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的啊?林菡卿又震驚了,“誰呀?能讓鐵樹開花?還能讓鐵樹爆炸?快告訴我,哪裡來的神仙這麼有本事?”
“這我可不能說……”季福吞吞吐吐的,“林大小姐,您就彆為難我了……”
“福哥~”林菡卿抽出睡袍的帶子,往他身上輕輕抽了一下,故意挑逗他,“告訴我嘛。”
季福渾身一哆嗦,“我……我真不能說!”
林菡卿狐疑地看著他,“不是圈裡的吧?”
“這個您放心,百分之一百不是。”
“不是就好。”不過林菡
卿倒是真的很好奇,“你不說,我自己去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還能有本事把閻羅王的魂兒給勾走了。”
季宗良在溪水湖畔住的這幾日,整日整夜把自己鎖在房間裡,不吃不喝,季福急壞了,幾次送進去的飯又原封不動端了回來。
沒辦法,誰讓這樓裡隻有二活的,季福隻好求助林菡卿,“林小姐,這都二天了,人要是一周不吃飯就該餓死了吧,您說可怎麼辦呢???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林菡卿最近也沒什麼通告,此刻正盤腿坐在沙發上,悠閒地看著電影嗑瓜子。
“不造啊,老男人的心思誰能猜的透呢?”
季福:“……”
溪水湖畔麵積很大,每棟彆墅都有好幾層樓,林菡卿住在這裡,其實隻要不刻意往客廳晃,和季福是見不著麵的。
奈何她天天在樓下坐著。
季福想到四爺平日裡那些不堪入目的風評,這萬一哪天要被以桃小姐知道,不就壞事了,他心思一活絡,心想不如趁這機會把這狗皮膏藥趕走算了。
“咳咳,林小姐,四爺剛說了,要您立刻搬走呢。”
林菡卿悠悠道:“那不行,誰都知道溪水湖畔是四爺名下的房產,我住這兒就是圖個心安,住彆處我不放心,我怕何坤半夜槍殺我。”
“您是大明星,裡外都有保鏢護著,誰也動不了您,何況就您天天往記者篼裡抖落的料,誰還不知道您是四爺的人了?何坤就是再想動您,他也得考慮考慮四爺的心情,他不敢跟四爺硬來的。”
“那也不走。”林菡卿扔了把瓜子皮,突然覷眼看向季福,她明白了,“他是想把那位接過來吧?可以呀,沒問題啊,我把最好的房間都給她,我住保姆房都行,反正我不走啊。”
話音剛落,樓梯上就傳來腳步聲。
“四爺,您、您怎麼下來了!”季福趕緊上前扶他。
季宗良披著一件鬆鬆垮垮的睡袍,臉色幾分蒼白,雖然看著憔悴了不少,但是整個人依然透著一股淩厲不可侵犯的氣場。
他一邊走,一邊咳嗽兩聲,走到餐桌前兀自坐下,季福趕緊過去給他倒了杯熱水。
“你怎麼還在這。”一開口,聲音沁著血絲似的喑啞。
季福心疼壞了。
林菡卿在沙發上扭著身子看他,“我今天呢,本來是有約的,可是我怕大過節的,你一個人寂寞,想不開,所以留下來陪你嘍。”
季宗良乾笑兩聲,“我為什麼想不開?”
林菡卿嗬道:“你不是被人甩了嗎?”
話音剛落,一陣冷風“嗖”地從窗外刮進了客廳。
“我……我去看看買的東西到了嗎!”季福一個哆嗦,迅速遁離戰場。
季宗良捏著茶盞,一動不動坐在那裡,像石化了一般。
可細看之下,他雙眼泛紅,布滿明顯的紅血絲,捏著茶盞的手指也在隱隱顫抖。
周圍不斷冒出的森森寒氣,讓林菡卿下意識吞了吞口水。
“其
實呢……我是不忍心看你餓死,畢竟你死了,我可就沒靠山了。”她看了看表,“所以……我可以給你半個小時時間,做你的情感顧問,問吧,這情感問題啊,我還是能幫你參謀參謀的。”
季宗良低下頭,咳嗽起來。
林菡卿趕緊站起身,來到他身後,關心地拍了拍他的背,“要不我去跟那位聊聊?你要是不介意我暴露身份的話……我也可以以長輩……”
“不過呢,我也有個條件,就是我說的那個資源……”
季宗良皮笑肉不笑地拂開她的手。
他慢條斯理拿過茶盞,淺淺抿了口,而後雲淡風輕撩下一句——
“今天再不滾,明天我就打給何坤。”
林菡卿臉一垮,氣呼呼從背後隔空錘了他一拳,扭頭走了。
走出門口時罵,“這麼凶!人能看上你才怪!”
季福正在門口組裝林菡卿前幾日剛剛網購到貨的聖誕樹。
剛撒好雪花,就被林菡卿路過時踹了一腳,人造雪花嗖嗖落了季福一身。
“你——”
“哈哈哈。”林菡卿一邊笑,一邊又伸手,幫他把頭上的雪花一一摘了去。
“季福,我問你,這大過節的,你家四爺就沒局嗎?沈觀——”她頓了下,改口,“就他那群狐朋狗友,沒約他啊?”
季福氣吼吼地抖著雪花,像隻暴躁的哈士奇,語氣也不好,“約了!都推了!四爺不去!”
“這可不行,他整日在屋裡悶著,不吃不喝的,輕則悶死,重則悶成變態,我們不能再放任他這麼下去……你得讓他出去,讓他見人,讓他把心裡的情緒發泄出來,咱們勸不了他,付泰那張嘴還不行麼?”
林菡卿看他一臉傻呼呼的,也不知他聽沒聽懂,“明白嗎?”
季福哦了一聲。
“你哦什麼,我是問你明白了嗎?”
季福把頭上的最後一片雪花撣去,“林小姐,您彆瞎操心了,我看四爺這病快好了。”
“啊?”
季福神秘一笑,“這不快元旦了嘛,剛剛老爺子親自來電話,讓四爺回去陪他小住幾日。”
“四爺應了。”
林菡卿一頭霧水,“這,這有什麼關係嗎?”
季福也不想給她多解釋,隻是自己心裡美滋滋的。
他隻道,“隻要見上麵,就都好說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