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新聞中,人們總會發現一些很特彆的地方——
那些外表光鮮的大人物們,總是在不小心的時候曝光一些他們可能比較奇怪,甚至是變態的癖好!
然後民眾們就會產生一個疑問,為什麼一個變態,都可以成為這個世界的上層人物?
這是社會的問題,人民的問題,還是他們自己的問題?
大多數時候類似的討論結果,都告訴人們,總有一小撮壞人很好的把自己偽裝成了人們分辨不出來的樣子,隱藏在人群中。
然後他們騙取了大眾的好感,信任,最終依賴於民眾賦予他們的權力,站在了統治階級上,實現了階級的跨越。
當然賦予這些人權力的人民則還在最底層,他們也不會用他們並不是很發達的腦子考慮一下,為什麼作為權力的擁有者始終在底層廝混。
那些原本沒有權利,隻是被人們賦予權力的人,卻能竊居高位?
他們從來不考慮這些,就像是……他們從來不認為他們在挑選統治者這件事上總是缺少正確的眼光。
其實民眾們搞錯了一個順序,很多時候並不是一個本身就是惡棍的混蛋隱藏了自己,然後在他處於社會較高層次時不小心曝光了自己。
而是這些人在升入了更高的社會階層之後,他們變壞了。
不是他們本來就是壞的,而是權力,地位,改變了他們的癖好。
就像康納一樣。
已經沒有什麼東西能夠讓他去認真的對待了,作為聯邦總統執政期間的八年,他為自己和自己的家族奠定了非常牢靠的基礎。
權力,財富,他擁有了這個世界上絕大多數人都不曾擁有卻始終渴望擁有的一切!
他努力的工作,認真的做人,也不會變得比現在好到什麼地方去。
相反的是即便他不努力工作,不認真的去做一個率直誠實謙虛……把一切褒義詞從他身上剝離之後隻剩下貶義詞的壞人。
他的生活,也不會壞到什麼地方去。
人在呼吸空氣的時候不僅要麵對複雜的自然環境,麵對複雜的社會,還要麵對自己複雜的欲望。
就像那些賭徒,一開始他們可能隻是從不玩錢的牌局開始,然後因為沒有得失的輸贏讓他們變得麻木,他們決定來一點“彩頭”,然後一點點變多,最終成為了一個賭狗。
站在社會高層這個位置上,能夠讓人們獲得快樂的東西,其實已經不多了。
隻剩下肆意妄為的欲望!
兩個年輕的女孩,看起來都不到二十歲的樣子,穿著乾淨的護士服飾蹲在林奇的麵前。
林奇是一個非常執著於完成工作計劃的人,他並不是一個喜歡偷懶的人。
勤勞,努力,可能不是窮人成為富人的辦法,但未嘗不是一個美德。
兩位護士交替吞吞吐吐的幫助林奇完成采集任務,他坐在那,手裡拿著一份《先鋒日報》,今天的頭版頭條是一個小的避難所發生了一些問題。
避難所的經營者因為準備不足,導致了避難所的糧食出現了短缺,在這種環境下沒有吃的,那就絕對是一個噩夢。
現在很多避難所的居民都要求離開那,但避難所的經營者不允許他們那麼做,並拿出了相關的合同,如果他們非要離開,就必須支付違約金。
這是聯邦曆史上發生的第一起有關於私人避難所和居民的矛盾,它有可能會為後續相同的事情提供一個重要的解決方案。
聯邦在司法問題上其實也非常的保守,如果有個以前沒有發生過的案子發生了,沒有相關的法律支持,那麼負責主審的法官就要擔負起一份特殊的責任。
後續在發生類似相同的案子時,那些主審法官,就會依照第一次案件出現時的審判標準去進行量刑。
這件事就發生在昨天晚上,林奇已經聽了簡報,下午開的臨時加急會議就是和這件事有關係。
他看到精彩處睫毛突然抖了抖,兩名護士連忙拿著專用的器皿幫林奇收集了一些遺傳基因。
她們為林奇清理過後擦拭乾淨,然後鞠躬後離開。
站在門外的翠西女士這才進來。
其實剛才她偷看了一下,心頭有點火熱的感覺。
人是會變的,有些人會從好變壞,也有人從壞變好。
如果說這個小型避難所的那些管理者是從好人變成壞人的典型,那麼翠西女士,就是從壞向好轉變的一個……不那麼典型的典型。
“你沒有留她們下來?”,翠西女士坐在了林奇身邊,隨口問了一句。
他們在一家私人醫院裡,在翠西女士表明了她的想法,也得到了林奇的肯定後,醫院方麵非常願意接受這份工作。
同時他們還提議,林奇可以貢獻一份遺傳基因,這可以幫助更多希望成為單親媽媽的女士,完成他們的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