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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樣的遊泳技巧？</p>
跟水鬼一樣，可能水鬼都不如他遊得快吧。</p>
廖久感慨，果然，都是一群奇人異士。</p>
就沒有一個正常的。</p>
不過，還有一個看起來稍微正常一些，就是那個拿著大扇子的中年儒生，廖久懷疑他是儒家門派的人，有幾分他老師譚燾的那種名士風範，他就拿著紙扇子在船邊上搖啊搖的，看著遠處黑暗的海麵，也不知道在看什麼出神。</p>
船長室內……</p>
廖久還想探進去看看，但是船長室內好像有什麼禁製一樣，探不進去。</p>
他隻聽到打呼嚕的聲音傳出來。</p>
像是睡著了。</p>
但廖久不能確定這是不是尼克斯的呼嚕。</p>
也許是醜奴的？</p>
醜奴也與他住一個屋子。</p>
時刻不離地保護著他。</p>
尼克斯本身看起來不怎麼強，但感覺他身上的好東西不少，力大無窮的醜奴是他的殺手鐧，還能屏蔽神誌，此人也不簡單。</p>
廖久一直巡邏了半夜。</p>
而薑蓮珠這邊，她的意識比廖久看得還要遠，還要透徹。</p>
她看到的駝背婆婆燒的紙錢都是畫著特殊符號的，她還感應到駝背婆婆念的咒語，是某種失傳的古老黑巫術，駝背婆婆應該也是一名巫師，但與薑蓮珠她們所信仰的月亮圖騰不一樣，不知道是哪一派巫係的？</p>
她看到順風耳的耳朵，有一隻略有缺陷，一隻耳朵好，一隻不怎麼好。</p>
她看到的青麵少女，頭發直入海底數百米，她的頭發在水底真正地跟水草一樣，長滿了觸須。</p>
她看到的水底下的那兩個人，一時是人形，一時是獸形，自由轉換。</p>
她看到的那個中年儒生手裡的扇子上，有一行隱形的印痕，扇麵裡麵似被什麼穿透……</p>
夜，這樣無聲地過去了。</p>
東方快要泛白了，那些人回自己的房間去了。</p>
薑蓮珠收回意識，她準備休息一下，就聽到有人焦慮地叫她。</p>
“珠娘大夫，我們家小翠兒現在高燒不退，燒暈了，這可怎麼辦呐？您幫忙看看不？”</p>
的，薑蓮珠隻得起床。</p>
去看情況。</p>
小翠兒渾身發燙，小臉燒得通紅，眼睛一翻開，全是眼白。</p>
薑蓮珠道，“這是驚嚇過度，又吹了海風著了涼，引起的高燒，不要緊，我給她喂著藥，睡一覺起來就能好。”</p>
她拿了點退燒的藥，碎成粉末，衝水給她喝下去了。</p>
第二天，貧民倉內的氣氛就不如第一天那麼輕鬆愉快了。</p>
跟著提心吊膽的。</p>
好在吃飯的時候，船上還照樣免費發吃的，大家的心才跟著鬆落了一些。</p>
孩子們不敢鬨騰了，都各自在自己家長身上玩，大聲說話都不敢。</p>
這絲毫不影響囡寶，囡寶帶著小浪該咋玩就咋玩，小浪經過薑蓮珠的紮針，胃口都好一些了。</p>
這樣在海上過了好幾天，風平浪靜。</p>
小翠兒的燒也退了，被繩子纏繞受外傷的兩個孩子也全部痊愈了，希望號沒有來追究貧民倉的責任，也沒有說將他們趕下船去，大家緊張的心情才鬆落下來。</p>
不過，都管好自己的孩子，不準他們再上甲板一步。</p>
還互相幫忙管教。</p>
薑蓮珠有時候會帶囡寶上甲板去透透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