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和親皇子(2 / 2)

宿時漾打遊戲打得天昏地暗,在趕路途中他狀態不好,沒法玩遊戲,現在一閒下來自然是射擊遊戲和對抗遊戲都來一套。

【往那邊走啊,那邊!他嗶——的,人明明就在草裡麵,打野是瞎嗎這都看不見。】

【我的天啊,鉤子都鉤中了他居然都控不住殺不死人,還玩什麼遊戲啊,不如回家寫作業吧!】

罵人的時候宿時漾忽然感覺背後一涼,心中冒出一種不妙的預感,好像是被什麼可惡的家夥盯上了一樣惡寒。

難道是他罵人罵得太厲害了,被人給惦記上啦?

係統在他打團的時候忽然出聲:【大夏王還有兩分鐘抵達戰場。】

宿時漾的大招完美放偏,顧不得再聽遊戲裡麵開麥罵他的聲音,他果斷放棄了遊戲,選擇了保衛後.庭大作戰。

【統,統哥!你是我親哥。】宿時漾一把鼻涕一把淚,【你知道的,我不可能跟那個什麼大夏王滾床單的,我可是直男。】

係統充滿惡意地開口:【沒關係啊,眼睛一睜一閉,一覺醒來就什麼都結束了。】

宿時漾僵住,眼神悲憤:【這怎麼可能,雖然我平時沒臉沒皮,可我是真的很在乎自己的清白。我們直男頭可破,血可流,人不能被撅!】

他說的信誓旦旦,還一哭二鬨三上吊,讓係統也不由得懷疑是不是真的受不了被男人這樣那樣對待。

畢竟宿主的心理狀態在公司裡麵也是受到保護的,它不可能完全任由宿時漾尋死覓活。

【摸摸你腰上的那個小荷包。】係統開口。

宿時漾眼睛一亮,從裡頭掏出來一顆麥麗素外形的小藥丸,好奇地問:【這是什麼?】

係統解釋:【這顆藥吃了之後就可以偽裝出水土不服的病症,就算大夏王再變態也不可能強上一個病人吧。】

宿時漾很想小聲逼逼世界上可能就是有這樣變態的人,不過係統都已經出手相助了,比起一開始毫無準備的狀況已經好上很多了。

比起大夏王薩納爾先一步到王帳的是主角受江望塵,宿時漾坐在裡麵都聽見了他跟外麵士兵說話的聲音。

他顛顛地跑過去,把門簾掀開。

門外看守的士兵一臉警惕地看著江望塵,還在冷聲警告他:“今日就是大王寵幸大魏皇子的日子,要是有什麼話請明日再來說,現在已經很晚了。”

……寵幸?

宿時漾直接裂開,他也不知道自己造了什麼孽要被言語羞辱,聽到這兩個字眼的時候腳趾都能摳出一個城堡來了。

江望塵在這時候已經看見了他的身影,隻輕聲道:“殿下不必害怕,屬下會時時刻刻看顧好您的安危。”

這話一出,兩個士兵臉上的警惕之色更強烈,還用危險的目光打量他。

但江望塵似乎隻是來說句話,在宿時漾愣愣地說完“我知道了”之後就轉身離開,仿佛就是打個卡,弄得那兩個士兵還以為自己先前聽到的話不過是錯覺而已。

很快他二人就沒時間發呆了,因為大夏王薩納爾到了。

“大王。”他二人恭敬地跪下行禮。

宿時漾看了看他們兩人,又看了看宴會結束後,喝得醉醺醺的薩納爾,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這個大王看著也才三十多歲的樣子,用他們大夏人的話來說就是草原上的雄鷹,有著深邃硬朗,刀削斧鑿的臉龐,眸子是琥珀色的,嘴唇削薄,有點兒像是後世的健美明星,卻又自帶一種天生的威嚴。

長相絕對是英俊的,隻是不太符合現今中原的審美,卻是大夏最受追捧的外形。

他在打量薩納爾的時候,薩納爾同樣也在看著自己才搶來的小美人。

宿時漾是典型的中原美人,膚白貌美。在燭火的映照下,能看清他幼圓杏眼裡的深棕色瞳孔,眼睫又長又直,鼻子小巧且精致。唇中央一點紅痣,說話時像是會呼吸一樣起伏。唇形還微肉,微抿時看起來像是在索吻。

在把宿時漾要來前,薩納爾就常聽彆人誇讚這位來自中原的小皇子有個被稱為天下第一美人的娘親,當時他是不以為然的,現在見到了,才發現旁人說的話不一定就是空穴來風,而是恰有其事。

宿時漾還在怔神的時候,就被薩納爾一把摟了起來,抗在肩上。

等等!他藥還沒來得及吃啊!!

宿時漾不斷掙紮,隻聽“啪”的一聲,他臉直接漲成了紅番茄——該死的大夏王,居然打了他的屁股!!!

“聽話點遭的罪才少,明白嗎?”薩納爾對待男人已經是第一回這麼溫柔了,連下掌的力度都是收著來的,就怕拍碎了肩頭扛著的人。

怎麼會那麼輕,掛在他身上半點分量都沒有,兩條纖細的小腿還在發顫,眸子裡含著羞憤的淚水,眼尾更在泛紅。

薩納爾忽然就覺得跟大魏的交易再值不過了,哪怕是在接受和親的時候隻要了這一位皇子都恐怕算是賺了。

宿時漾被扔在鋪著柔軟羊毛毯的床榻上,這一砸簡直砸得他眼冒金星,他哆哆嗦嗦地找著自己的荷包,想要趕緊把剛才的那顆藥丸找出來。

薩納爾的動作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快,他高高紮起的馬尾裡麵還捆著一些紅寶石綠發帶,耳廓上墜著銀色鏤空龍紋的耳夾,裡麵裝著猩紅的寶石,貼在他皮肉上時涼得要命。

在宿時漾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就被人一把抱了起來,對方毫不費勁地就把他摟在了大腿上坐著,那一身的腱子肉沒有任何一斤是濫竽充數的。

他人都傻了,不隻感受到自己的軟肉被抓著,還有硬物死死抵住他的腿,白玉似的耳垂被滾燙的唇緊緊挨著。微淡的酒氣從脖子處不斷傳來,不過因著古代沒什麼烈酒,所以這氣味倒不算難聞。

宿時漾雙手推抵著薩納爾的胸膛反抗,他脾氣本就嬌縱,即便是在大夏王麵前也一樣,直接開口喊道:“你給我放開,我不想做那種事!”

薩納爾眯起眼睛,冷著臉不笑時身上的威嚴更甚:“小皇子,不要試圖挑釁本王。”

“怕成這樣了?”

薩納爾納悶,他算得上是第一次這麼有耐心地乾一件事,下手的力道都放得最輕了,但是懷裡的人卻還是顫個不停,仿佛是被剛剛逮住抓在掌心裡的蝴蝶,隻要他一用力,就能把它完完全全地捏碎。

“本王又不會讓你受傷,你待會兒也會享受的。”身為大夏絕對的王,薩納爾從來都是一言堂,哪怕是寵幸人也絕對不會溫柔小意,也無人敢在他麵前放肆半分,頭一回哄著一個人,說話也很生硬。

宿時漾簡直欲哭無淚,享受你個大頭鬼啊,尤其是耳朵被溫熱靈活的舌頭舔.舐時,害怕擔心的感覺更甚。

這就是後世所說的肉食係男友吧,一上來就對他親親抱抱的,狂熱得跟個癡漢似的。

【統哥,救救我啊!!我一點都不想要屁股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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