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虐文裡的炮灰攻04 主角受謝知池……(1 / 2)

地牢裡,幾隻白燭的光,蒼白了虛弱的影。

謝知池被杖責後,牢衛提他進監牢,血還在滴滴地流淌。

牢衛一邊用鎖鏈綁住謝知池的手腳,一邊道:“您彆怪小的,小的隻是行刑,上頭的命令不敢不從。”

“本來是要閹了您的,林世子長跪雨中為您求情,陛下改為了杖責。”牢衛道,“陛下一會兒過來看您,您知趣些,沒準就被放出去了,也不用留在宮裡當個奴隸。”

牢衛跟伺候皇帝的太監張束有點關係,是張束遠房的親戚,張束透露了那麼點皇帝的癖好,牢衛綁好謝知池的手腳,覺得不夠卑賤,道了聲:“得罪了。”

又將鎖鏈在謝知池脖子上繞了圈:“小的也是為大人好,咱們這些卑賤之人,不在陛下跟前當狗,也是在彆的貴人跟前當狗。您能攀上大鄴的帝王,能跪在陛下跟前當條被寵愛的狗,已經是多少人求不來的事。”

“大人啊,您現在從了陛下,還能有站起來當人的那一天。您要是一直犟下去,恐怕最後活得連一條狗都不如。”牢衛綁好了鎖鏈,又摸了把謝知池的血沾他臉上,突顯一個可憐可悲。

“小的知道,您是狀元郎,心高氣傲不願,可人要活著,骨頭被打斷了也得活著。”牢衛平時不是一個多話的人,這次是張束暗示了,牢衛才說出這麼些話來。

牢衛鎖好謝知池站了起來,守到牢外去。他打定主意,到時候陛下來了,若沒叫他們下去,無論發生什麼聽到什麼聲響,他也絕不轉過身來看上哪怕一眼。

好在皇帝沒有讓人聽牆角的習慣,一來就讓牢衛們都下去了。

皇帝蕭倦看著牢裡狼狽不堪的謝知池,屈尊降貴踏了進去。

這幾乎是蕭倦來過的最臟的地方,不知放了多少年的稻草,揮之不散的腐臭,血跡斑斑的刑具,有的刑具上還沾了碎肉。

蕭倦掃了一眼,便將目光放到了謝知池身上。

打得挺慘,還在喘氣倒沒死。

鎖鏈纏身,再多的傲氣也隻叫人覺得笑話。

都狼狽成這樣了,那張好麵孔仍是讓人覺得驚心動魄。

難怪丞相家的公子和怯玉伮都瞧上了。

蕭倦緩緩靠近謝知池,他蹲下來,掐住謝知池的下巴,看著謝知池不從的一雙眼,倏地就掐住他後頸將他按倒在了地上。

毫不留情,臉龐蹭到粗糙的地麵一下子就蹭傷了。

蕭倦微微倦怠道:“謝知池,倒是個清雅的名字,可朕給你臉麵的時候,你不要,那朕隻能如此了。”

“本來還想著把你閹了,叫你做個閹奴,瞧瞧你的風骨沒了命根子還能硬到哪裡去。”蕭倦微歎了一聲,“可朕那怯玉伮實在是喜歡你得緊,一副破身子還要冒著雨長跪求情。”

“你死了也就死了,怯玉伮死了倒還有些麻煩。”蕭倦鬆開手,撫著謝知池擦傷的臉道,“你這姿色,傷了可惜,朕會讓禦醫來給你瞧瞧。”

“謝知池,朕再給你一個機會。你乖乖洗乾淨身子,求朕臨幸,朕這次就放過你。”蕭倦鬆了手,站了起來。

他一襲玄衣,刺繡的五爪金龍在白燭的光裡顯得陰森。

蕭倦站在森冷的白光裡,居高臨下等著謝知池的答複。

奄奄一息的謝知池隻是笑了兩聲,諷刺地帶著血沫地笑了兩聲。

他是第一次受杖責,牢衛沒有留情,謝知池不慎咬傷了舌頭,他隻能笑,用笑來答複這大鄴王朝權勢在握的帝王。

他苦學詩書論語,通過一次次科舉,不是為了當一條狗。

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謝知池望著皇帝,這就是大鄴的帝王,這就是他從前忠的君。

蕭倦得到了答案,微微遺憾:“既如此,謝知池,你以後就做個宮廷裡最卑賤的奴吧。”

蕭倦離開了。

謝知池倒在角落裡,一雙浴血的手,攥緊了綁縛的鎖鏈。

夜色裡。

皇後楚詞招繡著錦帕,上一條錦帕沾了林笑卻唇上的藥汁,霧映要拿去洗,皇後沒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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