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虐文裡的炮灰攻22 怯玉伮竟毫不……(1 / 2)

林笑卻聽了,淺淺笑著,他明明聽清了,卻說自己沒有聽清。

“我醉了,”他重複道,“醉得厲害。”

他現在不那麼餓了,秦泯喂他吃糕點,他也不想吃。

他隻是道:“我醉了,可我還想喝。”

“秦泯,”林笑卻扯住秦泯的衣袖,“為什麼我最開始覺得酒不好,一點都不好,嗆人,現在卻流連忘返,舍不得酒醒了。”

秦泯放下糕點,擦乾淨手,覆上林笑卻的手掌。

林笑卻的手指修長,手不小,但秦泯粗糙的有力的手掌還是將他完全覆蓋了。

秦泯握著林笑卻的手,問是不是發生了什麼讓他難過的事。

難過?

林笑卻昏昏沉沉迷醉著:“沒有,哪有什麼能讓我難過。我隻是覺得,冬天快來了,到時候一定很冷。”

“我喜歡雪,白得一望無際,好像我生活的地方也一望無際,大到能容下所有。”林笑卻笑,“我不該在意,我隻是喜歡雪,哪怕太冷了,我會著涼的。”

秦泯說不會,隻要穿得夠暖和,就不會著涼。他會剝下野獸最保暖的皮,製成裘衣給林笑卻送去。

林笑卻暈醉著說野獸會冷的:“你把它們的皮剝了,它們會凍壞的。”

秦泯摟緊林笑卻,說不會的:“野獸已經死去,不會感到冰凍的痛苦。”

林笑卻問野獸有魂魄嗎,會不會半夜來找他報仇。

秦泯笑:“是我殺的,它們隻會來找我。可惜我殺了太多人,找我排隊也得排個幾十年。到時候我老了,它們還想要我的命,那就把我這副老骨頭送給它們。”

林笑卻爭著道:“還是送我的吧。我活不到老,我的骨頭脆,它們會喜歡的。”

林笑卻笑著錘了下秦泯硬梆梆的手臂:“好硬,根本咬不動,還是我的好,輕而易舉就能嚼碎了吞肚裡。”

秦泯捉住林笑卻的手,張口作勢真要咬,林笑卻直躲:“野獸的魂魄咬,不是你咬。”

“你願意叫獸類啃噬,不如送給我咬,一樣是嚼碎了吞肚裡,我還要溫和些。起碼,咬出了血我也會好好吞進去,不漏一滴,而那些不知禮數的蠻荒野獸,隻會吃得七零八落,碎屍一地。”秦泯為林笑卻活不到老的言辭氣憤不已,說話也帶著狠勁。

醉了的林笑卻以為秦泯真的要咬他,推拒得眼眶都紅了:“我怕疼,不要咬。我騙你的,我誰也不讓咬。”

秦泯離他的手遠了,離他的麵龐卻近了。

呼吸裡,秦泯抬手撫上他的眉眼:“世子,彆怕。”

秦泯的呼吸好燙,他離他越近,林笑卻受到的灼燒就越疼。

到底是被酒燙化了,還是被秦泯的眼神燒穿,林笑卻分不清。他隻知道他醉了。

林笑卻慢慢推開秦泯的手,踉蹌著站了起來。

他扶著頭,自述道:“我醉了。”

他醉得不知自己在哪裡,在說什麼。

“秦泯,我得回去了。”他想起山休,他跟他發了脾氣,他獨自出來,也不知山休如何擔憂。

林笑卻不顧秦泯挽留,夜深了,他得回去。

秦泯沒有勉強,親自送林笑卻回去。

林笑卻路都走不穩了,卻不肯讓他抱。

“我是男子,我怎麼能連走路也走不穩。”

他扶著牆,望著月色:“秦泯,我是不是在發瘋,酒喝多了人會瘋掉嗎?”

“不,”秦泯說,“不會。”

林笑卻笑:“好,我信你。”

到了院門,林笑卻執意不讓秦泯繼續送:“你快回去,夜深了,你快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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