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曦十分不滿:“花朵是植物的生.殖.器.官,昆蟲吸食植物的花蜜、花粉,也替它們傳授花粉,繁育下一代。我現在‘招蜂引蝶’也很正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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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雲借風還在這邊用仙力種了桂花……
鼻塞……木曦猛地吸了吸鼻子,卻又感覺有什麼從裡麵流了下來,滴落到竹籃裡。
她本能地抬起手到鼻尖,刺眼的鮮紅沾染在皮膚上。
在留雲借風反應過來之前,她張了張嘴,又吐出一口血。
……不對勁。
心悸和焦慮一同到來,木曦抹掉嘴邊的血,麵無表情地望向不知所措的留雲借風。
鐵鏽味彌漫在唇間,失去意識前,她把手中的百無禁忌籙扔到仙鶴的麵前,交代遺言一樣說:“我想見帝君。”
然後兩眼一閉,打翻了竹籃裡剝好的筍。
*
木曦覺得自己多災多難的。
暈倒之前和留雲借風說要見摩拉克斯,也不是她知道什麼,而是在迷茫的第一時間想到了他。
心底有聲音告訴自己,不知道該做什麼就去見他,身體不舒服就去見他。
總之去見他就好了。
也正因此,木曦在避免與他相處,避免見麵,避免給他添麻煩。
身體總是本能地想要親近他,可是思想卻告訴自己他們是陌生人。
她討厭那種身體與思想的割裂。
但好像有點太過了,身體十分激烈地反對了她。
木曦猜測這次自己並沒有昏睡很久,她醒來時,見到摩拉克斯坐在床邊。
窗戶開著,吹進來的風涼絲絲,她不知道這是哪裡,隻是感覺頭沒那麼暈了。
青年坐在床邊,平日裡穿的外套披在身上,手裡拿著一支毛筆,記錄著什麼東西。
木曦嗓子很乾,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我先說,我真的不是變態。就是身體很奇怪……”
她還在絞儘腦汁思考怎麼解釋,摩拉克斯卻表示理解:“是我未曾注意到桂花已經開了。”
……什麼花開?
“沒有儘到照顧你的責任,是我的問題。”青年擱置手中的筆,想起自己提到了責任這個詞,又說,“剛剛的責任與你理解的不同。”
木曦聲音悶悶的,問屋子裡的另一個人,“……你聽說過雛鳥情結嗎?”
青年微微一愣,隨後搖搖頭,“我認為不是。你尚且處於幼年期,想要親近我,那是正常的。”
木曦很想說自己成年了,但一想到這個世界的仙人大部分都是長生種,摩拉克斯已經活了幾千年,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上——
滿打滿算,清醒著的時間也沒有一年。
她心情亂糟糟的,自暴自棄:“讓你當初在絕雲間插桂花,現在甩不掉我這個麻煩了吧。”
木曦說完這句話莫
名覺得心中放下了一塊石頭。
然後摩拉克斯笑起來。
她不解他在笑什麼,隻是聽到他說:“並非麻煩。”
他的聲音很輕?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但又很堅定。
“木曦,”他叫了她的名字,“我不知道誰那樣評價過你。但對我來說,你不是麻煩,也並非是我的所有物。”
“璃月港臨海,海洋被巨獸盤踞。為了璃月港人們的安危,我曾想儘辦法驅逐巨獸、將海洋還於人民。”
她聽璃月港的人們講述過那段過往。
傳說,在璃月草創的年代,海洋是不測之淵。
岩之君主用美玉捏出石鯨與鳶鳥,與海中的魔獸廝殺。
名為「八虯」的存在被長槍釘入海底,此後,海洋不再屬於任何巨獸。
“後來我站在天衡山上俯望整座璃月港時,發現那片蔚藍的海麵上盤旋著飛鳥,它們親近海洋,又飛遠。”
“那種心情對於當時的我來說有些奇妙,後來我想,應當是我遇到你。”
她從來都不是他的麻煩。
在摩拉克斯眼中,她是他的眷屬,像海麵上輕輕掠過又停留的鳥,像是生在岩石旁的花。
木曦想起來好感度說明上的句子。
她再度翻開好感度表,它與之前並無不同。
【任務對象:契約之神—摩拉克斯
好感度:25%
好感度說明:如同海鷗與海浪的相遇,我們相遇與親近。】
她此刻終於明白,為什麼好感度隻說明了大概範圍,而下麵句子既不表現程度,又模模糊糊。
因為好感並不是能用準確數值衡量的東西,係統提供給她的隻是一個範圍,與任務對象心中的大致想法。
她大著膽子問:“……可以知道您當初為什麼威脅我嗎?”
他露出詫異的神色,“何時?”
在他注視的目光中,木曦徐徐開口:“剛醒來的時候,訓孩子一樣,問我下次還做不做……”
他意識到這是個誤會,“我是在認真地詢問你。如果你決定繼續做下去,我就教你什麼是‘適量’。”
得到回答,木曦腦子裡忽然閃過一個念頭,拽了拽他披在身上衣服的一角:“那還能問彆的嗎?什麼都可以嗎?”
摩拉克斯點點頭。
木曦深吸一口,想起自己第一次見“摩拉克斯”這個身份的情景,忍不住問:“……您給您的兜帽扣個洞,是為了放辮子嗎?”
她觀察過,他那件無袖的白色袍子,辮子應該是從兜帽的洞裡出來的。
她在等他的回答。
幾秒後,摩拉克斯咳了一下,眼神飄向彆處,沒有否認。
……挺潮的,帝君。您梳的辮子也挺好看的。!