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無辜的!”
一名資本家坐在審訊室中,看著麵前的審訊人員,解釋自己並沒有參與到針對凱瑟琳的刺殺的當中。
他的神情很慌張,也有些不安,案子很大,全聯邦人都在關注這個案子。
保守黨候選人,保守黨委員會主席,這些的都是主謀,參與者,策劃者。
更重要的是他們的目標不是什麼普通的小角色,而是已經宣誓就職的聯邦總統,更是林奇的心靈伴侶——
媒體們是這麼說的,林奇的人生之中有很多女性參與了他的成長。
但這些肉體的夥伴加在一起,也比不上凱瑟琳,凱瑟琳是他心靈的伴侶,人們相信心靈比肉體更值得人們去在乎。
人們願意相信這個說法,它就像是一個美好的童話故事一樣感動著人們的心靈。
兩個社會底層普通家庭的孩子,一路以來相互扶持,最終站在了各自領域最頂端的故事,對底層民眾來說除了美好之外,也在激勵著他們。
儘管每一次的激勵可能都會從想到這件事開始,持續到晚上睡覺前。
可是能夠在睡覺前保持一個好心情,已經是很多底層民眾最大的滿足了!
針對現實童話故事中女主角的刺殺案,並且還涉及到高層的鬥爭,這個時候攪合進來想要平安無事的離開幾乎不可能!
他隻能儘可能的告訴自己的審訊人員,這件事和自己沒關係,他甚至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負責審訊的探員笑著起身,走到門邊拉開了審訊室的大門。
門外一些慘叫聲頓時傳了進來,這也讓受審訊的資本家先生臉色變得難看了不少。
“他們也說自己是無辜的。”,審訊人員撇了撇嘴,“但其中有很多人到最後都承認了他們和這件事或多或少有一些關係。”
隨後他把門關上,又坐回到桌子邊上,“這間房間裡沒有錄像機,沒有錄音機,我們之間的談話隻有我們自己知道。”
“如果你,或者我,想要彆人知道我們說了些什麼,那麼就必須由我,拿起我手中的這支筆,寫在這張紙上!”
他展示了一下那一疊薄薄的,卻承載著生命之重的用來記錄筆錄的專用紙。
“所以你先彆告訴我你是無辜的,因為我知道你的確有可能是無辜的。”
審訊人員的一席話讓受審訊的資本家先生都愣住了,他甚至有點轉不過來彎,“你既然知道我可能是無辜的,為什麼不放了我?”
審訊人員笑著做了一個無能為力的動作,“這件案子很大,關係到了凱瑟琳女士,還有林奇先生,康納總統也非常的震怒。”
“保守黨候選人供述出了很多人牽連其中,無論這些名單是真的還是假的,是不是參與其中,其實都不重要。”
他從口袋裡掏出了一盒黃金時代,抽出了一根,遞了過去,“我們現在的工作,實際上隻是為了給這件事畫上一個句號,以及讓凱瑟琳女士,讓林奇先生平息憤怒。”
他吐了一口煙,夾著香煙的手隨意的捋了一下頭發,“我說這些的意思是讓你知道,你什麼都不承認,並不會改變你的現狀。”
“你知道嗎?”
“他們正在推動國會修改法律和司法證據采集標準之類的,我知道的不是太詳細。”
“不過我聽說,後續可能不需要你承認你做了這些事情,也可以根據現有的證據或者供述,來決定你有沒有罪。”
受審的資本家又驚又怒,“每個人都知道我是無辜的,就因為一個蠢貨亂說,我就必須要為我沒做過的事情承擔責任?”
“聯邦到底怎麼了?”
“這就是你們所謂的新世界嗎?”
審訊人員看著激動的想要站起來的受審訊資本家先生,很淡定的抬手讓他坐下來,“不是我,或者我們,就算進入了新世界我和我們的位置也不會發生什麼變化。”
“這是上麵的意思,這個案子一定要坐實了,也必然會坐實了。”
“你交代,或者不交代,最終他們都會幫你定一個罪名。”
“但這不意味著你一點機會都沒有。”
受審訊的資本家先生頓時明白過來,他變得冷靜,以及理智了一些,因為這涉及到了財富問題,“你要多少?”
審訊人員笑了笑,“我要不了多少,我隻是一個小人物,就算你真的給我一大筆錢,你覺得我敢收嗎?”
現在除了一些小規模的私人銀行外,幾乎所有人的錢都存進了財富銀行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