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桃皺皺巴巴地說:“特殊時期……四叔……唔……你就忍一嘛。”
“再說四叔這個車子也太顯眼了吧……”
季宗良怪罪地看了前麵一眼。
喬冉忙說:“我的錯我的錯!下次我一定換輛車!”
內心ost:【又是我的鍋,明明是您出門的時候說要開輛後排空間大一點的……】
季宗良“嗯”了一聲回過頭,對以桃說,“他錯了。”
以桃咳了咳。
想起什麼,問四叔,“四叔……網上
的那些事……是你叫人做的嗎?”
季宗良眸光曖昧地盯著她,伸手揉著她的耳朵,輕輕地問,“還疼嗎。”
以桃搖搖頭。
“誰欺負桃桃,四叔都不答應,一根頭發絲都不行。”
雖然已經聽過四叔不少情話,可是每次再聽,以桃還是會臉紅。
她握住季宗良流連在她臉頰上的大手,並抑製住準備向下鑽的趨勢,立刻找了個新話題。
“四叔,我覺得明明好像知道了。”
季宗良靠在椅背上,懶洋洋地歪著身子,他今天穿的休閒裝,淺色絲絨長褲,高級羊毛衫,質地很舒適,以桃側身躺在他大腿上,抱著他的腰,都忍不住用小臉蹭了蹭麵料。
他歪著身子,一手撐著腦袋,好整以暇地看她,“怕她說出去?”
“嗯……”
季宗良輕嗤一笑,“怎麼這麼膽小?”
他故意逗弄她,“是不是內'褲還穿蕾絲邊?”
以桃臉爆紅,“沒……沒有。”
“沒有?”季宗良說他不信,手沿著胸口滑下來,就要檢查檢查,“沒穿內'褲?”
“哎呀四叔……”以桃雙手齊上,使勁按著四叔的大手,兩個人在後排較著勁兒,“沒……沒有蕾絲邊……”
但她哪裡是四叔的“對手”?
眼看大手就要伸了進去,以桃急道:“就是!就是普通的純棉……”
“不信,四叔看看。”
喬冉麵不改色地開著車,聞聲不動聲色地把擋板落了下來。
以桃真的急了,張嘴在他胳膊上凶巴巴地咬了一口。
咬了一嘴毛。
“四叔!你好好的!”
也不疼,跟撓癢癢似地,季宗良把手伸了回來,有趣發笑。
說她,“是不是小狗,怎麼好好地還咬人?”
以桃:“誰讓四叔總欺負我!”
季宗良伸手一撈,將她從大腿上提了起來,按在懷裡,“承認自己是小狗了?”
卻又不等小狗再呲牙,立刻在她唇上吻了一口,唇瓣壓著唇瓣,久久不離開。
吻的快要窒息,季宗良才心情不錯地鬆開她,趁她大口呼吸的功夫,敲敲隔板,對前排道——
“去瀚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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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宗良帶她來見付泰。
付泰掛了電話,一臉邪門地從床上爬了起來,身邊女人扒著他胳膊問,“爹地要去哪呀,”
付泰讓她滾遠點,穿好衣服,從樓上酒店下來,打電話給手下,讓給開個頂級包廂侯著季總。
季宗良帶著以桃到了瀚海。
瀚海,唐靈之前在這打工的時候,她來過這裡,還來了兩次。
但那兩次,都是她此生最不好的回憶。
一次是來這看到程楓,一次是被警察掃'黃抓走。
季宗良察覺到納在掌心的小手忽然冒出冷汗,他側頭看了她一眼,以桃小巧
依偎在他身側,臉色卻愈發蒼白。
他抽出手繞到她肩膀,摟住,緊貼在他身上,醇厚穩重的嗓音帶著異常安撫人心的力量,“彆怕。”
以桃輕輕點頭,“四叔……我們來這兒乾什麼呀?”
“嗯,馬上你就知道了。”
被侍應生領到包間門口,“付總在裡麵等您了。”
以桃很緊張,下意識鬆開了季宗良的手,季宗良看了她一眼,又重新握了回去。
“握緊四叔,裡麵有變態。”
以桃:“……”
付泰正大剌剌地倚在沙發上抽水煙,聽見門口動靜,吞雲吐霧地抬起頭來,看到以桃時,張口就操了一聲,手裡拎著的管子都嚇得砸在了地上,
“你……你私生女啊?!”
季宗良領著以桃走到他對麵的沙發坐下,路過他時,伸手點了點他,“關了。”
看出以桃還是有點緊張,便捏捏她手心,柔聲說了句不怕。
付泰:“???”
什麼情況??
以桃不好意思地抽回手來,她也看出來這是四叔的朋友……四叔把自己的朋友介紹給她認識,這時候她應該懂事兒一些,主動介紹自己的。
不能顯得小家子氣,她坐直身子,禮貌地朝付泰笑了笑,“您好,我叫以桃,是四叔的……侄女兒。”
季宗良深呼吸,翹著二郎腿,閉眼靠在沙發上揉眉心。
曆經千帆,歸來仍是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