭,“不能說有多好,但至少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這已經是他們能夠做到的最好了。”
“試圖對抗林奇並不隻是我們自己的事情,想辦法再團結一些願意抗衡林奇的勢力。”
“財團,大資本家,或者民間宗教組織,都可以。”
“對他來說這可能隻是一場宣戰,但對我們來說,這是最後一場戰爭。”
“我們輸不起,也不能輸。”
保守黨候選人認可了這個觀點,他剛準備說什麼,突然又沒有說出來,露出了遲疑猶豫的神色。
保守黨委員會主席沒有催他,而是安靜的等著。
過了一會,他才說道,“我聽說凱瑟琳上大學的機會是林奇通過讚助大學獲得的。”
把矛頭指向競選對手一直以來都是選戰中最普遍的做法,隻不過他不確定該不該這麼做。
一旦要這麼做了,就意味著真的沒有任何退路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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