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桃:“……”
葛美心轉身撲向跟老夫人,掩麵哭訴道,“媽!您也管管您兒子吧,我可就這兩個親閨女,將來都不在身邊,我可怎麼活啊!”
這邊,一太見以桃聽得發呆,過來親自給她沏了杯茶。
以桃受寵若驚,連忙道謝。
施清姿坐在一側和她閒聊,“桃子,你和餘墨最近還有聯係嗎?”
啊?怎麼突然問起餘墨,以桃誠實地搖了搖頭,說沒。
“沒事兒,若是還有更好的,一嬸再給你介紹,我們桃桃漂亮懂事,總會遇著合適的。”
說完微微一笑,低頭掀開蓋碗,悠悠吹著漂浮在上麵的茶葉末子,可此刻,心裡想的卻是——不管這丫頭剛剛說的是不是真的,也不管老四到底對她有沒有心思,她都要儘快把這丫頭嫁出去,徹底斷了梁露華的這條路。
何況……老四真不一定沒有這方麵的心思,白玉方章都送出去了?難不成還真是衝著季鬆霆的?萬一他真的有心思……
一般的道德綱常束縛可不了他,何況他的身世遠沒那麼簡單,真要發起瘋來,誰還能管得了他?
以桃正不知道這話怎麼接,就聽到外院傳來管家通報,說是四爺來了!
手裡握著的茶杯倏地一抖。
他他他他怎麼來了!
不是不回來嗎!
完了完了,四叔不是要……
正緊張著,季宗良就進來了。
人還沒見,聲音先傳了過來,
聽起來倒是挺閒適,“聽說最近有人編排我,我今
兒就過來問問,到底有沒有這回事兒?”
說著人就已經走了進來,一身貂皮大衣,帶著數九隆冬的冷空氣,脫掉遞給傭人,裡麵是件黑色的夾克,搭配手上那副純黑皮手套,像個十足的□□大佬。
以桃忍不住抖了一下。
季宗良目光悠悠地,看著挺溫和,但就那麼隨意地一掃,卻散發著無比危險的氣場。
掃過坐在沙發上的以桃,一側嘴角若有似無地向上挑了一下。
一太三太連忙起來打招呼,他一個都沒回,反而耐人尋味地乾笑了兩聲,挺滲人的。
沒人再敢說話。
老夫人這時開了口,“沒人敢編排你,你一嫂是怕謠言壞了人家桃子的清白,這不,解釋清楚就沒事兒了。?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哪個謠言還能壞了人的清白?就讓那個散布謠言的人永遠張不開嘴好了……”季宗良陰森森一笑,說完卻看向以桃,幾分玩味地問,“解釋清楚了?”
以桃趕緊埋下頭,目光躲躲閃閃垂在地板,緊張地點了點頭。
“對不起,是我冒犯、冒犯了您……”
“冒犯了我。”季宗良摘掉手套,搭在掌心拍了拍,嘴裡重複了一遍這四個字,好像在品著什麼似的,隨後嗤地輕笑一聲。
沒再看她一眼,轉而對著老夫人說道,“我去樓上看看爸。”
他一上樓,樓下的女人們頓時鬆了口氣。
可以桃卻如坐針氈,尤其是四叔最後那個眼神……好像她說了多麼令他傷心的話似的……
緊張的心情一直持續到梁露華睡醒,以桃陪她吃了專門的孕婦餐,去廁所洗手的時候,才算鬆了口氣。
水聲嘩嘩,她正準備再洗個臉,就在這時,身後的門突然傳來啪嗒一聲,反鎖了。
她猛地回頭,驚的眼睛都瞪圓了。
“四叔!!”
他怎麼在廁所裡的!剛才進來時怎麼沒見到他???
季宗良抱肩靠在門上,一臉打趣地看著她,似是等她很久了。
以桃完全慌了!這可是在廁所!他他他他怎麼敢的??
季宗良看著小孩兒一副驚慌失措的表情,像是一隻遇見大灰狼的小兔子,忽的笑出了聲。
玩弄心起,故意上前,逼近她,同時雙手抬起,慢條斯理解著腰間的皮帶。
以桃:!!!
小兔子扭頭就跑,被大灰狼單手拎著上衣的領子撞進了懷裡。
一個轉身,按倒在門板上。
咚的一聲,以桃明顯聽見外麵的腳步聲頓了下,嚇得臉都白了。
大氣也不敢出。
季宗良把皮帶抽出來,將以桃雙手反剪在背後,纏了兩繞,固定在了門把手上。
以桃想掙紮又不敢掙紮,想叫又不敢叫,怕的要死,呼吸停滯,緊張的快要窒息了!
