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 地府的再就業 第八個直播視頻:閻羅王……(1 / 2)

因為於謙和朱祁鈺的到來, 明宣宗朱瞻基暫時避免了被扒皮示眾的刑罰,但不管是還活在陽世的朱瞻基,還是地府裡被解綁的朱瞻基, 都是憂愁滿麵。

——誰知道朱祁鈺和於謙的到來能阻擋太爺爺多久啊?所以現在他應當如何自救呢?!

可朱瞻基左思右想都沒能想出個章程來,而且更可怕的是,【奉天殿】自那一天開始, 就有錦衣衛在不停的進進出出,偶爾還在殿內殿外巡視——這是在防著他逃跑嗎?他朱瞻基是那種會逃跑的人嗎?!

辛苦搜尋逃跑路線無果的朱瞻基最後還是神情淒苦的找上親爹的親爺爺, 哀聲詢問他們有沒有什麼可以讓他免於扒皮之刑的辦法。

“有朱祁鎮那個狗東西在陽世一天天不間斷的讓太爺爺生氣, 估計這都不是把我給扒皮能發泄出來的, 到時候太爺爺真的把我給扒皮了, 那邁過這個坎,可就算真的肆無忌憚。我被扒皮之後就會輪到爹你, 輪完爹之後就會輪到爺爺,畢竟誰也不知道朱祁鎮那個狗屁玩意到底有多能活!”

朱瞻基語氣悲痛的說,仿佛真的就是在擔心親爹和爺爺:“萬一那朱祁鎮跟那昏君李隆基一樣活到七十多歲, 那彆管這【奉天殿】裡有誰,有一個是一個都得被太爺爺給扒皮!”

“爹!爺爺!難道你們真的一點都彆擔心的嗎?”

朱瞻基擲地有聲的說完, 彆說是朱高熾了, 連朱棣麵上的神情都忍不住一抖,那藏在隱蔽處的朱允炆也是兩眼無神,想到那盛大的扒皮畫麵就要暈厥過去。

不管是什麼立場什麼打算, 此時朱家幾個皇帝的想法都是一致的, 那就是朱祁鎮那個狗屁玩意怎麼還不死?!

朱棣表示自己也很憂愁:“都過去這麼多天了, 殿門口的人皮都要風乾,怎麼朱祁鎮那個王八蛋還不死下來?!”

朱高熾額頭上的冷汗就沒有停過,他也是很不明白:“大明朝難道就再也沒有忠臣明軍, 能把朱祁鎮那個狗日的給燒下來?這一天天過去,我總感覺爺爺又在想什麼重要事情。”

“而且這殿裡就我們幾個鬼,爺爺再怎麼生氣也不可能拿錦衣衛出氣,所以我們肯定就是首當其衝……”朱高熾作為朱家的智囊擔當,開始學著從現有的事情和爺爺的角度去思考,“爺爺還一直把朱祁鈺和於謙叫進去說話,錦衣衛也一直進進出出,爺爺不會是想要把《大誥》這本嚴酷刑典給弄出來,就是為了以最盛大的方式來‘歡迎’朱祁鎮吧?”

朱瞻基聽到《大誥》,就是眉頭一皺,因為他確實有所耳聞,這可是一部十分嚴酷可怕且具有太爺爺扒皮本性的刑典,因為過於殘酷,故而在太爺爺去世之後便不再使用。

但顯然是太爺爺親自製定且使用的刑典,不用看都知道裡麵都是些跟扒皮不相上下的酷刑。

當然這並不是重點,而重點就是太爺爺準備讓《大誥》重現……出現在地府裡,這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朱高熾卻是已經被自己腦子裡想象的畫麵給嚇得不輕,他把求助目光望向親爹,想要得到一個肯定回答:“爹,爺爺應該不會因為朱祁鎮遲遲不死,而把那些刑罰用在我們身上的對吧?”

朱棣:“……”

朱高熾:“……爹,你為什麼不說話?你這樣子讓我有點害怕!”

朱棣望著大兒子和大孫子,幽幽的歎一口氣,囑咐道:“若是太.祖爺真的要對你們下手,那你們可千萬不要逃跑,否則刑罰會加倍的。”

這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說他們想要逃跑也不可能逃跑成功,隻不過徒增痛苦。

朱瞻基很不理解,為什麼是他們要受罪,爺爺難道不需要嗎?!

朱高熾當場就明白親爹這是要把他們推出去承受所有的怒火,這下子他就不樂意了。

正要說話時,朱棣又說了一句:“你們與其在這裡猜來猜去,不如多去望鄉台那邊看看,說不定看久了朱祁鎮就能馬上自己跳進地府。”

“好了好了,你們肯定就是已經被錦衣衛盯上,最近有事沒事都不要來找我,免得連累到我。”

朱棣這樣說完,直接就一手一個鬼給強勢推出去,然後便將房門給關起來,一副閉門謝客的作態。

朱高熾:“???”

朱瞻基:“?!!”

看著親爹這樣的行為,朱高熾覺得自己仿佛明白了什麼,於是也把親兒子丟在原地,回去自己的屋子,同時叮囑兒子最近不要來找他,免得讓爺爺對他也不滿。

“雖然是爺爺確實很生氣,但大多數怒火都是衝著你們這對父子倆的,所以作為兒子,你可得孝順一回親爹,至少彆連累到我。”

朱瞻基:“……爹,我可是您親生的!”

朱高熾點點頭,麵無表情的說:“你倒是提醒我了,從現在開始,朱祁鎮沒死下來之前我們之間的父子關係就暫時斷絕,等什麼時候朱祁鎮下來被扒皮了,我再考慮跟你恢複父子關係。”

朱瞻基:“??!”

“爹您這是開什麼玩笑……”

朱瞻基話都沒有說完,直接就被親爹一個胖手給推得遠遠的,然後門也‘啪嗒’一聲關閉了。

“……無情!太無情了!這天家還有沒有親情了?!”

朱瞻基忍不住大喊一聲,然後就得到親爹的一個‘滾’字。

朱瞻基隻得悻悻的回去自己屋子。

藏起來看完這一出四叔一家口鬨翻場景的朱允炆簡直不要太高興,當場就十分放肆的笑了出來。

結果就樂極生悲了,因為他一轉頭就看到有兩個錦衣衛在盯著他看,還一邊看一邊手中動作不斷。

當朱允炆看到那錦衣衛手裡奮筆疾書的紙筆時,臉上的笑容當場就凝固住了,某一種不好的預感湧現在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