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久撿能說的都說了,也沒有隱瞞多少。
“你們是問的醜奴吧?我們是中元大陸的人,當時我們同坐一條船,在海上遇到了海獸,一起打過海獸,後麵又遇上了迷霧,到了一座海島上麵,海島附近有破損的結界,我們一起掉了進來,被海獸群包圍,就遇上了你們瀾滄國的獵殺小隊。醜奴好像失憶了,她自己是什麼人她自己也不記得,彆人叫她醜奴,我們也跟著叫她醜奴,其他的,我們就不知道了……”
聽到醜奴兩個字,隻見在場的人,嘴角一抽。
官差追問道,“就是如此嗎?她臉上的傷疤是如何來的?看起來是新傷,你們知道嗎?”
廖久回道,“臉上的傷疤我知道,是她自己弄出來的,她以前被一個船長控製當奴隸,也是那個船長叫她醜奴的,我們才跟著叫的,船長好像是用什麼秘法在她的下顎那裡種植了一條蠱蟲,被她用手撕扯出來了……”
在場的女人們氣壓一低,顯得氣氛壓抑起來。
官差怒道,
“什麼船長?叫什麼?”
廖久忙道,“就是我們出海乘坐的那條船的船長,叫尼克斯,我們是在船上認識的,對他不太了解,之前沒見過,我們中元大陸很大,我們都是天南海北的人同坐一條船。對了,醜奴她現在怎麼樣了?”
撇清與尼克斯的關係。
再表示與醜奴的友好狀態,省得被誤會。
“她沒事。”
官差對廖久保持著警惕之心,不可能給他講真話。
廖久一猜就肯定了醜奴還沒有醒。
要是醒了,也不會這麼迂回找到他這裡來問。
既然不告訴他,他也不多問,“沒事就好。”
官差又道,“你的妻主那裡,我們也派人去問了,你要是說了謊……”
“沒有說謊,本來就是與醜奴在船上認識的,沒有過多的了解,也不是敵對關係,我們一起並肩殺過海獸,有一點交情。還有,那玄氏現在已經不是我的妻主了,她把我休了,我現在是清芸公主府上的人了,花大娘子答應過我,讓我進公主府哄公主高興,她給我晉級機會的,我保證我說的所有的話,都是真話,我可以發誓!”
花大娘子有些尷尬,輕咳一聲。
還好都是自己人。
官差又道,
“你堂堂武夫八境,在這裡當跑腿的,多少委屈你了,你要不跟我們走,等我們督統給你安排個好的差事……”
廖久回,“你莫要欺騙我了,在你們瀾滄國,男人有再大的本事,都是當不了官的,有什麼好的差事給我?根本沒有,隻有嫁個好妻主,才能出人頭地,清芸公主前途無量,將來是女皇之位,我肯定要跟清芸公主更有前途一些,你們的小心思我還能猜不明白,瞧著我好看,想把我騙回去,獻給你們督統當夫男去吧?那我是不去的!沒有清芸公主位高的,我一律不去,除非,你們把我帶去給你們女皇當側夫,我現在就可以享受到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尊榮……”
兩個女官差看到廖久那向往不已的神色,心裡懷疑又下了一半。
這樣沒品的男人,也就隻配當個小夫男了。
可惜了,武夫八境了,骨子裡還是個想靠男色上位的。
兩個女官差扭頭就走,花大娘子跟上去,背地裡悄悄對廖久豎起大拇指,意思是誇廖久想得對!
廖久回院子裡去了。
而薑蓮珠那邊,也在接受盤問。
甚至連囡寶都單獨在詢問。
三人所說的話,基本上都是一致的。
因為早料到了,可能會有人來問這些。
醜奴如果遲遲不醒,在意她的人,肯定會找他們詢問,瀾滄國就這麼大一點地方,要尋到他們,不是什麼難事,遲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