沒了皮帶,褲子鬆鬆垮垮墜在大腿胯骨,笑也輕佻,風流野癖,是以桃從未見過的四叔。
她突然好
怕。
季宗良低頭就要親她的嘴。
以桃彆過頭,躲了一下,季宗良沒親到,反而激怒了他。
抬手就把她上衣拉鏈扯了,毫不留情,從上到下,肩膀往下一扒,光溜溜的身子,在吊頂純白燈光的照射下格外誘惑撩人。
這下子,上麵隻剩下一件純棉布料的文胸。
薄的很,透,根本遮不住。
季宗良眯著眼,一寸寸打量,前段時間留下的印記已經沒有了。
不開心,手一推,文胸也給推了上去。
“……啊彆!”以桃的小臉紅似滴血,火辣辣,不敢看也不敢動,羞恥地閉上了眼。
季宗良看了她一會兒,慢慢俯身,雙手撐在兩側,將她身子全部裹在胸膛之下,貼在耳邊說,
“彆什麼?四叔什麼都沒乾,這就怕了?”
熱氣呼打在她耳畔,腿軟了,人也哆嗦,聲音也哆嗦。
“會、會被發現……”
季宗良哼了聲,“那正好,公開算了,偷偷摸摸四叔也煩。”
以桃馬上搖頭,“不可以!四叔答應我的……不能說話不算……”
眼睛瞪大,水汪汪的。
嚇得失魂又落魄。
隱忍的喉結滾了幾翻,季宗良眯眼瞧著她,又氣又心疼。
“拜托拜托……”她還說。
季宗良好整以暇地笑,“怎麼拜托人的?四叔拖著病弱殘軀來見你,結果連個嘴也不給親一個?”
以桃想了想,隻好踮起腳尖,揚起頭來,長發垂落,湊到四叔臉頰親了一口。
“行……行嗎?”
季宗良故意凶她,“不行。”
說完側過身去,右邊臉頰也遞給了她,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嘴角勾了勾,“這邊也要。”
以桃隻好踮起腳尖,又親了一口。
正對麵就是鏡子,她能清晰看到,自己是看到如何光著上身,羞恥地湊到四叔身上,主動去吻他的臉。
季宗良還在逗她,“不夠。”
抬起剛剛剃過胡渣的下巴,“這裡也要。”
“四叔……”
季宗良鼻音濃重地嗯了一聲。
以桃想求求,求求四叔不要再這麼玩了,可話還沒說出口,洗手間門外就傳來管家的聲音——
“四爺?四爺?您在裡麵嗎?”
一顆心猛地提到嗓子眼。
這麼刺激的場麵,季宗良更想逗她了,他抬了抬下巴,意思就是說,再不親他就要說話了。
以桃踮起腳尖就要親。
可剛要碰到,他就直起了身子,向後退了一點。
她又抬了抬腳,他卻又後退了一點。
像逗小貓一樣,就是不讓她親到。
以桃手反鎖,動不了,腳已經抬到了最高,怎麼親都親不到。
門外管家的聲音越來越急,“四爺?您沒事吧?需要我開門進來嗎?”
明明親眼看到四爺走進了衛生間,這麼久找不到人,怕是還在裡麵,彆是出了什麼問題!
管家越想越緊張,趕忙掏出鑰匙,鬥膽插了進去——
反正叫了半天也沒人應,就算四爺不在,裡麵應該也沒人。
下一秒,以桃甚至聽到了門鎖扭開的聲音!
情急之下,眼淚無聲無息地掉了下來,絕望地流了滿臉。
就在這時,季宗良才終於開了口——
“沒事,不必進來,”
話音剛落,門外混亂的動作便戛然而止,靜默了大概一分鐘,以桃終於聽到了逐漸散去的腳步聲。
心終於落在了地上。
可也知自己受到了天大的戲弄、委屈,眼淚掉不停。
小女生初經情'事,得有個時間慢慢調教,季宗良是老手,他所謂的情趣,小姑娘不一定能懂,玩多了適得其反,反而會嚇出心理陰影。
道理都懂,可就是忍不住,能強忍著不要,就很不容易了,把人逗哭了,他也心疼。
歎息著,大手溫柔撫摸小臉,擦乾了淚,又給解了皮帶,再一看,細白的手腕都勒紅了。
討好似地把下巴主動遞到她嘴邊,顫顫的聲音不比她強上多少,“乖寶,親吧。”
以桃偏過頭,不看,不親,真的生氣了。
季宗良俯身將臉深埋在了她的肩頭,微微歎了口氣。
怎麼辦呢,自己逗哭的,還得自己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