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撥暗害?”虞博鴻忍不住哼出了聲。“那不都是你乾的?”
“老爺!我說了,與我無關!”
廖文慈氣煞,卻隻能強壓火氣,換成了苦口婆心臉。“您若再這般不聽我解釋,咱們整個將軍府都要陷於被動,被人害了都不自知啊!老爺手握大權,華兒身帶鳳格,多少人在暗中盯著咱們呢!”
廖文慈是真委屈,這會兒眼淚也是說來就來。
虞博鴻隻是瞟了她一眼,示意她有話趕緊說。
“今日有人將廖靜推下了景觀湖。可當時在場的,隻要華兒安兒和靜兒三人。”
虞博鴻麵色一突:“是有人暗中下了手?”
“否則呢?”
是啊,否則呢!隻有三人?虞博鴻信得過安兒,肯定不是她。華兒和靜兒感情好,也不會是華兒。靜兒最好麵子,更不可能是她自己下水丟人現眼。
“當時華兒就預判有神秘人一直跟著她們。就如當晚黑衣人跟著安兒一樣……”
“你先等等!這事……該不會是你為了洗脫當日黑衣人的嫌疑,所以自己安排了神秘人而演了這場戲吧?”
虞博鴻的第一反應是這個。
廖文慈聞言卻是氣得差點吐了口血出來,他的腦子可真會轉啊!自己在他心裡究竟成什麼樣了?
“老爺!我是瘋了不成?廖靜栽在荷塘裡,滿頭滿身都是泥,丟的是廖家的臉,同樣也是丟了站在那兒的華兒的臉。今日對華兒何其重要,更何況皇後娘娘也在,我再怎麼也不會拖自己後腿吧?”
虞博鴻一時也接不上話了。
倒也是!
為了今日,她準備好多天了。對她來說,沒有什麼比華兒一步登天更重要了。
“那你的意思是,有人不願讓華兒成為太子妃,所以才下絆子?”
“正是此意。畢竟現場隻有三人,您說讓人如何議論?靜兒那麼慘,誰看都隻能是華兒或者安兒做的。當時丟了好大的臉,圍聚了好多人,連我祖母也一直在幫著善後。皇後娘娘生氣,提前離場,華兒的婚事隻怕岌岌可危……”
廖文慈越想越傷心,哭得梨花帶雨。
“老爺若覺得我說話不值得信任,大可隨便找人一問便知我所言可有假話,可有誇大。靜兒這一摔,害了華兒和安兒兩人的名聲啊!”
見虞博鴻不說話,廖文慈知道他是聽進去了。
“而且,當時安兒還和靜兒吵起來了。又是惹了個大笑話。安兒本就對華兒不滿,當時華兒幫誰都不行,最後,華兒被安兒和靜兒一起給責怪上了。這分明是有人在挑撥啊老爺……”
“安兒,安兒她沒事吧?”
廖文慈再次一噎。今日這事華兒才是苦主,他聽到了沒有?他竟然還是隻關心安兒?
“安兒自然沒事。她一生氣,拂袖就走了。”
廖文慈再次抹淚,“倒是華兒,一人麵對一個爛攤子,還要麵對那麼多夫人小姐的壓力,又忙著安撫安兒,送安兒離開,後來再到茶話會時,整個人都蔫了。回來後,華兒誰也不肯見,幾乎崩潰了。”
虞博鴻一歎。“華兒那裡,明早我去瞧瞧。”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踏足華兒的芙蓉院了。到底是養在跟前十幾年的孩子,這會兒被廖文慈這麼一說,他心裡也軟了幾分。
“華兒是咱們費了十幾年心血培養的,原本就承載了助力家族的義務。她最近屢屢受挫,又承受了許多指責,此刻身心俱疲,正是脆弱之時,老爺彆再冷落她了。”廖文慈眉眼帶情,話中有意,將“冷落”二字咬了咬,深深看了虞博鴻一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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